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這方世界上有'一遇無始道成空’的說法,意思是在說無始大帝的強大,已是站在道的盡頭一般.
而對于荒古禁地里的那位,則被人叫做狠人大帝.
狠人.
這得是有多狠才會被叫做這名號啊.
著實可怕.
不過.
江缺一點也不怕.
自己是去和狠人大帝做交易的,又不是去占便宜的.
他江某人是那種人嗎?
絕不是.
嗯.
"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江缺在心里默默地想著,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而且,江缺也沒有其他意思.
自己也不可能去占人家狠人大帝的便宜啊.
不存在的.
自己還沒有那麼邪惡.
當然了.
對于江缺而言,此去荒古禁地的目的性也是很明確的.
按照他的設想的話,那位不可一世的狠人大帝也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那不值得.
而且按照正常的邏輯性來推斷,那位狠人大帝也不會那樣去做的.
正是知道了這些.
所以江缺的心里好受不少.
一時間.
他的心里不由得在想:"狠人啊狠人,這一次我江某人能否見到你呢?"
第一次時.
他才沒有見到那位狠人大帝.
現在說不定有機會了.
幾日後.
荒古禁地內.
那位不可一世的狠人大帝還沒有醒來,但是江缺已經率先來到荒古禁地的上空.
"又回到這里了."
江缺喃喃一句,"走吧,咱們直接進去,這里面雖然有荒奴,但那些荒奴還不是老鱷你的對手."
"是嗎?"
鱷祖心不在焉地想著.
荒古禁地有荒奴他是知道的,但荒奴強不強他其實並不知道.
"咱們直接去找狠人大帝吧?"
江缺淡淡地說道:"她就在荒古禁地中心的為位置處,那里有一些宮殿,她在那沉睡."
當然.
江缺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狠人大帝在沉睡,是否會醒來?
不過.
他都要試一試才行,否則就平白無故給了機會.
這時候.
江缺繼續說道:"如果有荒奴靠近的話,老鱷你就出手解決吧."
鱷祖:"……"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發現自己拒絕不了江缺,最後也就釋然了.
不就是一些荒奴麼.
他還是可以解決的,雖然那都是一些可憐者,但阻擋他們的腳步就是不對.
那就是一個錯.
冷然的目光殺氣騰騰席卷著,宛如狂風暴雨一般卷動.
當然了.
江缺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人,他也殺不了誰.
呲喇!
一陣刺耳的破空聲悄然地響起,江缺他們一行人便迅速朝著荒古禁地的中央處而去.
那荒古禁地的規則,對他們都沒用.
在江缺的保護下,任你荒古禁地的規則再怎麼神秘,邪門,也不可能撼動得了他們.
那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江缺可是一位仙.
"主人,前面有一些宮殿,那里應該就是狠人大帝的宮殿了吧."
鱷祖暗暗地猜想起來,心里其實也在震驚,暗道:"原來,那位狠人大帝的宮殿群這麼多,原來她是這麼恐怖的存在啊."
這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
要不是有江缺的話,他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敢來這里.
無他.
主要是怕死.
也別說他江鱷祖貪生怕死,要不是因為怕死,他鱷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
還是不要死為好.
"嗯."
江缺點點頭,說道:"應該是了,我已經感受到她的氣息了,不過那位狠人大帝似乎如我們所預料的一樣,他依然是在沉睡中."
"那……那應該如何是好?"
鱷祖瞪眼問道:"既然她在沉睡,豈不是說明人家根本沒空啊.
我們過去豈不是要打擾人家的清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江缺解釋道:"不管是這荒古禁地也好,還是其他的禁地也罷,我們都是要去看一看的.
也就是他狠人大帝比較特殊,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我連交易都不會做,直接就把禁地給摧毀了."
"……"
鱷祖有些震駭地望著江缺,心想:"您老人家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反正以前他是沒有看出來,原來江缺還有這樣的本事啊.
真是厲害.
不過……
他心里又有了別的疑惑,"按照主人所說的,那位不可一世的狠人大帝其實很強大,也很特殊.
那麼問題來了.
她狠人大帝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呢?"
總共有七個禁地.
荒古禁地就是其中之一.
她狠人大帝憑什麼比較特殊呢?
難道說……
鱷祖還沒有多想其他.
這時候.
僅僅是一陣風的時間,一晃而過,江缺就已經出現在面前來.
宮殿的面前,是一些廣場,上面有不少荒奴.
他們都是一些可憐人,也是一些倒黴鬼.
連自己的神智都沒有.
待看到江缺他們過來的時候,這些荒奴第一時間便要發動攻擊.
只要解決了江缺,那就比什麼都好,而且是外來者,是敵人.
這就是荒奴存在的意義.
只不過嘛.
江缺微微一揮手,那些荒奴就倒下一大片,剩下的還有一些荒奴,則交給了鱷祖.
而鱷祖也沒有讓江缺失望,那些荒奴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小囡囡,跟我一起走吧."
江缺淡淡地說道:"這一次我帶著小囡囡過來,便是要看看她狠人大帝的想法."
畢竟,小囡囡乃是狠人大帝的道果啊.
