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可以去爭取夏小姐了

"別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夏笙兒剛想說謝謝……

"就算掉下去,我也會第一時間護住你."

夏笙兒苦著臉,她怎麼不知道原來騎馬奔跑是這種感覺!

普斯侯爵你能不能別嚇我了……

不過爽是真的挺爽,這種自由的感覺好舒服!

夏笙兒由最初的緊張,漸漸放松,到最後撒鴨子抓著缰繩狂奔.

普斯侯爵眼中笑意越發深了,一時間,馬場上歡聲笑語,遠遠就能聽見夏笙兒清脆的笑聲.

權璽來到馬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周身三米之內,氣壓低得幾乎能將人凍死,跟在身後的人,個個屏氣靜聲,深怕一個呼吸大了就讓權璽撿到錯處臭罵一頓.

權璽面無表情看著場中的兩人.

那一匹馬真礙眼,還有那只手,他是不是該找個時間,私底下把那男人給做了.

居然敢摟她!

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和別人騎馬?就那麼高興?

為什麼不找他學?他比那個混蛋玩意兒差了?

權璽危險眯起眼睛,垂在身側的拳頭拽了緊又放松,削薄的唇微微輕切.

"唐德,我的裝備."

唐德兩步上前,"已經放到馬場更衣室,現在就能換了."

"烈陽來了沒有?"

"來了,一並送到了馬場,二少爺,您放心吧,一切都准備妥當了."

可以去爭取夏小姐了!

權璽聞言,嘴角忽然扯了嗜血的笑容,唐德忍不住低下頭後退了一步.

王母娘娘佛祖玉皇大帝保佑……

二少爺,你可以悠著點啊.

唐德悄悄瞅了眼馬場上的女人,不禁為夏笙兒捏了把汗.

二少爺明顯就生氣了,夏小姐還不知道,待會兒指不定怎麼收拾那個人呢,只能提前准備好醫生,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唐德悄悄使喚人去了皇宮的醫療所.

權璽換了騎馬裝,拿著鑰匙直接去馬場最豪華的馬房.

打開門,一匹馬直直朝他沖過來.

權璽一個閃身抱住小家伙.

"許久不帶你上場了,想不想上前上場去虐虐對手?"

大白馬似乎聽懂權璽的話,輕輕蹭了蹭權璽胸口.

權璽牽著大白馬,緩步走進皇家賽馬場.

此時夏笙兒因為太興奮,專注著前面跑馬,壓根沒看到權璽出現,而普斯侯爵早就發現權璽到來,只是並沒有想要提醒夏笙兒.

幾近前,普斯侯爵朝權璽微微的挑眉,權璽冷漠勾起嘴角,也不急著進場.

他倒要看看那個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注意到他!

竟然被那女人徹底無視!


好在沒讓他等多久,夏笙兒不經意的抬頭,看到權璽靠在柵欄邊上,身邊還牽著一匹白馬.

多年以後,夏笙兒回想起那個畫面,心中始終只有一個念頭.

真正的白馬王子,不外如是.

彼時,夏笙兒尚不知道她的男人,居然在賽馬上有這麼恐怖的實力,直接把那些自詡厲害的賽馬手虐成了渣渣.

"權璽,你來啦?"

夏笙兒松開一只手,向權璽招了招手,興奮的小臉已經沾滿汗水,發絲粘在臉頰上,小臉因為騎馬的關系嫣紅一片,那畫面讓權璽怎麼看怎麼刺眼.

普斯侯爵似乎磨夠了權璽,低頭靠近夏笙兒的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因為這個動作,權璽抓著缰繩的手驀然一緊,臉上的笑意更加嗜血.

"今天就練到這里吧,你也累了,一會兒你的腰腿該酸疼了,小心明天下不來床."

夏笙兒偏過頭,一臉的不信.

從兩人的身後看去,就像女人被男人摟著在馬上互相親吻.

權璽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迫切的上場把對手虐死的那一天.

他甚至已經開始數數,這兩個人要是還不下馬,他不介意親自騎著馬去把那男人的臉給踩碎.

權璽牽著白馬往兩人的方向走.

"怎麼可能,我現在也只是稍微有點酸而已,放心好啦,我沒事的."

夏笙兒拍著胸脯保證,不過依照普斯侯爵的話下了馬,誰知腳剛沾地,一下子腿腳發軟,猛的朝後跌了下去,幸好普斯侯爵眼疾手快將她攔腰抱住,要不然夏笙兒直接摔在了沙坑就難看了,

"嘿嘿……"夏笙兒不自覺笑笑,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麼快.就知道會讓她丟臉的.

"是不是腰酸了?"普斯侯爵問.

夏笙兒尷尬了,"沒事沒事,我緩一下就好啦."

轉過身,看著權璽牽著馬往這邊走,趕緊上前兩步.

"權璽你這馬可真好看,叫什麼名字?我跟你說,我這匹馬叫逐月,普斯侯爵送給我的,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夏笙兒像獻寶一樣跟權璽說起逐月.

權璽冷冷瞥了眼,臉上的笑假的不能再假.

夏笙兒還沉浸在自己得了寶馬的喜悅中沒反應過來,權璽嘴角一勾.

"你身為公主,整個皇家馬場的馬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至于看上這麼一匹還沒成年的馬?"

夏笙兒趕忙搖頭,"那不一樣啊,這馬可是我起名字的,它就是我的,你看它多可愛,鼻子也可愛,眼睛也可愛,反正哪哪都是好看!"

夏笙兒目不轉睛像看寶貝一樣看著逐月,完全忽視權璽冷得冒煙的那張臉.

"雖然你的大白馬也挺好看,不過我還是覺得逐月好看!"

普斯侯爵似乎聽到權璽心碎的聲音,給敵人踩上一腳的機會,普斯侯爵雖然不主動去做,不過有這樣的機會,他倒很樂意動動腳.

"說的不錯,大公主的逐月最可愛,是全世界最好的馬."

夏笙兒稀罕的抱著逐月的腦袋,蹭了又蹭.

烈陽似乎感受到權璽的怒火,不安的撅著蹄子來回走動.

普斯侯爵嘴角勾了勾,"權二少把你的烈陽帶來,是想上馬比一場?烈陽已經好多年沒上場,它還能贏嗎?"

權璽臉色冰寒,能將人凍成冰渣子,"行不行?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追風,逐月,很配?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居然接受普斯侯爵的馬!還給馬取了這麼個惡心膩味的名字,是想氣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