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扒光了暗營



夜色之下,顧長生邪笑的看著寂靜的暗營山寨,"打家劫舍開始了!"

小肉包子激動的點點頭!第一次干這種事兒,他興奮的小臉都紅了.

"月西樓,把我給你的東西快速的帶出暗營山寨藏好,然後再回來,你能否辦到?"顧長生躲在陰暗處看向月西樓,以他的身手,快速的躲避哨探完全不在話下.

"這要看帶什麼東西,你要是弄倆大活人,帶出去怕是要費點力氣."月西樓似笑非笑,倒也實誠.

"這里的人都盡我挑選,我費那力氣倒騰大活人干嘛?我閑的腦殘啊?"顧長生白了他一眼,"門口放哨!"

一句話說完,顧長生一個閃身,翻窗進了一個屋子.

月西樓和小肉包子凝神站在窗前,附耳窺聽.

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孔雀師傅,我娘親她干嘛去了?"努力的將聲音壓到最低,小肉包子不解的看向自家師傅.

他確實很好奇她娘親到底要打劫個什麼?難道是銀子?嘿嘿,他喜歡!

"偷看男人睡覺去了!"月西樓翻了個白眼,陳述事實.

很明顯,這是暗營精衛們休息的地方,而顧長生闖進去了!

除了偷看男人睡覺,還能干嗎?

這是赤裸裸的占便宜啊,還是一占一大群!

月西樓的臉色不那麼美好了,顧長生啊,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這可是男人睡覺的地兒,她難道絲毫就不顧及男女大防的嗎?

還沒等他想完,一個身影就從窗子上閃了出來.

隨著她的身影,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大包袱.

"丫頭……"月西樓目瞪口呆的看著扔到自己身上的大包袱,倍兒無語.

若他所料不差,這里面應該是衣服吧?這麼一大包袱,她該不會是把人身上的也扒下來了吧?

"愣著干嘛呢?趕緊的運出去藏好,我和兒子先去下一個地方,你趕緊回來接應我們."顧長生急忙的催促著,牽著兒子就往下一個屋子靠去.

月西樓扛著一個大包袱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拔身而起,往山寨外掠去.

靠之!三千精衛,這衣服可真不少,任務很艱巨!

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刮,顧長生負責打劫衣服,月西樓負責運輸,小肉包子負責盯梢,分工明確,合作愉快!

就算這樣高效的分工,他們還是耗費了個把時辰,才將暗營精衛們的衣服給打劫完!

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顧長生看向身後的小肉包兒子,"累不累?"

小肉包子仰著一張小臉搖了搖頭,激動還來不及,哪里顧得上累啊!

不一瞬間,月西樓也運輸完衣服趕來彙合了.

"下面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看到那四個主臥了沒,若我所料不差,那是貂蟬和嚴亭他們的屋子,他們的能耐可比這些暗營的精衛強多了,咱們少不得要用點兒非常手段了……"顧長生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把小竹筒.

月西樓見此,嘴角微抽,"至于如此嗎?他們好歹是暗營的統領,若是也被偷了衣服,那明天可就沒臉見人了."

何況里面還有個女人貂蟬,這……


"就是因為他們是統領,才更不能放過,打蛇打七寸,咱們這叫震懾!懂?"顧長生顯然不這麼認為,"婦人之仁!"

月西樓這下是徹底的無語了,投向那四間主臥的眼神,分外同情了起來.

遇上顧長生這樣的女人,活該他們倒黴啊!

神都救不了他們……天可憐見的!

"嘿嘿,你們看這個."顧長生一邊說一邊抽出一根染了黑色的小竹筒,"這可是我為嚴亭特制的,那厮本就是個倒弄藥材的,我擔心他警覺性強還有抗藥性都比貂蟬他們強點兒,所以特意給他加了點兒料."

當然,敢肖想她的小翠,也是一方面原因.

月西樓這下是真的無言以對了,只能跟在她身後,率先朝著有藥香的那間臥房潛伏過去.

窗紙被竹筒捅破了個洞,顧長生捏著鼻子對著竹筒往里吹氣.

一陣幾不可聞的藥香氣傳來,混在屋中本來就有的藥香中,若有似無,聞的不甚真切.

顧長生趴在窗上附耳細聽里面的動靜,半刻之後,見沒有絲毫反應,才警覺的望了望四周,見無人巡邏,利索的用手術刀抹開了門栓.

打家劫舍三人組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走的還是正門!

進了屋,顧長生在幽暗的月光單手托著下巴往眯著眼往床邊靠去,並未刻意的掩飾腳步聲.

床上躺著的嚴亭雙眼微顫,極力的睜開了雙眼,驚恐的看向來人.

"長生娘子!"眼中有著無比的震驚,可聲音卻如同蚊子哼哼,身子更是紋絲不動.

