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為什麼走在大街上看不到多少美女?見不到讓自己眼前一亮一見鍾情的美女?
想看美女有幾個去處,第一就是學校,各種學校;第二就是酒吧夜店了!
這兩個地方,基本上是美女聚集的常見地方!
尤其是夜店酒吧,基本上一個城市的10%的美女都集中在這個地方.
當然了,酒吧有很多類型,而趙飛燕邀請楚幽去的那叫漫夜酒吧,其實是一個清吧.
清吧以輕音樂為主,比較安靜,適合談天說地,朋友溝通感情,喝喝東西聊聊天的.
車子剛出總部大門時,其時間已經指向了10點半鍾,毫無疑問,楚幽遲到了.
在行駛的過程中,趙飛燕並沒有再發來信息,也沒有打電話,好像楚幽來不來都無所謂.
但楚幽知道,對方會一直在那間酒吧等他,直到他出現.
漫夜酒吧楚幽從沒有去過,但這不要緊,車內有導航,更有小喬在指路著,行的路都是捷徑.
可即便如此,仍然還是開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這里.
把車停在路邊上,楚幽下車了,眼睛看向了一條幽深的巷子,這條巷子不光有一些清吧還有擺攤的燒烤店.
穿著一身西服的楚幽走進了這條小巷,當然了,領帶早已經解下了,西服的里面是一件白襯衫.
氣溫此刻已經是零下四五度了,路邊的人們都穿著厚厚的衣服,與他們相比楚幽就顯得有些單薄了,但他絲毫不覺得冷.
一路走來,不時可以看到醉酒的人從酒吧里面闖出來,有男有女;有的吵著還要繼續喝,有的蹲在路邊想要嘔吐.
路過一家燒烤店,一位中年男子獨自一人坐在攤位上,面前擺放著一碟小竄和花生,還有一瓶下降到一半的白酒.
忽然之間,這位男子肩膀輕微聳動起來,用一只手抵在他的額頭處,壓低著聲音哭泣了起來,他就這麼哭了,他的哭聲讓人感到一種辛酸,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這時一個醉漢搖搖晃晃來到了中年男子旁邊,使勁用手拍在了桌面上,眼神迷離滿嘴酒氣的朝此人大聲喊道.
"男人!男人除了燙發搞基失敗以外,都不能哭!哇哈哈哈哈..."
人到中年的男人,時常會覺得孤獨,因為他一睜開眼睛,周圍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卻沒有他可以依靠的人.
是父親,是兒子,是老公,但唯獨不是他自己.既要討得老人歡心,也要做好兒女榜樣,還要時刻注意老婆的臉色,不停地迎合上司的心思;守得住忠烈,還要做得好婊子!
楚幽就是在這條巷子里,一家家尋找著,當深入了兩百多米後,終于站住了腳步,他看到了漫夜酒吧.
進入里面,這家酒吧人還挺多的,相比起那些熱吧,這里沒有勁爆的音樂,而是播放著抒情的旋律聲,但是里面的氣氛卻是有些熱鬧.
在門口掃視了幾下,很快楚幽就鎖定了目標.
趙飛燕坐在一個半敞開的小包間,在她的桌前擺放著酒水,在她的對面還坐著一位男子,那個男子一直在說著什麼.
在這樣的酒吧里,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很少,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子很多.
趙飛燕低著頭沒有與對面的那個男人搭話,而是時而看著手機,時而向門口看了一眼.
"說了那麼久我連你名字都還不知道呢,能留個電話嗎?"對面的男子眼中很是炙熱,他實在沒有想到今夜會在這里碰到讓他深感驚豔的尤物.
"留什麼留啊,還坐在這里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趙飛燕耳邊響起,那一刻這位沉悶的尤物才有了活力.
男子詫異地看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面前的,還是小年輕的楚幽.
立刻男子眼睛一瞪,准備出口說狠話時,對方再次開口了.
"不服是吧,不服就來干,我保證你今天晚上被人丟在臭水溝里,做不到算我輸."
看著楚幽那股神態,這名男子信了他的話,因為一股危險的信號在他內心亮起,他敢肯定,對方不止一次這麼做過了,立刻臉上的神色就軟了下來.
