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帶著血腥與肅殺,聲音清冷,不容置喙.
岑曦咽了咽喉嚨,她看著男人不帶一絲表情的臉孔,明明那般平凡無奇,可他身上卻有種讓人臣服的氣勢.
他看向她時,四周的空氣,好似被凍結,讓她喘不過氣.
"喬,喬森先生,我還未成年,相信你沒有強爆未成年的癖-好吧!"雖然她二十了,但看起來確實小,不知她年齡的人,都以為她還只有十六七歲.
喬硯澤扯了下唇角,沒有說話.
他邁開修長雙腿朝她走了過來,渾身帶著冰冷的煞氣,那雙眼睛緊鎖著她,像是無形之中對她施了定身術,讓她動彈不得.
他走到她跟前,俯身,在她右耳邊說了一句話.
她的右耳聽不到,她只感覺到他說話時的熱氣灑進耳蝸,讓她無所適從,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什麼.
他見她不照他的話做,大掌如鉗子般捏住了她嬌嫩的臉蛋.
他低頭看著她,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鼻而至,她心口跳了跳.
有些茫然又惶恐.
長這麼大,從未與男性有過這種暖昧的距離和貼近.
"脫!"
她看到他薄唇動了動,說出一個脫字.
岑曦想問他先前在她右耳邊說了什麼,但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他像是突然失了耐心,大掌一伸,撕去了她身上的長袍.
岑曦壓根來不及反應,被扯得身上只剩內依和內褲的她,被他大手一撈,直接抗著扔到了床上.
木板床嘎吱嘎吱的響了響.
岑曦全身僵硬的看著朝籠罩過來的男人,心里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但她沒有叫出聲,甚至沒有哭喊一句.
很多時候,她的外表給人一種很軟很柔的錯覺,但是她內心,卻十分的堅強倔傲,也十分的理智.
她現今的處境,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沒辦法逃出去.
還不如,賭一把.
這個男人,她總覺得他內心深處有一個地方,是柔軟的.
若是他想傷害她,他就不會救她了.
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只被宰的羔羊,岑曦在男人朝她壓來時,她半跪到了床上,"我,我自己脫."
她看著男人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以及透著一股冷意的眼眸,抬起手,伸到了自己內依排扣上.
緩緩解開了第一個暗扣,緊接著第二個,只剩最後一個了……他為什麼還不喊停?難道他真的要強爆她嗎?
就在她心里無比慌亂無措時,他突然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的內依扯掉,大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的身子隨之傾覆過來,另只手拉起被子,蓋到了兩人身上.
他掐住她的小臉,薄唇在她耳邊低語,"你最好記住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的指尖移到了她纖細的脖頸上,聲音森冷,"不然,我會在一秒鍾內擰斷你漂亮的小脖子."
他指尖所到之處,讓她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叫chuang會不會?越浪越好."
他這次是對著她左耳說的,岑曦聽到這些,臉頰熱得好似能燙熟一個雞蛋.
雖然她上身未著寸縷,但他好像並沒有要侵-犯她的意思,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讓她叫chuang,但她現在為魚肉,他說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吧!
"啊……"
"大聲點!"
岑曦頭皮發麻,她從沒做過這些,知道怎麼叫,還是成年那晚,閨蜜拉著她看了一部島-國片,她才知道男女竟可以……
見她走神發愣,他低下頭,在她耳珠上用力一咬.
"啊!"她疼得叫了聲,"好疼……"
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大龍小龍在外面,聽著極為銷-魂.
兩人互相地視了一眼,聽著屋里面咯吱咯吱的床響聲,渾身躁熱的離開了.
"喬森這小子真會享受,出來支援老大只不過臨晚在這里休息一兩個小時,他便發晴了."
"那小妮子,誰看著不想發晴啊!"
"得得得,老大下過令,兄弟的女人除非他自己不要了,不然我們不能強取豪奪."
"剛那女孩叫得可真嗲啊,聽得我半邊身子都酥了."
……
大龍小龍的聲音漸行漸遠,喬硯澤掀開被子,從床起來.
他衣衫雖然有些凌亂,但還算完整的穿在身上.
岑曦就不一樣了,光著上半身,下身也只著一條內褲,喬硯澤起身後,她連忙去抓被子,但男人沒給她機會,直接撿起被他扔到地上的內依和長袍,扔到她身上.
"我馬上要離開,你現在必須跟我走."若是將她丟在這里,只會引起大龍小龍的懷疑.
岑曦見自己差不多被他看光了,她心里又羞又惱,卻又不能說他什麼.
看樣子,他是要急著離開,時間緊迫,她蜷縮著身子,對他說了一句,"你先轉過身去."
喬硯澤朝她身上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轉過身.
岑曦一邊快速將內依穿好,一邊瞪著背對著她的男人.他方才什麼表情啊?特麼的,是不是看了她,還覺得她小?
比起那些傲人的,她確實好像還在發育中一樣,但也不至于,一點誘惑力也沒有吧!
他扯了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好像對她,真的沒有一丁點感覺啊!
眼神也是異常的冷靜,一點情慾都沒有!
她真的那麼差勁嗎?
穿好衣服,岑曦用力朝自己腦袋上拍了一下.
她都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她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她,兩個陌生人,要讓他對她生出什麼情慾?
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
喬硯澤聽到拍腦袋的聲音,他回頭看了一眼岑曦.
只見她經曆了方才那一幕後,沒有哭哭啼啼,只是皺著細眉,長睫覆蓋的眼里帶了絲委屈,不堪和警惕,倒也沒有太多的害怕.
膽子倒是比起同齡人要大一些.
"走了."喬硯澤套上長袍,朝房間門口走了幾步,似是想到什麼,他走到床邊,拿出匕首,鋒利的一面對著自己指腹一劃,幾滴鮮血落到了床上.
岑曦看著他的舉動,略略明白過來他先前將她壓在床上,讓她叫chuang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