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可怕詛咒

三人一直逃到了長溝下面,又狂奔到了安全的地帶.?

那些蛇妖們似乎也知道闖入到長溝後必定會遭到人類法師們的活力轟炸,它們沒有冒然的追擊過來,只是籠罩在莫凡,趙滿延,穆白,海蒂四人背後的那蛇淵陰霾依舊還在,轉過頭去好像身後的一切都被籠罩住了,除了大母蛇的那雙漆黑主宰著一切的瞳孔,再也看不見別的任何東西.

"你們出大事了!"就在這時,領隊老哈拉開口說道.

"我們不是逃出來了嗎?"趙滿延不解的說道.

"你們中了複仇之瞳,這是蛇妖一族最可怕的能力,迄今為止中了複活之瞳的人都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幾千年來都是如此!"老哈拉非常嚴肅鄭重的告訴莫凡等人.

"一頭大母蛇而已,要是它身邊沒有那麼多的公蛇,小蛇,我將它宰了煮蛇肉羹都不成問題."莫凡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不不,你可千萬別這麼單純的認為,複仇之瞳是一種蛇妖一族的可怕詛咒,它們會在你們身上烙印上它們整個種族的仇視,小到那些爬行者,大到蛇人妖君,它們都會對被烙印上蛇族詛咒的人狂,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程度!"老哈拉說道.

"幾位,我很感謝你們救下我的鐵甲獸,不過關于複仇之瞳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有一位長輩,他是經驗非常豐富,實力也極其強大的獵人大師,他在費克拉金字塔的附近偷竊了一枚蛇人之卵,逃跑的時候也被烙印上了複仇之瞳.返回新蘇城的那天,他將蛇卵賣了一個高價,喝酒到深夜,我親自回他到酒店房間里休息.第二天中午我去叫醒他吃午飯,可是撞開門之後,我看到了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老雇傭隊長查德非常沉重的對莫凡四人說道.

"他死了??"趙滿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滿屋子都是蛇游過的痕跡,整張白色的床單變成了一灘濃濃的血,紅得可怕,掀開被子,上面根本沒有我的長輩,只剩下頭皮頭,撕碎的衣裳,眼珠子,腳趾頭……"老雇傭隊長查德回憶起那一幕,雙眼還充斥著恐懼.

"他不是在城市里嗎,怎麼還會被攻擊?"莫凡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也是我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我們是在市中心,附近有好幾個獵人酒館,高強的魔法師不在少數,可是我的長輩就是死了,死得無比淒慘,過去我們也在酒館里聽過不少老朋友提到過,前往別惹惱大母蛇,它們真正強大的並不是堆砌起來的龐大蛇之軍團,而是它們的眼睛,一旦被大母蛇給盯上,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時我一直以為是傳說,或者是大母蛇有一種我們不了解的能力,被人們誇大之後便成了大家傳言里面最為可怕的魔鬼,但親眼目睹了我的長輩死狀……"老雇傭隊隊長查德說道.

和之前他引開蛇群的沉著冷靜想比,老隊長查德現在就像一個對埃及,對沙漠,對蛇族一無所知的孩童,活在那次的陰影與恐懼里.

"在自己的床鋪上暴斃,這有點……"趙滿延聽了之後已經不自覺起雞皮疙瘩了.

莫凡也開始沉思起來,既然是在城市,又怎麼可能被活活分吃了呢,難不成大母蛇的這個複仇之瞳真得那麼可怕??


"複仇之瞳的事情我們有聽聞過,確實是非洲最為致命的蛇族詛咒了,幾位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告辭了."實習老師瓦尼說道.

"老師,我們就這樣走了嗎,這次事情怎麼說也是因為我們引起的."佐薇有些不忍的說道.

有些傳言只要聽一次就覺得確實可怕,它可怕的地方不在于敵人有多強,詛咒有多邪惡殘忍,在于你所棲息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安全可言.

死在一座繁華的城市里,死在自己的房間里,死在自己的床鋪上,魔法師在醒著的時候,在野外的時候確實有千萬種應對妖魔的辦法,只要你實力夠強,經驗足夠豐富.但你不可能永遠保持著警惕,在弄不清楚那些蛇究竟如何進入鬧市,如何抵達你房間之前,便永遠不能和上眼睛,甚至不能夠與自己的至親接觸……這種詛咒時刻掛在身上,絕對是最折磨人的!

"我們也幫不上什麼.何況蛇妖是我們引來的,可最後又跑回去是他們自己的決定."實習老師瓦尼說道.

歐洲學府的人明顯是聽說過蛇族詛咒的,幾個人沒有多猶豫,選擇了離開.瓦尼貌似也現自己追海蒂是沒有任何希望了,他也不願意浪費那個時間,還是盡快帶學員們完成畢業考核為妙.

佐薇最後還是跟著團隊走了,她對莫凡說了一聲抱歉,莫凡也沒有去在意,本就是萍水相逢,頂多下次再遇到他們歐洲學府的人,自己把他們男學員給揍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幫你們守著吧,這個詛咒應該是有時間的."雇傭隊長查德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蛇族詛咒,讓它放馬過來就好了,要讓它們知道惹惱一個最近手特別癢的魔法師,也是它們蛇族的噩夢!"莫凡說道.

莫凡會去宰蛇,一半是因為老雇傭兵的精神,另一半是因為它需要殘魂精魄.

最近殺妖殺得他特別有成就感,就剛才那波戰斗,莫凡的召喚儲蓄已經破百了,43頭白色巨狼,58頭白紋蒼狼,蛇山是吧,等自己收集足夠了,就讓它們嘗嘗自己開閘放狗……放狼的滋味!

"我不會打擾到你們,但請讓我幫你們警戒,如果你們安全度過了這個星期,我就會離開."查德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吧,正好也可以跟你了解一下開羅的情況."莫凡見推卻不掉了,于是接受了查德的好意.

反正一個星期他們就走了,答應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