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蔣家的大麻煩(第九章)

天子馬場後面的別墅區.

張禹,蕭潔潔,蕭銘山,蔣雨霖四人一到地方,就見別墅院外停著好些車,私家車,醫院的車,起碼有二十幾輛.

看到這個架勢,張禹心中暗說,果然是大人物,出點事來探望的人,都得排隊.

別墅大院有保安守著,見到蔣雨霖到來,是直接放行.來到別墅門口,按了門鈴,由保姆開門,請四人進去.

好家伙,才一進門,就聽里面亂糟糟的,好似菜市場一樣熱鬧.

"我是我看我爹的!聽說我爸病了不行嗎?我也是來看我爸的!聽說我爸突然昏迷,我想看看怎麼回事?"

這其中有男有女,人數著實不少.

來到大客廳,果不其然,好幾十人,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的打眼一看就像是保鏢.在樓梯口那里,站著一個女人和幾個保鏢,這個女人張禹認得,正是馬鳴雪.

只聽馬鳴雪大聲嚷道:"你們喊什麼呀?還跑到這里來胡亂認爹,信不信叫警察把你們都給趕出去呀!"

"二娘!你不認識認識你!我是私生子不假,可也是我爹親生的,現在我爹重病不行呀!就是,我爹重病怎麼了?二娘,你不會是擔心我們爭家產吧!按照法律規定,就算我們是私生子,同樣也有繼承權,這點你改不了!報警怎麼了,我們可是帶著律師來的,就算是這房子,也有我們一部分呢!可不是麼,我爹突然出事,我還覺得這事蹊蹺,把警察喊來正好!"

大客廳里站著的男女們,一個個又是嗚嗚喳喳,說什麼的都有.

張禹皺眉,看向蕭潔潔,低聲說道:"怎麼個情況呀?"

蕭潔潔小聲說道:"聽我蔣伯伯有好些個私生子,怎麼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這麼多啊"張禹那叫一個汗.

此刻,馬鳴雪又喊了起來,"憲彰還沒死呢,你們就想著分家產了!現在都給我滾!"

"我爹沒死,我們就想探望一下.對,我們就是想探望一下,你什麼態度呀."一眾私生子,私生女大聲吆喝,絲毫也不示弱.

"把他們攆出去,攆出去!"馬鳴雪實在是受不了了,氣急敗壞的大喊起來.

蔣家的保鏢著實不少,畢竟這麼大的天子馬場能沒有些人手麼.

保鏢們見她話,再也不客氣,當即是連拉帶架,將這幫人全都攆了出去.自然,這叫嚷之聲也令人頭疼.

等這幫人出去了,大客廳內才恢複了清靜.

蔣雨霖帶走到樓梯口走去,保安們見到他,自然是規規矩矩的打招呼.蔣雨霖輕輕點頭,來到馬鳴雪面前,他淡淡地說道:"二娘……這是怎麼回事?"

叫"二娘"的時候,他明顯有些不情願.

"這些狗崽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聽到的消息,一個個跑這來認爹!我看就是來分家產的!"馬鳴雪恨恨地說道.

"狗崽子……"蔣雨霖冷笑,"他們要是狗崽子,那我父親……"

"老娘沒心情跟你吵架!"馬鳴雪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蔣雨霖朝張禹,蕭銘山做了個請的手勢,四人一起上樓.

看到蔣家的情況,張禹有點頭疼,這有錢人家是要命哈,出了點事,為了家產都能打個四分五裂.好在我就小阿姨和方彤兩個,日後好好相處,可別生這種事,太嚇人了.

來到樓上的一間大臥室,臥室內現在好些人,有蔣雨震,蔣雨霆,穿白大褂的大夫六七個.


馬鳴雪先一步進門,就急切地說道:"憲彰的情況怎麼樣?"

"依舊昏迷,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一個大夫頗為無奈地說道.

馬鳴雪微微皺眉,以她的性格,估計就算不錯了.她走到床邊,露出一臉的擔憂之色.

蔣雨霖,張禹四人也進到房間,一起來到床邊.蔣憲彰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還穿著睡衣,一臉的平靜與安祥.往日的他,臉上帶著一絲威嚴,可是現在,卻像是一個慈和的老人.

蔣雨霖使勁閉了下眼睛,似乎是擔心眼淚躺下來,他跟著看向張禹,說道:"張老弟,麻煩你了."

"不必客氣."張禹說著,就伸手抓向蔣憲彰脈門.

"你干什麼?"見張禹突然這般,馬鳴雪立刻喊道.

"他是來給我父親看病的."蔣雨霖直接說道.

"就他!"馬鳴雪不屑.

"老弟,你盡管給我父親診治,不必受別人干擾!"蔣雨霖嘴里說這話,一雙眸子卻是看向馬鳴雪.

"你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干擾他,就怕他沒這個本事!"馬鳴雪沒好氣地說道.

自從蔣憲彰昏迷之後,蔣家都亂套了,正如蔣雨霖所說,父親昏迷的不清不楚,睡覺前就馬鳴雪一個人在場,怎麼就能一睡不醒,變成植物人呢.所以,他難免懷疑馬鳴雪.

而馬鳴雪也不是好脾氣,看出蔣雨霖懷疑她,自然火氣更好.

于是,兩個人之間就再也沒有了好臉色.

"媽,大哥,你們少說兩句吧.讓他給父親瞧瞧,行不行再說."這次,說話的是老二蔣雨震.

"他要是能治好,我給他跪下都行!"馬鳴雪撇嘴說道.

跟著,她也不再言語.

張禹現在已經抓住了蔣憲彰脈門,蔣憲彰的脈搏有些弱,還有幾項老年病的存在.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問題,人上了年紀,大多都會這樣.

單憑這幾項老年病,絕不至于讓蔣憲彰成為植物人,同樣也不會將蔣憲彰的脈搏這麼弱.

張禹有些納悶,跟著平靜心神,使用心眼查看.只一瞧,讓他登時一驚,只見在蔣憲彰的頂輪天沖魄那里,左邊的天魂現在被一團團的銀絲所包裹,右邊的地魂上,也有條條銀絲,但是不多.

可張禹很快現,從蔣憲彰後腦那里,慢慢浮現出來一條銀絲,緩緩地來到地魂那里,將地魂給纏住.

"這是怎麼回事?"張禹暗自嘀咕一句,這個世上可真是無奇不有,還有這種事情生.

他繼續觀察,又過一會,又有一條銀絲從蔣憲彰的後腦浮現出來,再次將地魂給纏住.

"這是什麼東西,從哪出來的?"張禹從來沒見過這種銀色的絲流,更為讓他不解的是,這東西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從後腦生出來.

但他可以肯定,這東西必有源頭,于是朝蔣憲彰的腦後看去,只枕著一個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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