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是否只是過客?(第五更)

當陳子昂和易小川回到呂府的時候,發現呂雉竟站在門口等候著,看樣子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陳公子,我有話要問你."呂雉焦急的說道.

"那個,師傅,我先去後院練武了."易小川識趣的離開了,將空間留給陳子昂和呂雉.

門口還有兩個呂家的下人,呂雉咬著櫻唇道"陳公子,我們去一個無人的地方."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起陳子昂的手.

呂雉的手嫩滑的像是布丁一樣,陳子昂心想或許這就是大家閨秀吧.

呂雉拉著陳子昂走到呂府的花園亭子里,她看著陳子昂的眼睛問道"陳公子,我聽爹爹說你明日就要去咸陽?"

"是有那麼一回事."陳子昂點頭道.

呂雉咬牙道"一定是那個劉邦想的鬼點子,我去找他算賬."說完便被陳子昂拉住道"和他沒關系,是我自己想去咸陽看一看,我還沒從到過咸陽."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呂雉狐疑的看著陳子昂.

"等到了咸陽我也不會停留太久,最多十天半個月吧."陳子昂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如果自己說不回來的話,呂雉肯定不會罷休.

"原來是這樣."呂雉點了點頭,似有所思.

"時間不早了,你也去練武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能偷懶."陳子昂提醒道.

呂雉笑靨如花"放心好了,等你回來的時候我的凌波微步肯定更上一層樓了."

"這樣最好."陳子昂滿意的點頭,算是把呂雉給敷衍過去了.

當天下午陳子昂一如往常一樣教著呂雉和易小川武功,易小川的凌波微步和梯云縱都已經到了精通的地步,主要精力全放在六脈神劍上.

六脈神劍練習起來比前兩門武功更加複雜,易小川努力的修煉也只能緩慢的進步著.

不知不覺天色又暗了下來,呂府內燈火通明,這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陳子昂看著桌上的豐盛佳肴,忍不住感慨道"呂公,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今天是為你們辭行的日子,明天你們就要前往洛陽了,老夫特地在今天為你們此行."呂公高舉酒杯道"來!痛飲此杯."

陳子昂和易小川也都爽快的喝了一杯,這酒正是呂公從老家遷來的幾壇酒之一,陳子昂已經喝出味道來了.

"陳公子,易公子,你們都乃人中豪傑,我呂公能認識兩位實在是我的榮幸."呂公感慨的說道.

陳子昂搖頭道"呂公言重了,這段時間暫住呂府多有打擾,要謝也是我們來謝."

呂公嚴肅的說道"子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們一家老小都成了山上的白骨,你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陳子昂笑了笑,呂公話雖那麼說,心中卻不一定那麼想,畢竟自己在的話呂雉就沒辦法找到如意郎君.

"陳公子,我也要敬你一杯,感謝你教我武功."呂雉也舉起酒杯,豪邁的將一整杯酒喝下,嗆得咳嗽不已.

呂公皺著眉頭道"女兒啊,你要喝酒爹爹不反對,可哪有你那麼喝酒的,你慢點喝不成嗎?"


"我沒事."呂雉笑了笑,眼神飄忽在陳子昂的身上.

"呂姑娘客氣了,你年紀比我小幾歲,我是把你當做妹妹來看待的,做哥哥的教妹妹練武還需要妹妹道謝嗎?"陳子昂將兩人的關系轉到兄妹上,在古代人倫可是禁忌.

呂雉心中酸澀的想道"可我從沒把你當成哥哥!"

酒過三巡,眾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只有呂素沒有飲酒,全程默默的聆聽著眾人的交談.

"不成了,人老了酒也喝不動了,兩位,我最後一杯敬你們前程似錦!"呂公說完喝下了最後一杯酒.

易小川和陳子昂都跟著道謝,易小川實際上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臉頰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自己到時候還得幫他扶回房間里.

"陳公子,易公子,你們回房去歇息吧."呂公說完醉醺醺的起身離開,呂素幫著去攙扶他回房.

陳子昂也將易小川扶到房間,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脫去衣服躺在床上,陳子昂非但沒有任何的困意,反倒還因為酒精而有些亢奮.

他想到了這段時間在後院教易小川和呂雉練武的場景,呂素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默默的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還會命人做好點心和茶水送過來,這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不過,終究只是回憶罷了."陳子昂閉上了雙眼,不再去想,等到第二天自己和易小川就該啟程了.

嘎吱.

門突然被推開,陳子昂猛地睜開雙眼朝著門口望去,只見呂雉穿著她那件寶物金絲羽衫站在門口,臉上未施粉黛,卻帶有醉酒後的坨紅,平添了幾分嫵媚.

"呂姑娘,那麼晚了你來我房里做什麼?"陳子昂的心情很是複雜,呂雉的來意他已經猜到了.

呂雉咬著櫻唇道"我怕今晚不來,以後相見你也見不到了."

"怎麼會呢?我不是說過等到了咸陽,過些時日就會回來嗎?"陳子昂淺笑著回答.

呂雉搖了搖頭"你別騙我了,你此去咸陽,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沛縣對于你只是一道風景,我在你心中是否也只是一個過客?"

"我..."陳子昂頓時語塞,本想編些話來騙呂雉,可想想呂雉竟然已經猜到了自己離開了就不會回來,再騙也沒有什麼意思.

呂雉走到床邊柔情的看著陳子昂,喃喃道"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心里是怎麼想的嗎?"

"我明白,可是我...我已經有了妻室,而且不止一個!"陳子昂豁出去了.

呂雉搖了搖頭"我不在乎!哪怕是當你的妾室,只要能讓雉兒陪在你的身邊,名分對于我根本沒那麼重要."

陳子昂輕歎一聲,易小川說的很對,呂雉已經陷得很深了,自己或許應該早點離開沛縣.

"陳公子,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呂雉的眼神堅決無比,她作為一個女人家能夠說出這番話,可謂是下足了決心.

"我?我只是不想你被辜負."陳子昂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