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做賊心虛

"我大概明白了."張禹點頭說道.

"明白就好,不過憑你借來的這些錢,肯定還不夠.所以你需要……"潘重海當即說出自己的全盤計劃.

張禹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對了,你說我潘家祖墳出了問題,能不能幫我給解決了."潘重海笑著說道.

"這個沒問題."張禹笑道:"您老是打算出山了?"

"出山還早著呢,我這不是擔心我的氣運不好,再把你給連累了麼."潘重海笑道.

"這是舉手之勞."張禹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你回去吧."潘重海說道.

"好,那咱們回頭再說,我先走了."張禹說完,起身離開.

望著張禹離去的背影,潘重海在心中恨恨地說道:"昌業,是誰害的咱們父子陰陽兩隔,為父已經知道了,這筆賬,父親一定會討回來!"

張禹離開工作室,趕到蕭潔潔所在的咖啡廳.

這丫頭已經喝了兩杯咖啡了,一臉的不耐煩.

看到張禹回來,她馬上興奮起來,"張禹,你終于回來了."

張禹在她的對面坐下,笑呵呵地說道:"回來了."

他面前也有一杯咖啡,直接一口喝了,隨即又道:"咱們走吧."

"走?上哪呀?"蕭潔潔納悶地問道.

"回蔣家呀."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不說餓了麼……"蕭潔潔崛起嘴巴.

"這里有什麼吃的麼?"張禹問道.

"就披薩和意大利面."蕭潔潔說道.

"意大利面,那來三盤吧."張禹說道.

蕭潔潔馬上招呼服務員,要了三盤意大利面.

張禹一個人就吃了兩盤,覺得還不怎麼飽,蕭潔潔才吃了半盤,尋思著跟張禹嘮嘮嗑呢.

結果可好,張禹吃完就道:"咱們回去吧."

"你就這麼著急走呀?"蕭潔潔扁嘴說道.

"這不是還有急事麼.估計現在也差不多了."張禹說道.

"行行行,咱們走."蕭潔潔沒好氣說道.

蔣家別墅.

馬鳴雪和蔣家三兄弟,以及護理的大夫,蕭銘山一直坐在房間內.

在張禹走後的好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說話,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馬鳴雪忍不住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人怎麼還不回來呀."

蔣雨霖說道:"二娘,這才多久,咱們這距離白眉山遠著呢,晚上八點能回來就不錯了."

"得這麼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沒有用!"馬鳴雪撇嘴說道.

"上次天子廣場風水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張禹的風水手段,不用我說,我想你也清楚."蔣雨霖故意說道.

"呵……"馬鳴雪輕笑一聲,上次確實是輸了,此刻提起來,讓她十分的不爽.

"張禹的師父,更是道門高手,父親的症狀,他已經可以肯定,絕對是中了邪術.只要他師父到來,一定能夠手到擒來.不僅僅如此,以賈真人的修為,也一定能夠看出來,是什麼人所為!"蔣雨霖十分認真地說道.

"你少說那些沒用的,我知道你懷疑我,可是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我也不可能害憲彰.到底是誰做的,清者自清,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馬鳴雪憤憤地說道.


"那就看看好了."蔣雨霖淡淡地一笑.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蔣雨霖跟著喊道:"進來!"

房門打開,是家里的女傭,女傭禮貌地說道:"飯好了."

蔣雨霖站起身來,說道;"好,吃飯吧.蕭叔叔,老三,咱們下樓吃飯!"

"好."蔣雨霆立刻跟著站起來,跟著蔣雨霖一起出了房間.

論在家中的地位,不管蔣雨霖如何,實在還是要在蔣雨霆之上的.蔣雨霖一直對這個三弟不錯,回來之後,也是一樣,現在只招呼蔣雨霆和蕭銘山吃飯,很是正常.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沒有起身,只有蔣雨霖和蔣雨霆,蕭銘山出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蔣雨霖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道:"老三,父親這事蹊蹺,我看都是馬鳴雪搞的鬼."

"大哥……這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呀……"蔣雨霆的臉色還算自然.

"我跟你說,張禹已經看出來問題,就是當時沒有揭破."蔣雨霖大咧咧地說道.

"問題,什麼問題?"蔣雨霆趕緊問道.

"張禹說父親的枕頭被人做了手腳."蔣雨霖說道.

"啊?這,這能有什麼手腳."蔣雨霆小心地說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師父能夠找到里面的問題,然後將其破解.不僅僅如此,還能確定是誰做的手腳!哼!除了馬鳴雪,還能是誰!咱們兄弟,根本不可能進到父親的臥室!"蔣雨霖憤憤地說道.

"這倒也是……"蔣雨霆點了點頭.

兩兄弟一邊說著,一邊進到餐廳,蔣雨霖顯得心事重重,飯吃的很慢不說,還讓人拿了一瓶酒,跟蕭銘山一邊喝酒一邊吃飯閑聊.

蔣雨霆吃的比較快,沒一會功夫就吃完了,"大哥,我吃飽了,上去換馬鳴雪他們下來."

"好."蔣雨霖點了點頭.

蔣雨霆獨自上樓,來到父親的房間,馬鳴雪母子坐在床邊,另外還有那個大夫.

"二娘,二哥,我吃完了,你們也下樓吃飯吧,這里由我守著就好."蔣雨霆進門說道.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說道:"咱們也下去吃飯吧."

說完,她站了起來.

蔣雨震點了點頭,跟著起身朝外面走去.

蔣雨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夫妻,不禁傷感地搖了搖頭.

等馬鳴雪母子出了門,蔣雨霆看了眼不遠處的大夫,說道:"李大夫,你說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

"這個很難說."李大夫說道.

"我大哥說是中了邪術,你覺得呢?"蔣雨霆說道.

"我是無神論者,邪術什麼的,我是不信的,也就是人心靈中的一種寄托罷了.以我多年行醫的經驗,這就是植物人."李大夫說道.

"唉……"蔣雨霆歎息一聲,說道:"我也覺得邪術什麼的不靠譜,但我大哥這麼說,那就由著他吧.對了,你也餓了吧,下樓去吃飯吧,然後直接去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會喊你的."

"那好吧."李大夫在這里坐了一天,也是夠累的,點了點頭,起身出了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蔣雨霆立刻朝房門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房門已經關嚴,他馬上一只手抱住父親的頭,一只手將下面的枕頭給抽了出來.

將父親的頭慢慢放好,蔣雨霆伸手將枕頭的拉鏈給拉開,跟著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小的葫蘆.

他把葫蘆迅速地揣進兜里,旋即就扶起父親的腦袋,准備將枕頭給放回去.也就在這一刻,房門猛地被推開.

蔣雨霆嚇了一跳,扭頭一瞧,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大哥蔣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