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軒轅身份



神秘人的手在楚儒身上不斷畫著,他們只能看到一道銀光劃過,因為太快看不清楚對方畫的是什麼.許久後,神秘人停手了.

錦風也終于可以動了,他趕緊上前為楚儒診脈,發現楚儒的脈象平穩了,他終于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他聽到有人的說話聲:"你別太興奮了,我只能保住他的性命,想要讓他真正的醒來並且脫離危險還需要君翎出手."

她只救魂體不救活人,能出手已經是看在北淺陌夫妻份上了.

錦風聞言,並沒有太在意,他忙說道:"前輩能出手保住楚前輩的性命已經是大恩大德了,晚輩不敢強求太多."

神秘人看向錦風,呵呵一笑:"你倒是和你妹妹一樣,愛恨分明."

錦風聽了後,徹底相信對方真的是自己妹妹和北淺陌認識的人:"前輩若是來找阿陌和阿翎大概要白跑一趟了,他們還未曾回來."

神秘人聞言,淡淡說道:"我不是來找他們的."

她想了想又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人一個叫軒轅冥的男人?"

錦風聽了後詫異:"前輩認識軒轅?"

"帶我去見他."神秘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提出自己的要求,她本就是為了軒轅冥而來的.救楚儒只是順便罷了.

錦風有幾分為難:"軒轅閉關一年多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神秘人緩緩道:"帶我去他閉關的地方即可."

岑家主上前說道:"錦風你還是去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我帶這位高人去軒轅公子閉關的地方."

錦風想想隨後點點頭:"有勞了."

岑家主揮揮手,他什麼都幫不上,現在心里還愧疚著.如何能當得起錦風的一句有勞了,想想他自己都覺得羞得慌.

岑家主帶著神秘人到了軒轅冥閉關的地方,他指著眼前的石門說道:"岑家老祖留下來的,這山洞里有陣法,玄力比外面要濃厚,當初軒轅公子說要閉關,老夫便把人帶進來了.只是,他已經閉關一年多從未出現過."

神秘人點點頭:"都散去吧."

說完後,她朝著石壁走去,岑家主正想要說只要里面有人閉關這石壁在外面都打不開.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眼前的和睦給驚呆了,他親眼看著一個大活人直接穿過石壁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里,他算是明白了這區區石壁壓根就困不住這位高人.

他活了一把年紀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忍不住說道:"高人,還真是高人."他可以說西海域絕對沒有這樣的高人,就是不知道對方從什麼地方而來的.

他想了想,也許是玄靈大陸吧.

神秘人進入石室後,看到了一個盤腿閉上眼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讓她覺得很陌生的容顏,卻有讓她覺得熟悉不過的氣息.

她眼眶微紅,雙手都顫抖了,她很想上前輕撫他的臉,很想說一句:我終于找到你了.

可惜的是,她看出了他在干什麼,所以不能上前打擾他.


她在他身邊找了一個地方盤膝而坐,就這樣安靜的看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她的心從未有這一刻如此的安甯,好像這數不清的歲月里所經曆的,遭受到的一切困難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要的,其實從來都只是他.

只要有他在,她的生命就是完整無缺的,若是他不在,她的生命是缺了一個口的.風一吹會痛,輕輕拉扯也會痛,只要動一動都會覺得很痛很痛.

如今,缺失的一塊找回來了,她也活過來了.

雖然已經不是原來那張臉,也許他的記憶會缺失,可她知道他就是他,不管多少趟輪回,不管經曆多少,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他.

明山郡王得知臨淵失手了,微微皺眉:"只是兩個人而已,你居然也殺不了他們,你拿著這寒光劍有什麼用."

臨淵聞言,冷笑:"別忘了,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就算我真的沒有殺了他們,你也無權過問.我隨時可以結束和你的合作,到時候你便會多一個敵人."

明山郡王雙眼眯了眯:"好一個臨淵,居然學會威脅本尊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

明山郡王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臨淵起沖突,他身邊能人很多,可是如臨淵和南門鴻這樣的高手卻只有兩個,大業未成之前,自己還需要籠絡他們.

"瞧著你也受傷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山郡王看向身邊的阿鷹:"去拿一些六級丹藥給臨淵公子."

臨淵淡淡說道:"不用了."

明山郡王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微冷.

臨淵把外衣脫下,看著身上橫七豎八鮮血淋漓的傷口,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就開始清理傷口,即便血肉都翻出來了,他也不眨一下眼.

他細細回想今天在岑家發生的一切,為何楚儒和錦風會突然恢複了,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還是說他們身上有什麼至寶可以讓人瞬間恢複玄力.

明帝回去後去了一趟以前明凰居住的宮殿,他自己把宮殿翻了一遍,依然找不到任何東西.他靜坐在宮殿的椅子上,年少時來明凰的宮殿里他最喜歡坐在這里,文王喜歡坐在他這個兄長的身邊,明凰則是和明山郡王坐在另外一遍,他們四個人經常把酒言歡.

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回想好像明山郡王最喜歡和明凰在一起,不管明凰去哪里他都要陪著.明凰當初被冊封為皇太女,明山郡王還找自己喝酒了.

他當時以為明山郡王是因為開心所以才找自己,現在他還是太天真了,當年明山郡王哪里是因為太開心了,壓根就是因為不開心所以才會喝酒的.

作為皇太女,日後就是不能嫁人的.而且,皇太女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夫婿.

若明山郡王真的喜歡明凰,依他的身份是不可能成為明凰的夫婿,他那分明就是悲傷過度想要借酒消愁.思及此,他全身汗毛豎起:"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不斷回想,想要看看當年自己到底漏掉什麼重要的事沒有想起來.

越想,他越覺得心驚膽戰.

他們當年有很多機會可以發現明山郡王對明凰的感情,偏偏他和文王都被蒙了眼,瞎了心,居然沒發現有人對自己妹妹虎視眈眈.

他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明凰的兒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