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9章 又是三顆痣

今晚的帕麗斯,衣著和昨天晚上又有變化.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腰間穿著一條很色的短裙,其實也不能算短,幾乎快到膝蓋,裙子的下擺幾乎透明,看起來性感而又時尚.她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蕾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毛絨外套,秀發披灑在肩頭,這回眸一笑,明媚動人.

她跟著繼續朝樓上走去,那走路的姿態,似乎根本不需要做作,就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

可以說,如果是在大街在看到這個女人的背影和身材,保管能有九成以上的男人從後面追上去,看看這個她的模樣.

張禹走在她的後面,聽了她的說法,不由得說道:"你可真看得開啊."

"這有什麼看不開的,再者說了,對你的實力,我很有信心."帕麗斯這次沒有回頭,一邊走一邊說.

"說真的,我對自己都沒信心……"張禹撇嘴說道.

"不必謙遜,你都能毀掉我老師的七運珠,這麼來看,你的實力即便是比不上我老師,那也是擁有了大星相師的修為.這種實力,放在歐洲,應該也是屈指可數."帕麗斯稱贊道.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上樓,很快來到張禹的房間.

帕麗斯倒也不見外,拎著包來到窗戶邊,那里有個小小的圓桌,還有兩把椅子.

她竟然從包里掏出來一瓶xo,另外還有兩個細長的高腳杯.

這女人也不說話,直接將酒打開,紅褐色的洋酒倒入杯中,兩個杯子都是半杯.她朝張禹拋了個媚眼,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這里倒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帕麗斯仿佛自顧自的來了一句.

"你的興致可真不錯……"張禹攤開雙手一笑,走到帕麗斯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當然,又要有好戲看了."帕麗斯笑著說道.

"好戲……"張禹楞了一下,說道:"那個島國女人的實力不弱,但相較于因紮吉,我的把握恐怕還多上一分."

"我說的可不是她……"帕麗斯搖頭笑道:"正如你所說,她的實力怎能比得上你……"

從帕麗斯的口氣中,似乎也沒有將張禹明天的對手車信由美當回事.

畢竟張禹可是贏了擁有七運珠的因紮吉.

"那你說的好戲是什麼……"張禹好奇地問道.

"你上次贏了杜魯夫,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這次贏了因紮吉,又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你說……我這是不是要有好戲看了……"帕麗斯說著,伸手托起圓桌上的酒杯,朝張禹輕輕比了一下.

張禹順手也拿起酒杯,笑著說道:"你這是在通知我,提防你的老師了."

說完這話,二人輕輕地碰了下酒杯.

酒杯放到唇邊,二人喝了一口,張禹喝酒並非那種小家子氣的,一口就下去半杯.帕麗斯原本只是抿了一小口,見張禹喝下去一半,干脆硬著頭皮也喝了半杯.

洋酒的後勁都很大,先前喝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過上一段時間就會上頭.所以,帕麗斯一般一次只喝半杯,半杯酒能喝上好幾天.

而這瓶xo,並非是滿瓶的,乃是帕麗斯的私人收藏.一半都是自己一個人喝,從來沒有請他人喝過,這次拿到張禹這邊,簡直是杜魯夫這些學長們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喝下去一半,帕麗斯將酒杯放下,又行說道:"這哪里是什麼通知,我想你自己也能夠想到."

"多虧你提醒,因為我真沒想到這麼遠.對了,你說你老師會找我報仇,那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手段呢?"張禹故意問道.

"手段就難說了,得看老師是想要你的命,還是只懲治你一番就收手."帕麗斯說著,右手放到脖子下方,輕輕地托起自己的下巴.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星斗.

"那我毀了你老師兩件法器,懲治一番就收手的可能性,估計不大吧."張禹又笑了.

"你真聰明……"帕麗斯瞥了張禹一眼,臉上掛著微笑說道:"以老師的身份,肯定不會光明正大的和你動手,頂多是背地里耍點手段.如果你能從容應對,那以老師的謹慎,一定會再掂量掂量.越老的人,顧忌就越多……"

她在看到張禹毀掉七運珠的時候,就在為張禹擔心.可是現在見到張禹,卻沒有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說說笑笑,隱然啥事也沒有.