"嘻嘻……加料的極品軟骨散,我配制的,滋味不錯吧?"顧長生幸災樂禍的停在床頭,俯視著他.

"你……想干什麼?"驚覺自己全身軟若無骨,脫力脫的一絲不剩,嚴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卻什麼都做不了.

心里那個焦急啊,可卻無力反抗!

"我想做什麼?嘿嘿……"顧長生邪笑著開口,"我要扒光了你!"

天雷滾滾,向來冷血嗜殺的嚴亭臉上眼中頓時就充血了.

"咳咳!丫頭,你差不多點兒,他可是個男人!"這事兒要是讓周沐知道,那可有的瞧了,月西樓忍不住打斷趁人之危的顧長生.

顧長生歎了口氣,站直了身,"其實我很想親力親為的,可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這個偉大而艱巨的任務還是交給花孔雀吧."

顯然,顧長生也覺得,扒一個大男人,貌似不甚妥當!

扼腕啊!圈養美男的宏圖大業泡湯了,連揩油都還得顧忌這顧忌那,怨念……

"為什麼是我?"月西樓不滿.

"不是你難道是我啊?你確定要讓我動手?其實我是不介意的,可若是妖孽知道了這事兒吧,少不得你倆又得好好的切磋切磋了……"顧長生抬起雙手聳了聳肩,她其實尼瑪真的不介意親力親為的!

想到周沐,月西樓臉上一黑,立時噤聲!

打不過!這是個硬傷!

還好好的切磋!那分明就是好好的被虐!

他們這邊旁若無人的討價還價,作為待宰羔羊的嚴亭,那是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身為暗營刑堂的堂主,人人畏懼見了他恨不得繞道走,今天卻是陰溝里翻船,栽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藥上!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月西樓的動作很快,顧長生背過身去不過一瞬,就把挺尸的嚴亭給扒了個干干淨淨,不過他很厚道的給他留了條褻褲,還分外同情的幫他蓋好了涼被.

"節哀啊!"抱著衣服,月西樓同情的搖了搖頭.

慘!忒慘了!

他都能想到他們明日的淒慘狀況了!

搜刮完衣櫥中的其他衣衫,顧長生走回床邊,也同情的搖了搖頭,安慰道,"放心,會有好多人陪著你的,此道不孤啊!"

統領講究啊,睡覺還穿著褻衣,可那些個精衛就沒這麼講究了,那是直接一個大褲衩倒頭就睡,她偷了他們的衣服,明日那些個精衛大多數都是如此情景的……

她不說這個還好,她一說這個,嚴亭的臉上黑的都快能滴出水了.

目疵欲裂的看著兩人大搖大擺的抱著衣服從正門走了出去,後面還跟著一個做鬼臉的小蘿卜頭……

他們此番行徑,竟然還帶著小公子!

天下,竟有如此的娘親!

嚴亭仰頭望床頂,欲哭無淚……

下面的將六和將七,情況大抵和嚴亭差不多,悲憤交加卻又無可奈何的被人扒了個干干淨淨,然後看著人大搖大擺的離去,心里那個憋屈,就別提了!

到了貂蟬的臥房,三人站在床前,糾結了……

"丫頭,這可是個女人啊,這事兒,打死我我也不會干的!"月西樓第一個發言,聲明自己還算是個好男人.

顧長生托著下巴和床上魁梧的貂蟬大眼瞪小眼,"哎,這個,還真有點兒難辦……"

滿山寨光膀子的男人也就罷了,這要是弄出個光膀子的女人,貌似有點兒不像個樣子!

白白讓那些色狼精衛飽眼福了不是?這怎麼可以!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那是絕壁不能干!

"長生娘子,念在同是女人的份兒上,手下留情啊……"同樣的蚊子哼哼般,貂蟬一臉祈求.

知道了其他人的下場,貂蟬無比的希望自己能能幸免于難!

長生娘子她到底是不是人啊,看這架勢,她竟然把整個暗營的男人都給扒了!

我來個老天爺,這真是沒誰了!

彪悍!簡直是亙古未有的彪悍!

貂蟬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事兒,就算是她自己,都未必辦的出來,也未必辦的到!

"哈,有了!"福至心靈,顧長生一把抓起小肉包子,"兒子,娘親教你畫的烏龜學的怎麼樣?"

母子倆心有靈犀,小肉包子笑著猛點頭.

"那還等什麼!趕緊的!"顧長生一邊說,一邊拿來了文房四寶,將貂蟬的所有衣服都鋪展開,"兒子,畫吧!"

小肉包子顧澤拿起毛筆,畫的有模有樣.

末了,顧長生還讓他爬到床上,連貂蟬穿在身上的褻衣都不放過.

烏龜滿衣爬,貂蟬悲憤欲死,這還不如把她也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