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讓你喂過的男人都是死罪

夏笙兒驀地一震!刹那間真的就不敢動了,該死,這男人肯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見她不敢動了,頭頂傳來男人狂妄的笑聲:"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事,果然女人臉皮都薄."

他玩笑的話語,在夏笙兒聽來就是譏諷她,笑話她最終還是得向他服軟!

還說什麼女人臉皮薄,他八成是經常在公眾場合玩女人,這個不要臉的種,馬!

夏笙兒手指掐緊掌心,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不行,她暫時不能沖動,她單槍匹馬肯定弄不過他和這麼多保鏢,她得想個萬全的好辦法……

頂樓,高檔奢華的套房早已打理干淨,昏黃的壁燈四亮.

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圓形大床,天鵝絨被上鋪滿玫瑰花瓣,浪漫又情調十足.

夏笙兒被權璽放在床沿,她條件反射,立即要起身,卻被男人按住肩頭:"坐好."

"我要洗澡."

"處理完傷口再洗."

"……"

夏笙兒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破了,她伸手想去觸碰傷口,卻被權璽抓住了手:"亂碰會感染."

"也許剛才你的口水已經濺到了我的傷口上,"她冷冷地說,"那我不是要得狂犬病死了?"

"何止是濺到傷口?"他故意戲謔地說,"你都已經品嘗過我的口水了--你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幫你重溫一下."

"……卑鄙無恥!"

"我允許你現在多罵幾句,"權璽邪邪的挽著唇,"畢竟,待會兒你就只能向我求饒."

"……"夏笙兒背脊一僵,他帶她來房間果然是要做那種事!

不行,她要自救……她絕對不能失身于這個無賴!

權璽拿起床頭唐德剛才送進來的小盒子,里面是消炎和祛除傷疤的藥膏,他長指蘸取了一點,親自傾身為夏笙兒塗抹.

夏笙兒強忍著躲開的沖動,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臉頰上撫過,她忽然說:"上次我劃破你脖子的地方好了麼?"

權璽略有意外,揚眉:"關心我?"

"公平而已,你也幫我塗藥了."

"是麼,那我早就吻過你了,你是不是該吻回來?"

"……"

夏笙兒想到第一次見面那個吻,臉頰蹭的就紅了,權璽望著她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他這才發現,這女人真的害羞起來竟然這麼可愛.

她到底藏了多少面,是他還未發掘的?

這個玩具……似乎越來越有趣了.他第一個對女人有如此大的期待!

夏笙兒抿著唇沒說話,而是直接拉過權璽在自己身邊坐下,用棉簽蘸了點藥,塗抹在他脖頸的傷口上.

是上次她用耳環劃破的,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幾乎就要看不出來.

這個姿勢,她靠他的很近,微微低著頭,側臉精致瓷白,纖長的脖頸弧度優美,幾縷發絲落在頰側……


權璽冷酷的眼眸微微一動,忽然俯身過去,以唇銜起她散落的發絲,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她的耳朵.

大手則落在她的肩上,指腹輕輕地畫著圈圈.

夏笙兒頓時全身警戒,她強行壓下強烈的厭惡感,迅速把藥膏塗抹混勻,然後站起身躲開了他的手.

權璽眸中剛閃過一絲不悅,就聽見她說:"權少,我們今晚,是要在這里嗎?"

"剛剛是你默認來房間的."他壞笑,"後悔了?"

"不後悔."夏笙兒嬌軟的彎唇,"不如我們喝點酒助興吧,我想,如果我能暈一點,我可能表現的會更好."

權璽半靠在床頭,眯眼看她,"現在想著要表現好了?"

"我想通了."夏笙兒微微一笑,"外面都是你的人,這里是十七樓,我也不可能跳下去--而我力氣又沒你大,與其被你粗暴對待還可能受傷,我還不如乖巧的順從,還能享受,不是嗎?"

權璽桃花眼眯得更深,意味深長的盯著她此刻乖巧的臉:"女人太聰明,似乎不是件好事."

"我這不是聰明,只是會審時度勢."她繼續笑著說,"更何況大名鼎鼎的權少,是多少女人的夢想,你長得這麼帥,我一點都不虧."

權璽沒說話,只是唇角的笑意更深,夏笙兒也不動,站在床邊同他對視,等待他的答案.

片刻後,權璽淡淡說:"我不喜歡跟醉了的女人做,所以你只能喝小半杯."

夏笙兒一笑:"權少放心,我酒量沒那麼差."

她說完轉身走向套房里的恒溫酒櫃,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名貴烈酒,夏笙兒只猶豫了幾秒,就伸手拿了一瓶勃艮第紅酒.

比起那些烈酒來說,這酒度數低,哪怕她真的喝上幾口,也沒什麼關系.

夏笙兒又拿出一個高腳杯,倒了一些紅酒進去,而後端著走回了床邊.

權璽全程看著她的動作,眼底有邪氣的笑意:"看你倒酒的動作很生疏,以前沒喝過酒?"

"很少."

"夏家也算是龍海市的小豪門了,你身為大小姐,沒學過這些基本禮儀?"

"大小姐就非要學這些?規規矩矩的多麼無趣."夏笙兒彎唇淺笑,忽然在離他很近的床沿坐下,"男人喜歡的,應該不是會倒酒的女人才對."

她伸出纖白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

權璽也不動,只是玩味的睨著她,"哦?那是?"

"權少何必裝不懂,"她的手指往上,捏住他襯衫的紐扣扯了扯,"會喂酒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愛,不是嗎?"

"看來你很懂."他銳利的眯眼,"喂過其他男人?"

沒得到她的回答,權璽似乎非常不悅,猛地坐起身,一把扣住她的下頜:"被我說中了,你還喂過誰?"

夏嫣嫣只是因為基因檢測和他匹配才成了代理孕母,身體檢查過完全健康.除此之外,她的感情史之類的,權璽是不知道的.之前他也根本沒有興趣過問.

夏笙兒握住他的手,眨眨眼:"這個重要嗎?"

"當然重要."權璽眼底是濃重的占有欲,像是獨屬于自己的獵物被其他人沾染過,殺氣四射:"你是我的女人,任何讓你喂過的男人都是死罪--你有現在正在談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