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賽琳娜的日常開銷基本是用現金,不然她和金塊的"小金庫"將無絲毫用武之地.
路克又專門讓金妮在不久前,針對手機公司的股東進行了一次小小地年底分紅,數量不多,賽琳娜卻也有幾十萬的進賬.
比起去年,賽琳娜手里的錢就太充裕了,她自然選擇給家里人買點好禮物.
去年她買的東西也不便宜,但都屬于正常的家庭生活用品,比如衣物配飾酒水家電之類.
今年,她給爸爸馬里諾准備的禮物是一塊愛彼皇家橡樹離岸型手表,價格兩萬美刀出頭,不算太昂貴--因為媽媽桑德拉的禮物一款鑽石項鏈,價格五萬美刀左右.
不過只要馬里諾舍得,那表可以隨時帶在手上,鑽石項鏈大多數時候卻最適合放在首飾盒里.
賽琳娜也早就聽桑德拉開玩笑說過,這輩子能有條幾千美刀的鑽石項鏈就謝天謝地了.
今年,是海耶克"家族"的新起點,她決定讓桑德拉過個開心的聖誕節.
二十二號一大早,路克就開車將賽琳娜和金塊,以及幾大箱禮物送上了飛機.
榮升牧場主的馬里諾不用再像以往那樣,片刻不離地待在牧場,所以他會去達拉斯機場接機,賽琳娜不用為搬運行李的事發愁.
送走了賽琳娜,路克悠閑了起來.
看看時間和還早,他給伊蓮娜打去個電話.
這妹子今年是不會回法國過聖誕節了,她說是因為機票太貴,所以她決定在紐約勤工儉學.
路克這種聰明人,當然不會白癡到悄悄給她買越洋機票當聖誕禮物,那種直男活該一輩子沒女朋友.
將車停在新澤西小別墅,再打電話讓租車行送了一輛福特探險者來,他才開車前往伊蓮娜的學校.
很巧的是,伊蓮娜的學校位于北伯根.
學校再往北幾公里,就是互助會的那個紡織廠.
路克開車的同時,也在想著互助會的事.
這段時間,他偶爾晚上會穿普通的便裝出行,前去紡織廠.
不過他沒有再直接潛入,而是利用留在內部,定點監控的幾架微型無人機來獲取情報,長時間的持續監控,得到互助會的大量活動細節,他手里的相關情報越發完善.
這世界上,想做到徹底保密是很難的.
想持之以恒不出漏子,那更是難上加難.
互助會這風光了幾百年的組織,無可避免地有不少漏洞.
哪怕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老古董,哪怕他們幾乎每天都有專業人士對紡織廠內外進行檢查,包括對各種電子設備的探查.
可惜,他們那些檢測儀器的科技水平,與來自托尼斯塔克的頂級貨差距太大,路克留下的微型無人機並沒有被找出來.
斯隆這個老狐狸隱匿很深的藥浴原材料來源,也有了一點線索.
不久前,滅鼠人在藥浴成品快用光時,通知了斯隆.
斯隆之後就有了一次外出,回來就將新的藥浴原材料交給了滅鼠人.
幸虧一架微型無人機始終盯著藥浴室,但如果不是路克有小蝸幫忙分析排查,還真有可能漏掉這一點點的線索.
在針對斯隆的這次行程的調查中,多面體系統發現了他的蹤跡.
斯隆這過時的老家伙,用了假身份,還做了不少掩飾,卻被某個愛自拍的女生無意攝入,因此還是被多面體系統列為高度疑似目標.
小蝸再針對他可能的行動路線上反複調查,更多的蛛絲馬跡證明這就是斯隆本人.
他用假身份乘坐的飛機航班也有了明確的目的地--秘魯的伊基托斯.
路克本人沒有時間親自前往伊基托斯.
他只是用網絡付款的方式,找了兩家很有名的私家偵探所,去調查斯隆的行蹤,順便查查那里是否有類似藥浴療效的"傳說".
這只是一點錢的事,有收獲最好,沒收獲也不算浪費.
一旦確定了藥浴原材料的來源,互助會基本就沒用了.
那時,路克只需要考慮如何將互助會一波帶走,盡可能獲得最多的經驗積分.
最後看了一眼北伯根的北方,路克將車停在帕蘭德藝術學校的大門外,開門下車.
大門馬路邊,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那里跺腳走動著,有點瑟瑟發抖的樣子.
福特探險者開過來時,她剛好轉身向大門走動,因此沒有注意到這邊.
路克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轉了一圈:"啊哈,看我抓到了什麼?一個香噴噴的小美女."
被他抱起來的伊蓮娜還沒來得及吃驚,就聽見了他的話,頓時笑出聲:"不,我只是一只迷路的小兔子."
路克放下她,一手牽著她向車那邊走,另一只手給她拍打去身上的雪花:"可惜我不是大灰狼,而是一個有愛心的動物保護者."
女孩任由他幫自己清理雪花,口中道:"咦,你不應該說自己是獵人嗎?"
路克沉吟數息:"可獵人一般帶的都是雙管獵槍吧."
伊蓮娜愣了愣,沒明白這話的邏輯,兩人就到了車前.
將嬌小的伊蓮娜塞進副駕駛,關上門,路克繞回駕駛座那邊,上車啟動離開.
車上的空調很暖和,伊蓮娜將自己頭上的米色線帽和厚實的大衣脫下,放去了後座,笑嘻嘻地看著他:"你放假了?"
路克聳聳肩:"嚴格來說,我應該是在上班,但沒誰查我的勤."
伊蓮娜好奇:"你不是剛來NYPD麼?上司就那麼放心你,嗯,等等,你不會是被發配去坐冷板凳了吧?"
路克失笑:"我要糾正你的錯誤觀念,冷板凳只是位置冷,但上班就必須在那里坐著的,哪怕很無聊也不能離開."
伊蓮娜:"那你怎麼能溜班?還是打算和我吃個午餐就繼續回去上班?"
路克嘿嘿笑著:"今天不去上班了,我有很多時間,會帶你去看遍紐約的風景."
伊蓮娜先是高興,旋即想到什麼,呸了他一口,臉蛋也有點紅了.
嗯,她這不是害羞,純粹是空調熱的.
沒多久,兩人開車到了時代廣場,將車停好後,兩人就在這"世界的十字口"游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