但是張禹明白,這是帕麗斯的好意提醒.就如帕麗斯所說,要是張禹能給皮薩諾稍微一點顏色,那皮薩諾就不敢再輕易和張禹動手.

很多功成名就的高手,在遇到其他高手的時候,一旦發現自己沒有把握取勝的時候,都不敢輕易與之為敵.這一點,表現最為充分的就是小李飛刀中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天機老人,別看排名第一,卻一直不敢和排名第二的上官金虹動手.上了年紀,膽子就小,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也正是如此,最後才死在上官金虹的手下.

"你對你的老師可真夠了解的……"張禹說著,托起酒杯,朝帕麗斯頷首微笑.

帕麗斯也托起酒杯,二人輕輕碰杯,張禹和先前一樣,一大口下去,杯里的酒便光了.帕麗斯無奈,也只好跟著干了.

她又抓起酒瓶子,給張禹倒了半杯,自己又來了半杯.

酒才倒上,瞥眼間的功夫,帕麗斯突然看到,在張禹道袍的領口下面,都是鮮血.白天的時候,張禹當眾噴血,也不知道是否嚴重.

"你白天沒事吧,噴的血可不少……"她心中關心,嘴上倒是很隨意,看起來不過是隨口一問.

"沒什麼事."張禹也是隨口說道.

話是這麼說,當時張禹遭到反噬,丹田震動,對他的影響可著實不小.因為自己的修為越高,反噬就越為嚴重.張禹之後,表現的一直十分淡定,讓門下弟子都誤以為他是在做法.並不是受傷.

"沒事就好……我還納悶,怎麼好端端的吐血了,看來這也是你們東方玄術的一種吧……"帕麗斯舉起酒杯.

果然,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張禹舉起酒杯,索性點頭說道:"算是吧."

當時自己用了吸運**,可惜失敗.確實是用了玄術.

二人又喝了半杯,繼續聊著,帕麗斯什麼的潰爛,好像都是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才會出現,現在時間還不到,並沒有爆發的跡象.

談談說說,xo喝的時候,口感不錯,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勁,張禹都不當酒.沒一會功夫,就把這半瓶多點的xo都給喝光了.

這瓶酒,帕麗斯喝了三年才喝下去這麼多,今晚可好,一頓都給造了.

帕麗斯倒也不心疼,見酒喝光了,她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借下衛生間."

"隨便."張禹微笑著說道.


他也沒去理會帕麗斯,接著就看向外面的星空.今晚的星光很美,加上房間內有著斗轉星移得來的杜魯夫的陣法,讓人覺得特別的舒適.

這種好的陣法,張禹沒有必要將它破掉,留在家里就好.

他抬手將窗戶給推開,xo喝下肚子之後,讓人的身上有點發熱.這倒也是正常.

帕麗斯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她的酒量並不是很大,這一站起來,走上兩步,正好趕上張禹開窗.外面的微風吹入房間,這是冬季,風有些涼爽,一吹到帕麗斯的身上,讓她不禁有點眩暈.

她進到衛生間,先去解決了問題,旋即來到洗面池前,放水洗手.

水才一放出來,她突然看到,在洗面池旁邊的大理石台面上,竟然放著一條黑色蕾絲的東西.

仔細一瞧,好像是一條小褲褲.帕麗斯愣了一下,心中疑惑,張禹這里怎麼會有這個.

她反應也快,那喝了酒,略顯紅潤的臉頰瞬間火紅.她完全可以確定,這不正是自己昨天留下的小褲褲麼.

刹那間,帕麗斯芳心亂竄.她昨天晚上把這個留在這里沒帶走,原本以為會被張禹給燒了,肯定不會留下.萬沒想到,張禹竟然把這個放在衛生間.

一個男人將女人的這個留下,意味著什麼,只要稍微有點情商的女人,都明白其中道理.

"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原來心里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帕麗斯在心中嘀咕一句,抬起頭來,看向對面的鏡子.

鏡子中就是她自己的影子,看著里面的自己,帕麗斯的下巴微微上翹,還挺了挺胸脯,心中暗說:"就我的長相,就我的身材,什麼男人看到不會動心……"

在她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過了半天,這才洗手,但是眼睛仍然盯著邊上的小褲褲.

