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師兄上了樓梯,過了拐角就能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她不想要師兄看到,她被一個男人侵犯!
不敢想象師兄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會不會覺得她髒,覺得他是下賤的女人!
她不要!
她希望自己能在師兄的眼里,保留哪怕一絲絲的尊嚴也好.
權禦也聽到樓下的說話聲,從顧佳音的胸前抬起頭,冷眸凝視她.
"現在願意跟我回去了?要是不願意,我就跟你在這現場表演,讓你的師兄撞見,讓他看看,你是有多浪,光天化日之下,在樓梯間勾搭男人?"
權禦的話像把刀子直接插到顧佳音心上.
"同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走好……"權禦邪佞一笑.
"我同意!我什麼都答應!你快點!快點離開這里!不要讓師兄看到!"顧佳音顧不了這麼多了!忙不迭的答應了.
權禦看著她迫不及待想要整清自己的模樣,權禦心底暗暗不喜,眼里閃過一抹邪惡.
權禦脫下外套將女人罩住,"女人,你最好乖一點."
顧佳音顫抖著,不理會男人臉上的怪異,相比之下,她更怕自己這副樣子被師兄看到.
權禦俯身摟著顧佳音轉身下了樓,顧佳音低著頭,不敢去看樓下那到身影.
沐如修從外面回來,手上還拿著給佳音准備送的花.
權禦看到那束花,刺眼極了.
"看來這男人對你的心思不簡單嘛,不跟你師兄說兩句話?"
權禦邪惡拉開披在顧佳音身上的西裝,霎時女人脖子上的痕跡清晰地顯露出來,沐如修呆愣在原地,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目光落在顧佳音身上,目光沉痛.
"佳音,他是誰?你們在這里居然做那種事!你怎麼可以……"
顧佳音腦袋越垂越低,不敢去迎接師兄的質問.
身上的痕跡已經足夠說明一切,她還能說什麼?
有時候,解釋是蒼白無力的,她確確實實的跟權禦做了,可是為什麼.
她不想辯駁什麼,唯一感到對不起的,就是師兄,他對自己這麼好,可是自己卻什麼也不能給他,反而在他的面前,和權禦做了那樣的事.
師兄一定會討厭她的吧.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欺負佳音!"
顧佳音的沉默讓沐如修暴怒,不是對顧佳音,而是權禦.
在他看來,佳音一定是被迫的,像她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會跟這個男人膠合在一起.
這男人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名牌,眉眼神色讓沐如修不喜.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富二代,怎麼你們這些有錢人,對待良家女子都是這樣硬來的嗎!"沐如修怒喝.
權禦不耐煩的,"老子是誰用不著你管!至于我和顧佳音的事,你更加管不著,我就睡了她了,怎麼樣?和你有關系嗎?"
"你別欺人太甚!"沐如修上前一把拉住顧佳音,卻被權禦伸手打開.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幾天承蒙你照顧,現在我要把她帶走了,"權禦將人摟進懷里,轉身要走.
"她不就走!"
"佳音不會願意跟你走的,你是強迫她的對不對?!顧佳音你說話,你不要跟他走!那這種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只玩玩而已,我怕你受傷了."
沐如修心中疼痛不已,他放在心底暗暗喜歡的人,卻被別的男人當成這副樣子,沐如修沒辦法接受,更加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
他不敢想象佳音若是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會遭受到什麼樣的虐待!
顧佳音很想留下來,她比任何時候都不想去面對這個魔鬼,可是她不能,師兄只是平凡人家的孩子,有著平凡的工作.
他不會是權禦的對手,甚至極有可能被權禦一句話,就抹殺掉了現在的生活,她不能害的師兄.
顧佳音深吸一口氣,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師兄,我願意跟他回去,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別擔心我."
說著眼眶泛紅,眼見就要哭了出來.
她想回去,她想留在師兄身邊過平凡的日子.
"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放心好了,"
顧佳音蒼白的臉說話就想一個定時炸彈炸,炸開沐如如修心中洶湧的愛意,霎時奔騰而出.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遇到被人凌虐的事,都怪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
他不會放過她的!
顧佳音燦然一笑,"師兄,謝謝你的關心,這幾天我很開心."
顧佳音的話感覺到肩膀一痛,是權禦拽住了他手,不過已經麻木.
"只是你的屋子被砸碎了,我真的很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
沐如修搖搖頭,"不要這樣說,我一點也沒覺得是麻煩,我只希望你能夠幸福,你真的要跟他走嗎?"
沐如修不死心的再問了一次,顧佳音艱難的笑笑.
"好了,別在我面前裝作情深,老子不吃那一套!你別想打我那女人的主意."
"顧佳音是我的!至于你那被砸碎的房子,……"權禦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丟到沐如修的腳邊.
"這里的錢隨便你刷,要多少自己去銀行取,別想再來纏著她!"
話落,摟著顧佳音轉身就走.
顧佳音呆若木雞的讓權禦拉上了車,透過玻璃窗,她看到師兄拽緊的拳頭,滿目哀傷.
可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讓師兄徹底的誤會她,甚至她都不敢解釋一句,生怕權禦發起瘋來傷害了師兄.
權禦坐到駕駛室上,看著那女人還在望著沐如修,臉上不喜,一把扭過她的臉,掐住她的下巴.
"怎麼他讓你內疚了?還是你覺得我砸了他的家,讓你難受,老子不喜歡你這樣,給我笑!"
顧佳音痛苦的雙眸,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真丑死了!"權禦直接嫌棄,"別再想著和這男人有任何的聯系,如果你惹我不高興,我就讓這個男人立馬滾出a國!你從今以後只能做我的人!"
顧佳音什麼都沒說,緩緩地推到座位上,渾身的疼痛讓她的腦子越發的清醒.
跟這男人硬碰硬是絕對不理智的,他不想僥幸,既然他能夠傷害師兄,傷害我,就一定會傷害母親,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