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濃情



南梔看著站在門口,端著咖啡的女傭.

柔婉可人,身形窈窕,舉手投足間皆是柔弱情態,眉眼清麗之處又略顯嫵媚動人.

一眼看過去,就是繞指柔腸,男人最喜歡的類型.

南梔看到喬硯澤走到門口,從小女傭手中端過咖啡,慢條斯理的品了一口,隨即皺眉,"太燙."

小女傭神情有些急促,"少爺,您吹吹就不燙了."

喬硯澤將咖啡杯遞到小女傭跟前,漂亮的桃花眼微挑,"你替我吹吹."

小女傭頓時面紅耳赤,垂下腦袋,緊抿住唇瓣,不肯替喬硯澤吹.

南梔站在喬硯澤身後,看不清他此刻的五官神情,但是卻看到他微微向上翹的唇角.

小舅舅,似乎很喜歡這位小女傭啊!

"不會吹?不會吹就重新泡杯不燙的過來."

似乎以逗弄折磨小女傭為樂,連著讓她泡了十次,喬硯澤才滿意的揮揮手.

小女傭已經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

看著喬硯澤調侃般的神情,不滿的嗔了他一眼,然後朝樓下跑去了.

南梔看著兩人的互動,她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小女傭的小女兒姿態,是她怎麼也學不會的.

喬硯澤流連花叢,風流不羈,沒想到要栽到了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女人手中了.

小女傭離開後,喬硯澤帶著南梔走到觀景陽台.

看著跑到花園里跟著園丁一起修剪枝葉的小女傭,喬硯澤頎長的身子往欄杆上靠了靠,他饒有興趣的說道,"她叫小櫻,是個賭鬼的女兒.她父親將她賣到酒吧,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性子其實很烈,那天晚上,她去包廂里送酒,有幾個公子哥看上她了,讓她跳脫-衣舞,她敲碎酒瓶,拿著鋒利的瓷片抵著自己脖子,說道:誰要是敢碰我,我就當場割喉自盡!"

"公子哥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個嚷著讓她割,他們就喜歡看到新鮮熱騰的血液,原本以為她只是唬唬大家的,沒想到她還真往脖子上割去了."

"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小人兒,性子卻那般烈,"喬硯澤眉眼間含了笑,妖孽十足,漂亮邪氣的桃花眼看向南梔,"讓我想起了當初遇到你時的情景,我們家梔梔也是個很烈的性子."

喬硯澤唇角向上翹了翹,桃花眼又重新落到了花園里的小櫻身上,"我跟幾個公子哥打了個賭,一個月之內調-教好這位小女傭,讓她對本少爺服服帖帖的!"

南梔杏眸里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我看不是你調-教小櫻,而是她在不知不覺中,影響著你."

她能感覺得出來,喬硯澤看向小櫻的目光不一般.

"小舅舅,最近是多事之秋,小櫻的身份,你都查清楚了的吧?"

喬硯澤在南梔腦袋上拍了一下,看著她謹小慎微的樣子,他不由得好笑,"自是查清楚了,不過一個賭鬼的女兒,從小吃過不少苦,沒什麼好在意的!"

南梔哦了一聲.

離開觀景台前,黑白分明的杏眸,又忍不住看了眼花圃里的小櫻.

如果從小吃了不少苦,手指還能像青蔥般嬌嫩?

不過,也許是她被人算計過太多次,只是自己多想了.

小舅舅識人無數,有些事,自然比她看得清.

直到後來那年件發生,她才明白一點,男人一旦陷入感情,智商同樣會被拉低!


……

南梔晚上跟著喬夫人去參加了個宴會.

宴會上被幾個名媛拉著喝了點酒.

有段時間沒有喝過酒了,加上那酒的後勁大,回來洗完澡後她半靠在床上昏昏欲睡.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忙完的慕司寒發了視頻過來.

他也是才洗完澡的樣子,穿著深色睡袍,腰帶松松垮垮系著,胸前微敞,露出一小片性-感結實的胸膛.

他低頭點了根雪茄,睫毛斂下來在英俊的臉上落下小小陰影,高挺鼻梁下薄唇叼著煙,煙霧繚繚上升,看上去令人無比心動.

他將雪茄夾到修長的指尖,黑眸幽暗深邃的看著視頻里的女人,她臉蛋有些潮紅,頭發半濕半干,身上穿著一件墨綠色真絲睡裙.

許是見他盯著她胸-口,她連忙將鏡頭往上移,只露出一張清麗嫵媚的小臉,以及精致優美的脖頸.

"你晚上喝酒了?"他嗓音低沉磁性的問.

南梔喝了酒後,性子要放得開許多,她笑了笑,眉眼間帶了幾分煙視媚行的味道,"你不也喝了?"

她自己可能沒察覺說話的聲音,有多嬌軟,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分,"你睡裙里什麼都沒穿?"

南梔沒好氣的朝男人瞪了一眼,"我晚上睡覺不習慣穿內衣,再說只有我一個人,穿不穿也沒什麼關系吧?"

男人聞言,看著她的眸色不由得深暗了幾許,"讓我看看你嗯?"

好幾秒,南梔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瑩白如玉的小臉,不由得紅了一片.

她回了句'想得美’,便掛斷了視頻.

怕他再發視頻來提無理要求,她索性關了機.

沒多久,南梔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際,感覺胸kou有些喘不過氣,她不舒服的皺了皺眉,伸手想要將壓在她身上的重物揮開,但緊接著,唇瓣一痛.

南梔猛地睜開眼睛.

房里沒有開燈,只能透過窗外的月光,辯別出男人的輪廓.

她驚了驚,長長的睫毛一顫,"你怎麼來了?怎麼進來的?"

這里是喬家,安保嚴格,一般人很難進來.

慕司寒抱著南梔在床上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他結實健碩的胸膛上,大掌按住她挺翹的玉臋,"想你了,翻牆來的."

聽到他的話,南梔忍不住噗嗤一笑.

"堂堂四王子,深更半夜翻牆爬女人床上,要是被人知道,你以後還想不想要臉了?"

男人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薄唇貼在她耳廓,嗓音低啞的道,"你不在視頻里讓我看,還不能讓我跑過來看了?"

"看了你又不能做什麼……"

話沒說完,忽然男人狠狠捏了下她的臋,"喝酒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