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長老,你們也莫要怪我,我也只是想討回一個公道."
張若稟喃喃自語起來,臉色不由一變,"鎮魔塔我肯定是要進的,也必須要進去."
因為里面還有一個人在等他.
而那個人在鎮魔塔里,等他一千來年.
一千年後,他終于回來了,來救她了.
一千年啊.
終于回來了.
他微微歎道:"人人皆道瑤池聖地風光無限,都喜歡這里修行.
可是,誰又知道這瑤池聖地其實是一個藏汙落垢之地.
不,或者說,他們的態度格外冷漠.
對妖魔的態度也東外眼紅,格外排外,也格外不在乎.
可是,這對我來說卻很困難.
畢竟她等我太久了."
一千年來的時間里,她已經等這麼多年.
太難了.
他也非常能理解她.
畢竟,一千來年.
太長了.
"她等得太長,我必須進鎮魔塔."
張若稟冷然著目光,掃視著下方的瑤池聖地長老,一臉平靜著.
目光淡然著.
他內心無比期待,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必須去面對.
"好一個聖地棄徒,他的手段竟如此詭異和強大."
"是啊,比我想象中的想大一些."
"現在該怎麼辦?"
"哼,他已經去到鎮魔塔內,這是自尋死路啊."
"沒錯,就是自尋死路."
"咱們封禁鎮魔塔的入口,他就出不來了."
"這……是不是不太好?"
一時間.
各人都冷然著光芒,平靜不已.
作為瑤池聖地的長老,他們一個個都有著不凡的手段.
一開始.
自然是被張若稟的手段嚇住了.
畢竟,那自爆一件件寶物的手段,著實嚇壞不少人.
讓不少人目瞪口呆.
回過神來,那些長老們都露出怪異的神色,愕然不停.
周身光芒不凡著.
讓人訝異幾分.
特別是其中幾個長老,他們一開始就威風凜凜著.
覺得張若稟肯定是自尋死路.
不過是死路一條罷了.
他們冷著目光,自然覺得那些長老無所謂.
一臉淡定不已.
"去到鎮魔塔中,他要麼被那些妖魔打殺,要麼被同化."
有長老說道:"只要我等將那入口封禁住,一切就不是問題了."
對此.
他們是自信滿滿著.
只覺得活著才是硬道理,才有未來和可能性.
目光閃閃如常在.
張若稟一個閃身就進了鎮魔塔中.
他只是想找一個公道罷了.
想尋到一點好處而已.
除此外,再無其他想法.
同時,他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那些長老們其中的想法,肯定也是有別的主意存在.
他內心複雜無比.
人情世故,悲涼幾分.
不外乎就是如此.
悲涼幾分,縱橫一躍便踏入其中.
鎮魔塔.
其中鎮壓著種種妖魔,仿佛有無盡的能量卷著,猩紅之色道道卷動.
有無數妖魔的身影在其中搖曳.
風云悸動.
變幻莫測起來.
詭異,壓抑,甚至還有種種神秘的光輝映照其中.
看得叫人目瞪口呆.
難休止.
"妖魔,全是妖魔啊."
張若稟皺起眉頭來,"這里面雖然各有洞天,但這里面依舊有些壓抑著."
環境實在是惡劣.
著實可怕.
他內心縈繞著種種悲憤,恨意連綿不絕,"當初那些混賬家伙,真的很該死啊.
將若曦打入魔地,將其殺入其間,定是有所問題啊.
這一千來年里,也不知她過得怎麼樣,也不知她……"
是否還活著呢?
張若稟甚至都不知道.
其中的情況,他並不知曉,也並不明確.
駭然得不輕.
鎮魔塔總共有十八層.
每一層都關押著無數恐怖的妖魔,其中凶惡之徒無盡之有.
每一層的范圍都很大.
因此,想要尋找他要找的人.
很困難.
每一步都難走.
他內心也痛苦不堪,難解其中三味罷了.
"這應該是鎮魔塔的第一層,應該有不少妖魔在這里."
張若稟暗道:"可我的林若曦在哪里啊,她這一千年來又過得如何?"
實際上.
他一千年來都不少受.
內心悲切複雜.
著實難過.
緊接著.
張若稟又喃喃地說道:"既是如此,事情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她還在嗎?
或者說,還有機會嗎?
"若曦,你等我."
這一次,他張若稟絕不一個人跑了.
他要帶著林若曦一起出去.
離開鎮魔塔,也離開瑤池聖地.
更要離開這片地域.
去到一個無人問津,甚至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修煉.
去過兩個人的生活.
誰都不打擾.
這樣就更好了.
張若稟內心如此地想著,便開始尋找起林若曦來.
只不過,這鎮魔塔有十八層.
每一層的妖魔都有無數之多,因此,想要找到林若曦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很難去找.
保不齊還會遇到一些被鎮壓在鎮魔塔內的妖魔,到時候根本沒辦法.
果然.
下一刻就有妖魔過來了.
被鎮壓無數年月,突然發現有新人進來,那些妖魔們自然有想法了.
天地之幽幽.
一群妖魔頓時出現在眼前.
"外來者?"
"看起來不像是妖魔."
"也不像是瑤池聖地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
"……"
一時間,妖魔已至.
他們都到眼前來.
心中不由一驚,詫異幾分,"外來者,你是闖進來的嗎?"
"你們可知道林若曦在哪里?"
張若稟問道:"若你們誰若知道,在下定然感激不盡."
說話間,他還微微拱手起來.
只是,張若稟面對的是這群妖魔,自然就談不上有其他消息.
也不可能知道那些所謂的消息.
"吃了他,或許更好啊."
"不錯,吃了更好."
"好久沒有活人進來,正好可以嘗嘗鮮啊."
"嘿嘿,希望這個人的味道好一點,那樣我們就能好吃一些."
"……"
一時間,兩人都各自說著話.
威風凜凜霸道不顯.
作為妖魔,他們本來就是那種離經叛道之輩.
加上被鎮壓這麼多年了.
那更是壓抑無比.
有一個人來,那正好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比如玩一玩.
反正那些妖魔是這樣認為的.
他倒是高興起來.
非常滿意.
妖魔高興了.
但張若稟倒是有點無奈起來,當然,他臉色也陰沉著.
目光如冷厲之光.
寒意卷卷而起,他喃喃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我就只好讓你們親自說了."
他只在乎結果,也不在乎過程.
反正,這里面的人都是妖魔.
都是大凶大惡之輩.
因此,死傷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