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絕色醫官(上)


汗水沿著鬢角,然後從臉上慢慢的流淌到了下巴上,逐漸的積累成一大滴,隨後,表面張力再也無法維持,從下巴滴落.軍服的胸脯上,登時又多了一點水漬.不過,胸前的軍服早已濕透,這一滴汗水,也只是增加了些濕氣,沒有其他的痕跡.

一雙踩著軍靴的大腳出現在趙立面前,長得五大三粗,比起學校的指導老師猩猩男還要顯得更加虯壯的教官,睜著他那雙銅鈴一般的眼睛,仔細的盯著這個看起來身體並不是很強壯的男孩.

說起塊頭的話,趙立比起那些修煉過一級巨力術的人,還是差了少許.一年的時間,足夠讓那些和他一樣正在發育期的男孩子們長出更多的肌肉了.相對的,一直保持著正常體形的趙立,在眾人中間就顯得格外的羸弱.

"士兵,出列!"教官的大嗓門在趙立的耳邊響起.

"是,長官!"趙立也用他最大的音量吼出聲來,然後向前一大步,筆直的站在了隊伍的前面.有時候趙立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在軍隊里非要這麼大聲的說話,大家的聽力十分的強悍,就算是竊竊私語,在這麼近的距離內,也絕對能聽得到.

"正前方的醫療室,跑步——走!"一個莫名其妙的命令下達,趙立也不敢有什麼猶豫,抬腿就跑.

只是剛剛進行完隊列口令的訓練,大家正在站軍姿,就突然有了這樣的命令,不光是趙立不理解,連其他看著趙立跑步的人都不理解.

"報告!"站在醫療室的門口,趙立依舊大聲的報告起來.

"進來!"里面傳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很輕柔,但很清晰.

醫療室內顯得很空,雖然有幾個床位,但是新兵訓練剛剛還只是隊列,並沒有什麼傷病員出現.這點體力消耗,對于已經奠基並修行了至少一年一級功法的高中畢業生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更不用說那些年紀更大的人了.

現在只坐著一位醫官,正在自己桌上的顯示屏上看著些什麼,聽到趙立進來的聲音,將自己的腦袋轉了過來.

金黃色的長發,絲絲順滑,披散在肩上,頭發上的綠色紅十字貝蕾帽襯托的下面的臉十分的英姿颯爽.女醫官看起來十分年輕,但卻有一股成熟的味道.身上的軍服很合身,將她凹凸的體形越發的突顯出來.下身看不到,但僅僅是這樣,已經讓趙立差點看花眼.

看到趙立的身影,里面的醫官顯得也很奇怪,看起來趙立的身體十分的健康,並沒有什麼傷病,怎麼會來這里?不過,趙立看到她的眼神卻很是讓女軍醫滿意,沖著趙立微微的一笑,趙立眼前彷佛盛開了一朵嬌豔的玫瑰.


"士兵,為什麼到這里來?"女軍醫的聲音彷佛更加的柔美,甚至多了一點讓趙立會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的味道.紅紅的嘴唇一動一動,就如同世界上最甜美的草莓.

趙立根本沒有聽到女軍醫在說什麼,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到趙立的反應,女軍醫錯愕一下,隨即開心的大笑起來.她著一笑,更加的豔光四射,一直在學校呆著的趙立,哪里有機會見過這般動人的尤物,而且還是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忍不住連動都不想動了.

"克芮絲汀,不要戲耍新丁!"門外傳來教官粗大的嗓門,聽到這個聲音,趙立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麼警報聲,趕忙站直身軀,維持了一個標准的軍人動作.

教官氣呼呼的走進來,看著趙立,忍不住一腳踹過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真是給我丟人!"

趙立不敢躲閃,生生的受了教官一腳,被踢出老遠,差點摔倒在地.但教官的淫威還是讓趙立一聲不吭,趕忙站好.雖然只是進行了隊列訓練,但教官的厲害大家都已經領教過,最難纏的那幾個號稱在社會上混了最少十幾年的家伙,被教官第一天就整治的狼狽不堪,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輕易向教官啟釁.

"干什麼?"女軍醫對教官當著她的面動手很不高興:"阿諾,五十步笑百步,好像你第一次來這里的表現,也不見得……"話剛說到這里,就被阿諾教官的大嗓門打斷:"克芮絲汀,你看看這個小子有什麼問題,體質差的可以,只是三個小時的軍姿,居然還出了那麼多的汗!"

很顯然,阿諾教官第一次見到這位美豔的女軍醫的時候,也是有故事的,不過,趙立可沒有傻到要去一探究竟.聽著他們說話,自己直直的站著,絲毫不敢動彈,阿諾教官的厲害,他可是很清楚的.

不過,出汗這種事情,趙立也是十分的無奈.雖然基礎健體術也在不停的改變著他的身體素質,但是,單純的從體力上來講,絕對是比不過那些修煉了至少一年巨力術的家伙.況且,只是出汗而已,並不是堅持不下去,阿諾教官有點太過小題大做了吧?

"士兵,你的巨力術修煉到了什麼程度?"克芮絲汀轉過頭來,看著趙立,好像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一般.被這雙美目一注視,趙立好像身上被看到的地方都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

"報告長官,我沒有修過巨力術!"這個時候雖然還不到軍中功法傳授的時刻,但已經是可以公布自己的計劃的時候了.

阿諾教官和克芮絲汀軍醫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趙立的這個年紀,而且還是要從軍的家伙,居然沒有修習過巨力術,這可是天大的笑話.

"為什麼?"克芮絲汀軍醫站起身來,走到了趙立的身邊.

從她站起來的時候,趙立就看到了她那合體的軍服短裙,和短裙下修長筆直的美腿.嫋嫋娜娜的向著自己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趙立身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身體也彷佛被放在一個烤爐當中煎熬,忍不住,偷偷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