從本質上來說,她們其實是一個人.
但是又因為時間和空間的緣故,導致小囡囡已經獨立出來,變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宮殿內.
一代凶人狠人大帝正在沉睡中,但是她卻感覺到荒古禁地有大事發生.
所以緩緩地醒來.
秀眉微皺,外面的情況自然被她所知曉,只是她不明白是什麼人入侵了.
這麼多年來,荒古禁地一直都是一個禁忌一般的存在.
這點狠人大帝非常清楚,"對方也應該很清楚,但他們還是來了,所以……"
應該是來者不善了.
只是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沒想明白.
不過.
即便是再強大的存在,敢來打攪她沉睡,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
這是一個絕美,高冷,孤傲的女子,這是一個宛如九天仙女一樣的女子.
她面薄唇淺,冷然的目光如那九天之下的寒霜冰雪一般,幽冷地看著宮殿外的江缺等人.
"貧道江缺來訪,不知狠人大帝你可否願意一見?"
江缺淡淡地朝宮殿內詢問起來,周身有一股股強大的氣息,普通那恐怖霸道的海嘯一般,以江缺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開始擴散開去.
那恐怖的力量宛如狂風暴雨席卷,洶湧不停,不少想靠近的荒奴都直接炸裂而開.
狠人大帝:"……"
這氣息和氣勢,是不是太強了點?
並且,江缺的修為她根本看不透,這就像是一個模糊的人影啊.
有些不一樣了.
原本,她打算直接朝江缺他們轟殺出去的,但是現在看來江缺這一行人很強.
真的很可怕.
那些荒奴雖然她也能直接震死,但做不到江缺那樣輕松和自在.
更關鍵的是,狠人大帝還看到了江缺身旁的小囡囡.
那不是她的道果嗎?
她有些懵.
"這人是誰?"
在狠人大帝的心里,有些驚奇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她堂堂狠人大帝居然也會被人找上門來.
這就有些奇怪了.
她愣住.
聽到江缺的話後,便皺起眉頭道:"道友所言極是,且進來一敘."
不管江缺是敵是友,她都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否則……
"多謝."
江缺微微一笑,看著那緩緩打開的宮殿大門,也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閃身就進去了.
至于危險,那肯定是有的,也是存在著的,但是對于他江缺來說卻是不重要的.
一旁的小囡囡猶豫一下,也進去了.
她總覺得有一件關系著自己的大事,可能要發生了.
倒是那鱷祖還沒來得及進入,依舊被那些荒奴攔著,你來我往地殺著.
一時間.
倒是有些驚詫不已.
只是,鱷祖的心里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如何是好啊.
雖然那些荒奴都不重要,雖然以他鱷某人的實力足以對抗,但是就這樣被扔在外面像什麼回事啊.
不過.
宮殿的大門已經關了.
江缺淡淡地看著這位如同絕世女仙一般的狠人大帝,心里也震驚不已.
"怪不得人家能成為一代絕世凶人,僅僅是這冷清的面相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
江缺心想著,"這位就是狠人大帝啊,果然非同凡響."
給江缺的感覺很震撼啊.
要知道,他江某人能夠有今天的本事,主要是因為他有金剛鐲.
有掛.
而狠人大帝呢.
她沒有.
但是,她卻以自身的才情,硬生生地創造出吞天魔功這樣的可怕功法.
而且,人家的本身天賦其實一點也不強,基于這樣的對比下,狠人大帝便讓江缺佩服不已.
這才是真正的大佬.
而這邊,狠人大帝同樣打量著江缺,這個人她沒有見過.
從來沒有的那種.
"可是,天下間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強者了?"
狠人大帝的心里有些迷茫不已,"這個人的修為究竟是怎樣的?"
她看不穿,也看不透,更看不明白.
心中有點莫名的神色.
在她看來,江缺這樣的強者不去沉睡,也不如自斬一刀,反而來到她這里,就有些其他意味在里面了.
或許,對方應該是有其他想法?
這也說不定啊.
江缺心情有些複雜,"果然,我和狠人大帝這樣的有著絕代才情的人比起來,依舊是差得太遠啊."
比不了.
這是真的比不了.
至于差在哪里,他並不清楚,正所謂:時也命也機緣也.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就能想得到的.
狠人大帝打量了江缺半天,這才把目光轉向旁邊的小囡囡.
這是她的道果,她自然也知道,"只是,她怎麼跟著這姓江的強者一起了?"
看樣子關系還不錯.
按照狠人大帝的預想,小囡囡應該是跟在葉凡身邊才對.
可現在的情況完全就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這就有點尷尬起來.
小囡囡沒有和葉凡撞在一起,反倒是和江缺碰到一起,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過了一會兒.
"你……道友你究竟是何人?"
狠人大帝率先開口問道:"你此來我荒古禁地,又所謂何事?
以你的修為境界,只怕天下間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去得吧?"
"那倒是."
江缺毫不客氣地點點頭,也不謙虛,"至于我是誰,剛剛已經說了.
貧道江缺,乃一人間散修罷了.
至于來這里的目的嘛.
倒是有好幾個.
你打算先聽哪一個?"
狠人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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