再次快速看了一眼趙飛燕,這名男子起身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小包間的中間有張桌子,兩邊是沙發,楚幽坐在了趙飛燕的對面,也就是剛才那位男人坐的地方,不過楚幽坐在里面,他不喜歡坐在陌生人剛坐過的位置上.
從楚幽說話起,趙飛燕就一直看著對方,見楚幽坐下來後,開口說道.
"你好像經常這麼干,你很懂酒吧的潛規則."
楚幽此刻為自己倒了杯酒水,聽到後微笑說道.
"比以前收斂許多了,來干."說完舉杯,趙飛燕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兩人輕輕碰杯.楚幽一口喝下.
"你穿這套西裝很不錯很好看,這兩天公司有事?"趙飛燕打量著楚幽的衣著說道.
"嗯對,收拾一些搞小動作的人."說道這里,楚幽微微搖搖頭,為自己酒杯滿上.
"總是有刁民想害朕,無論是在游戲里還是在現實中."
"這樣看來你很忙碌啊,而且所做之事都是在與人針對."
"對啊,我這人一生就是太忙碌了,不是在搞事,就是在干架的路上!"楚幽淡淡說道,他的語氣一直保持著這種調調,說出了今世真實的寫照,神色非常自然.
"呵呵,難怪昨天我打你電話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擔心我了?謝謝,來干."說完再次舉杯.趙飛燕這時目中有奇異之色,拿起酒杯與對方輕輕一碰.
"今天你的性質挺高的."
"呵,我怕我以後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了,今天做成了一件大事,開心!"
"既然你開心那我就陪你開心好了,本來找你出來也就是消消悶的."楚幽的幾句話就把趙飛燕內心的疑慮給打消了,此刻也無需再提楚幽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
"怎麼,游戲不好玩麼."
"沒有你這個搞事魔王在,感覺玩起來索然無味."
"哈哈哈,你這是誇我呢還是在誇我呢."說道這里,楚幽看向了系在趙飛燕手腕上的紅繩,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這絕不是什麼首飾.
"這是干嘛用的?"
看到對方看向自己的手腕,趙飛燕立刻就懂了,神色一暗,但很快又消失了.
"你猜呢."
"我覺得,呵呵...不會是有關感情的事吧?"
"很多年了,心結早已消失,現在當作裝飾物感覺挺好的."
楚幽搖了搖頭,"只有看不見有關他的一切,傷才能真正的治愈.他現在干著什麼?"
"他已經結婚了,哎楚幽,你不覺得這酒味道很淡嗎?"
兩人對視了兩秒互相一笑,于是叫了一種更烈的酒,既然要盡興,那就盡興到底吧!
12點了,這家酒吧生意真的很好,也很有氣氛,人還是挺多,音樂不再是抒情調,而是播放著輕快的舞曲.這家酒吧的主人似乎能夠准確捕捉到客人們的情緒,從而播放合適的音樂.
這家酒吧也有舞池,此刻已有多人在里面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晃著.
這不是一家純粹的清吧.
兩人喝了一共6瓶度數很高的人頭馬,時不時笑聲從兩人嘴里傳來,也時而兩人悶聲喝酒.
這時眼眸略帶迷色的楚幽淡淡一笑,開口說道.
"你知道我是怎麼看待前任的嗎?"
"怎麼看待的?"趙飛燕此刻臉蛋紅撲撲的,讓人想咬上一口.
楚幽沒有立刻答道,而是靜聽了一段音樂後,忽然笑道.
"我們也嗨起來?"
"那你可得保護我."
"放心,除了我,沒人會占你便宜的."
"去,說得我好像很丑似的."
"哈哈哈...."
"走吧!"
當兩人也加入舞池後,那段有節奏使人嗨起來的歌音再次出現.
"你怎能在贖罪日上離我而去?"
"好吧,但若我的朋友問及你的去處,我會這麼說......"
"她乘的飛機墜毀了."
"她被獅子吞了."
"她掉入了裝滿泥沙的水泥攪拌機里了."
"我退掉了買給她的所有紀念品,幫幫我,我真的不擅長分手!"
"她被泥石流埋了."
"泡熱水澡溺死了."
"在東區夜店跳到心力衰竭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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