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5章 你師父才用腳喝酒呢

眼瞧著張禹等人就這麼離開,站在高云寶身後側的曹律師馬上上前一步,低聲問道:"老板,怎麼辦?"

而站在高云寶旁邊的女秘書更是直接指著張禹一行人說道:"不會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吧,那鑽戒值一億呢!"

她關心的,只是這個戒指.

高云寶恨的是牙齒嘎嘎作響,他倒是不想放張禹他們走,可不放走,怎麼留啊.讓打手們上去,搞不好就得動手,如果把張禹給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張禹是無當集團董事長,鎮海市議會議員,打他的人肯定是要蹲監獄的.哪怕是江南商會實力強大,可也沒說強大到打了鎮海市議會議員都屁事沒有的份上.

不知道張禹的身份,那都得脫層皮,在明知道張禹身份的情況下還動手,那就相當于不把國家放在眼里了.

高云寶也不由自主地指著張禹一行人,胳膊都在哆嗦.

看到高云寶氣成這樣,都沒有出聲,女秘書也不敢出聲了.曹律師還是知道輕重的,加上也沒有辦法,所以也不敢出聲.

半晌之後,高云寶才咬著牙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張禹這麼能喝......他麼的,這簡直不可能麼......"

話是這麼說,可剛剛斗酒的一幕,他也是看在眼里.酒都倒進張禹的嘴里了,又沒有倒在地上,不是張禹喝的,又是誰喝的.當然,他看到的只是表象,張禹喝下去的酒,其實是真的倒地上了.

舞台上的服務員,此刻將桌子搬走,清理現場.

台上鋪著的都是地毯,正常也不用拖地,不過斗酒這種事,經常有吐的,所以需要打掃.

張禹和朱酒真都沒有吐,象征性的意思一下就好.朱酒真那邊比較干淨,不過是椅子被坐碎了,需要打掃一番,還有灑了半杯酒.可張禹這邊,酒味那叫一個大,地毯都濕了好大一片.

有服務員納悶地說道:"這張先生坐過的地方,地上怎麼這麼多酒,地毯都濕透了."

另外一個服務員說道:"我記得他上台的時候,酒杯不是掉地上了麼,灑了一斤酒."

"那也不至于這麼多吧,都多長時間了,酒也能揮發一些吧......"先前那服務員撓了撓頭,卻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喝酒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盯著,張禹的酒全是往嘴里倒,沒說倒在別的地方.台上還有旗袍女人和服務員呢,如果有人作弊,怎能逃過他們的眼睛.

台下的食客們,此刻仍然興致未消,還在高談闊論呢.

"今天可真沒白來,月賽本來以為挺精彩的,結果跟這兩位相比,簡直沒法比.都說這里的老板能喝,我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也是開眼了.""這里的老板能喝,那是正常,主要是來挑戰那小子,也忒能喝了.我現在還在琢磨,那小子的酒都喝到什麼地方了.""這你就不懂了吧,有的人他喝酒吸收,雖然長得瘦,但是特別能喝.我就見過那樣,瘦小枯干的,結果能喝七八瓶啤酒呢.""你這話說的,他才是喝七八瓶啤酒,剛剛台上那位可是喝了五十多斤白酒.這里的老板,褲腰帶都崩開了,看那大肚子,都有點裝不下,要上廁所了.可你看那小子,一點上廁所的意思也沒有.""這倒也是哈."......

這些人的議論,張禹他們已經聽不到,出了千杯少,天已經很黑了.

在這個道口上,就專門有交警巡邏,負責查酒駕.

這倒也是,來這里都是喝酒的,喝的還都是白酒.要是開車上道,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警察在這一點上,還是十分負責的.

張禹這些人,因為小丫頭的一頓折騰,就剩下沐四維的徒弟唐星沒有喝酒,另外還有依維柯里坐著的司機.張禹把自己的車借給陸梅,由唐星送他們回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沐四維夫妻是連連道謝,感激之情自不必細說.

張禹一行上了依維柯,讓司機找個酒店下榻.

到車上一坐下,張禹就覺得腦袋暈的厲害,人本來就脫水,喝的還是酒,哪里受得了.

酒精在體內快速的循環,張禹適才也就是強打精神撐著,現在一坐下,人就受不了了.眼睛一閉,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他這種脫水,可跟閃電哥那次不一樣,閃電哥起碼沒喝酒.

張銀玲非得要求跟張禹坐到一起,她坐在張禹的邊上,故意拿出贏來的鑽戒,來回晃悠,嘴里說道:"你說這戒指漂亮不……我跟你說,當時他們誰都不看好你能贏,就我一個人堅定的支持你……我認為啊,你肯定能贏……"

小丫頭自說自話,不停地手舞足蹈,一個勁的邀功.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張禹的動靜,仔細一瞧,張禹都閉眼睡著了.

張銀玲撇了撇嘴,說道:"這麼快就睡著了.真討厭……害得我白說那麼多……"

數落了兩句,轉念一想,張禹喝了這麼多酒,十有八九是醉倒了.

要知道,張禹的腳上全都是酒,連帶著身上也都是酒味.這一上車,車上也滿是大高粱的味道.

沒過多久,車子便來到一家酒店停下.

張銀玲推了兩下張禹,結果沒有推醒,也是張禹太過疲憊,一下子睡死了.

她連忙招呼李明月,趙秋菊,一起動手,將張禹從車上扶下去.

每人開了一個房間,眾人先是將張禹送到房間的床上躺著.

張禹一身酒味,李明月幫師父將鞋子脫下來,好家伙,這鞋里面都是酒,襪子都濕透了,酒味沖天.

張銀玲納悶地說道:"李明月,你師父不會還用腳喝酒吧."

"你師父才用腳喝酒呢."李明月皺眉說道.

"那你說......你師父這鞋里面怎麼都讓酒給灌包了......"張銀玲又道.

"這個......"李明月撓了撓頭,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

到底怎麼回事,當然沒人能夠猜出來.

張禹現在臉色難看,嘴唇都是干的.沒有人會認為他是脫水,全都認為他是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