第2091章 這是交易



"他酒里絕對有東西."陽頂天暗暗點頭,可又疑惑:"小喬好象是知道的啊,她為什麼還喝,哦,這是交易,她想要查理放了申蘭,就只能把自己獻出去."

這時小喬又勉力把酒杯端回來,她纖細軟白的手臂嬌軟無力,到嘴邊時,手一抖,半杯酒全灑在胸前,白色的旗袍立刻就濕了,貼在胸前.

"對不起."小喬道歉.

"沒有關系."查理眼晴盯著她胸前,半濕身的誘huo,讓他眼中射出獸光,他放下杯子,走過來,嘴里噴著熱氣:"小喬夫人,你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他長毛的手臂,直接抓向小喬胸前的軟峰,小喬似乎要擋,卻又似乎沒有力量,只是把眼晴閉了起來,眼角一滴淚湧出,有如珍珠.

陽頂天向查理一指,喝一聲定,查理就定了那兒.

陽頂天現身出來.

小喬聽到陽頂天的聲音,猛地睜眼,一眼看到陽頂天,驚訝的叫:"陽老板."

她挺身想要坐起來,卻身子發軟,那種兒嬌軟無力的感覺,簡直就在是在誘發男人犯罪.

"竟有這樣的女人."

小喬這一款女人,陽頂天還真是頭一次碰到.

他所有的女人里,只有曾明月微微有點兒象小喬,但曾明月也只在曾珍面前溫柔一點,其實在外面,曾明月還是很厲害很精明的,只沖她九尾狐的外號就知道.

凌紫衣如高山雪蓮,冷傲清高,可絕不軟弱.

馬晶晶如空谷幽蘭,不愛惹事,卻也絕不怕事,真要有事找到她身上,她的反擊可是很厲害的.

余冬語更不用說,派出所所長,飛毛腿不是說著玩的.

惟有小喬,就如江南雨中的荷花,從頭到腳,到里到外,都是一種綿柔的水潤.

"查理在酒中放了東西,你知道嗎?"陽頂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知道."小喬臉一紅,終于坐正了一點,但還是站不起來.

"那你為什麼還喝."陽頂天有些惱了:"跟他做交易,要他放了申蘭?"

"是."小喬眸子不敢與他對視,帶著一點淒迷.

"申蘭對你這麼重要?"陽頂天好奇的問:"為了她,你甚至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

小喬臉又紅了一下,眼神迷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沒有蘭姑,我早死了幾次了."

"你丈夫呢?"陽頂天問.

"他好賭,輸光了家產,還把我給輸了."小喬臉容淒苦:"要不是蘭姑,我就給他賣了."

這就沒什麼說的了,陽頂天點點頭,打量著小喬.

小喬坐在那兒,給他的感覺,就是一枝雨中的白蓮花.

"你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來保護你."

陽頂天走過去,伸臂,把小喬打橫抱了起來.

小喬喉中發出一聲嬌膩的低吟,手撐著他胸膛,卻沒有什麼力氣:"不要."

"以後讓我來保護你吧."陽頂天眼中的光芒,積熱如正午的太陽,讓小喬情不自禁的又發出一聲低吟.

"可是."她叫:"蘭姑."

"我說了由我來保護你,那你的一切,我都會滿足."


陽頂天說著,沖查理一吸,把查理靈體吸出來,一口氣吹走,再把一只猴靈打進去,道:"以後你就是查理,現在給水警司打電話,把申蘭放出來."

"是."猴靈查理恭聲答應,搜到查理記憶,立刻走到電話機前面,撥了號,道:"把申蘭放出來,不需要保釋金,立刻釋放."

他放下電話,轉身恭敬的對陽頂天道:"主人,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暫時沒有了."陽頂天點點頭:"等我的指令吧."

"是."猴靈查理恭聲答應.

小喬完全看傻了眼.

查理有一種白人莫名的驕傲感,明明是鴉片販子的後代,卻素昔以紳士自稱,出了名的不好說話.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查理在陽頂天面前,竟然會象狗一樣的聽話.

"他……他怎麼……"

"不必問."

她吐氣如蘭,紅唇似火,陽頂天忍不住了,去她唇上重重一吻,直接抱了她出門.

到外面,上車,看到車上的嚴森,小喬有些害羞,因為陽頂天一直抱著她不肯松開呢.

"放開我."

她微微掙了一下,不過喝了酒,酒中也不知是一種什麼藥,身子更加的嬌軟無力.

"不要把別人看在眼里."陽頂天根本不放,喝令嚴森開車,直接就吻住了小喬.

開回家,小喬已經衣襟半解,陽頂天直接抱了她下車,上樓.

"陽老板,不要."

小喬還有幾分清醒.

"不要不行."陽頂天霸道:"我說了,你這樣的女人,就是紅顏禍水,惟有強大的男人才能保護你,以後你就由我保護,也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小喬給剝了出來,就如剝一支春筍.

"妙啊."

陽頂天忍不住贊歎:"余姐好象還沒有你這麼完美,你完全就是禍水啊,這個世界除了我,誰也不配擁有你."

"他還真自戀."小喬腦中閃過這麼個念頭,閉上了眼晴.

不過隨後,她就知道陽頂天為什麼自戀了.

"他是魔鬼嗎……"她清醒時最後的念頭是:"我要死了嗎……"

當然沒死,不過,等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而先前還是中午.

"餓了嗎?"陽頂天笑容象魔鬼:"吃點兒東西吧."

陽頂天摟著她腰下來的,還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小喬身子有一種發飄的感覺,手指尖好象也不是自己的,照理說,她是已婚婦人,有過經驗,可事實上,她丈夫是個紈绔公子,從小玩女人,等真正娶她時,反而不行了.

她以前的經驗,就是蜻蜓點水,若有若無,她一直以為,男人就是那樣,男女之間那點兒事,除了有點兒羞人,沒有更多的意義.

直到這一個下午,她才知道,原來她的認知完全不對,男人原來這麼可怕的,這麼瘋狂,甚至可以說是變態,惡心……

雖然這麼想著,可她看向陽頂天的眸子里,卻透著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