把手洗完,她忍不住將小褲褲拿了起來,上面還有昨晚潰爛的痕跡,只是已經干了.

"一個大男人,就算是有心保存,好歹也得洗洗吧……"帕麗斯輕輕皺眉,竟然自己動手洗了起來.

作為歐洲女人,帕麗斯不同于國內的那些小家碧玉.簡單的洗了干淨,干脆就掛在衛生間里面.

她從里面出來,悠悠然地走到床邊,張禹還坐在椅子那里,但她並沒有回去坐.表面的她,一切還算正常,只是臉很紅,腦袋還有點迷糊.

帕麗斯一屁股坐到床上,向後一躺,那姿勢就和旁晚的小丫頭張銀鈴一樣.只是兩個人實在不同,帕麗斯的姿態,看起來是那樣的寫意.而且,這好像和身上的衣服沒有半點關系.

"怎麼還躺下了?"張禹扭頭問道.

才一回頭,他就能看到帕麗斯那暈紅的臉,擺明是帶著醉態.帕麗斯的眼睛半閉半睜,似乎都要睡過去.張禹不禁皺眉,說道:"這也沒喝多少啊."

帕麗斯微微睜開眼睛,白了張禹一眼,"這麼說話,可是很不紳士的."

"我是道士,又不是紳士."張禹撇了撇嘴.

這點酒對于他來說,一點也不是個事兒.

"道長……能幫個忙麼……"帕麗斯抬起下巴,很是慵懶地說道.

"什麼忙……"張禹好奇地問道.


"我穿鞋躺著,很不舒服……"帕麗斯綿軟無力地說道.

"那你自己脫唄."張禹皺眉說道.

"我喝醉了……"帕麗斯聲音婉轉,略有撒嬌.

"這點酒就醉了……"張禹站了起來,還真別說,這就確實有點勁,張禹先前坐著沒感覺,這一起來,加上之前被小風吹著,腦子也有了一點點的迷糊.畢竟張禹不少朱酒真,酒量就算強過一般的人,也不是特別的強.

"還真有點後勁……"張禹來了一句.

此刻是站著,看帕麗斯的時候,更加清楚.帕麗斯不僅是臉上暈紅,胸脯也是起起伏伏,格外的誘人.

張禹終究是正常的男人,加上又有日子沒做那種事情,一時間,不爭氣的小伙伴竟然有了知覺.

好在八卦仙衣足夠寬厚,不會被人發現.

張禹的定力也是足夠,他晃悠了一下,繞到床的另一邊,帕麗斯垂下的雙腿在他的到來之時,主動的伸了起來.

"我跟你說,今晚就是看在你喝的有點多的份上……"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好了好了……多謝你了……"帕麗斯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張禹伸手抓住靴子,將上面的拉鏈給拉了下來,跟著往下一拽,帕麗斯的靴子就從腳上脫落.張禹先脫得她右腳的靴子,然後又扯掉左腳的靴子.

他也就是順便瞧了一眼,帕麗斯的腳不小,絕非小腳女人,起碼能有38,39的樣子.她的腳要比身上還白,在那左腳的腳心之上,還有三顆痣.

"嗯?"一看到三顆痣,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

旁晚看到張銀鈴的小腳時,腳上就有三顆痣,眼下帕麗斯的腳上也有三顆痣,這顆真夠巧的了.

他不自覺地仔細打量起帕麗斯腳心上的三顆痣,躺在床上的帕麗斯正美滋滋地看著他.

見張禹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腳看,帕麗斯的雙頰更是一燙.

她連忙將雙腿垂下,嘴里故意不滿地說道:"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張禹哪好意思說盯著人家腳上的痣看.

"你的興趣愛好還真是不同……"帕麗斯撇嘴來了一句.

原因也很簡單,自己的小褲褲放在衛生間,現在張禹又盯著她的腳看,任何女人難免都會覺得,這個男人的愛好有點怪.

"什麼興趣愛好……"張禹皺眉說道.

他也不傻,已經意識到,帕麗斯嘴里的意思.當然,張禹把小褲褲的事兒早就忘了,昨天晚上他接了艾倫小姐的電話之後,人就下樓了.小褲褲放在那里,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加上之後都沒去衛生間,哪能能想起這個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