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一直靠在大夫的肩膀上,有點想睡了。
“去哪里呀?”我問道。
大夫回答:“去荻窪啊。”
剛開始我只是模模糊糊地聽到大夫這麼說,隨後想到荻窪不就是大夫公寓所在的地方嗎?
我慌忙道:“那個,我回去了。”
可是大夫用她那柔軟的手輕輕地碰觸著我的頭發。
不知是怎麼回事,我雖然說了“我回去了”,卻像被打了麻醉一樣變得老老實實的,一言不發地靠著大夫的肩膀打起了瞌睡。
我不記得下了車之後是怎麼上樓的。總之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仰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床邊那盞一人高的立式紅色床頭燈正放射出柔和的燈光照射著四周。
我預感再這麼下去會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心里想著得趕緊整好衣服回家,可不知為什麼,身體就像被綁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意識上是想動的,但就像是別人的身體一樣不聽指揮。再加上那誘人倦意的音樂和溫柔的觸感將人緊緊抓住,我根本就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