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把包放桌子上,伸手摟著她纖腰:"是不是在想我?"
還真夠臭美的.
然而小喬卻點點頭:"是."
她手伸上來,環著陽頂天的脖子,飽滿的胸在陽頂天胸膛上壓得變形.
她癡癡的看著陽頂天,眼圈兒居然紅了.
"怎麼了嘛."陽頂天摟著她坐下,讓她坐到腿上:"哭什麼呀."
"這麼久沒過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小喬還真哭了,淚珠兒掉了下來,滑過臉龐,掉到衣服上,給衣服吸收,眨眼消化得無影無蹤.
"小傻瓜."陽頂天又是心痛,又是好笑,吻她的淚滴:"我怎麼會不要你,而且也沒幾天啊,十天都不到."
"可我感覺好久好久了."小喬微微的嘟著嘴兒:"我聽他們說,你們那邊管得好嚴的,對這種事,又特別忌諱,要是上級知道了,一聲令下,把你槍斃了,外面都不知道的."
"哪有這樣的事?"陽頂天失笑:"你以為那邊都是些什麼人啊,紅頭發綠眼晴,那其實是鬼佬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小喬愛嬌的嘟著嘴巴.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不知道."小喬看著他,眸子里滿是柔情:"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這句話兒平平淡淡,卻深蘊著情意.
陽頂天忍不住了,吻她,把她抱起來.
這邊的休息室,當然也有床的,沒有臥室里的大,但足夠了.
"大白天的."小喬有微微的羞意.
"大白天更好啊,書上都說可以的."
"書上都說可以?"這個小喬倒是不知道了,她可是讀了不少書的,算個才女呢,沒聽說過這個.
陽頂天道:"是說了啊,我在好幾本書都看過,嗯,叫白晝宣淫,還是個成語呢."
小喬咯一下笑了.
"我說的不對嗎?"陽頂天問.
"不是那個意思拉."小喬羞笑.
"那是什麼意思?"陽頂天把小喬放到床上,慢慢的吻著,不著急,這樣的美人,必須把她的情意兒全挑起來,才最有味道,就如春天的水蜜桃,在蜜意最濃時亨用,一口咬下去,那才有滋味.
"是不好的意思."小喬微笑,給他親得有些喘.
"可我覺得很好啊."陽頂天親她:"你覺得不好嗎?"
若是以前,小喬當然會覺得不好,但現在呢,雖然有點兒羞,但心底里,卻滿滿的都是歡喜.
她沒有說假話,她確實有些擔心,生怕陽頂天真的一去不回,陽頂天的電報機由嚴森掌管,小喬這邊並沒有,一去近十天,相思堆積,尤其到後來,幾乎是度日如年了.
小喬第一次嫁得不好,對男人本來不抱什麼希望了,可陽頂天強勢闖進她的生活,占了她的身子,也填滿了她的心,讓她從此得了相思病.
這一刻,白晝宣淫也好什麼也好,她只想緊緊的摟著他,更想讓他深深的塞滿她的身子,象野獵闖進苞米地一樣的粗野,現在反而是她的最愛.
"好人啊,要我,讓我死了吧……"
她不顧一切的發出了嬌吟.
天黑的時候,小喬洗了個澡,這才下樓,到店里,稍稍看了一下帳本,也就宣布打烊.
員工們回去,福伯關門.
小喬自回後屋來.
福伯是家中的老人了,看著小喬長大的,小喬每日的神情,都在他眼里.
眼見上午的時候,小喬神情還懨懨的,好象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甚至有一種憔悴的模樣.
陽頂天一來,僅僅幾個小時過去,她就春意滿臉,走路都輕快起來,而那腰臀的款擺,也帶著一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風情.
福伯不由得搖頭:"小姐完全給那個陽頂天魔障了,也不知是禍是福,那陽頂天看上去,可不是個穩重的,甚至有點兒驕狂,唉,但願他莫要始亂終棄才好."
小喬並不知道她的老家人在為她擔心,她這會兒全身心的暢爽,整個人都好象在發飄一樣.
進到內院,陽頂天在葡萄架下澆水,聽到她腳步聲,轉頭笑道:"你這葡萄多久沒澆水了啊?"
"我不記得了啊."小喬咯咯笑著,直接撲到他背上,在後面抱住他,湊到他耳邊道:"看你的女人好久沒澆過了,它就好久沒澆過了."
"嗯,以後天天澆."陽頂天反手摟著她.
"不要."小喬嬌叫:"天天澆,會壞掉的."
"不會."陽頂天笑:"我技術好,一天多澆幾次都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