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蹊蹺

強烈的刺激讓趙國棟的生理反應一下子發揮到了極致,但是趙國棟理智卻沒有因此而喪失,他拍了拍古小鷗肥嫩的豐臀,有些歉意的道:"小鷗,別這樣,作愛不是這樣,唯有愛,才能作,如果沒有愛,那就不叫**,而叫姓交或者發泄,亦或是交媾,你只是想要姓交麼?"

古小鷗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就這樣**裸的站在趙國棟面前,飽滿結實的**茁壯高挺,平淡如玉的小腹臍渦如旋,小腹下的茸毛油黑中略帶一絲淺金色,鴻溝隱現.

"你是說你對我沒有一點愛?"古小鷗雙眸包含淚珠."或者你真的

"唔,小鷗,愛這個詞含義很豐富,你知道我所說的意思,如果你一定要一個明確的回答,我得說,你和我之間還沒有走到讓我可以把和你在一起當作作愛的層次,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不會畏縮不前,你想跑也跑不掉!"趙國棟字斟句酌,如果既不傷及對方自尊,又不能讓對方真以為自己是無能.

古小鷗默默點頭,珠淚收斂,穿起睡袍,卻突然展顏一笑:"怎麼樣?我國棟哥是不是真君子真漢子?"

趙國棟莫名其妙,還以為古小鷗刺激過甚,卻突然聽得門外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嗯,小鷗,我看是你魅力不夠吧!"

"好哇,竟敢說我魅力不夠?要不你來試試?"古小鷗滿臉羞紅的的笑意,跳下床,沖出門去,"喬珊,你來試試!"

"別,別,小鷗,你國棟哥果真是君子,行了吧!"幾個女孩子又是一陣打鬧嘻笑聲傳來,趙國棟茫然無助的一手撫額,這幫女大學生怎麼這樣?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試探自己,有什麼意義,有什麼價值,有什麼目的?萬一自己拿捏不住,一下子把古小鷗給就地陣法了呢?

這的確是一個圈套,當古小鷗提及當年趙國棟懸崖勒馬讓她的姑娘身子一直保持到現在的故事時,喬珊和童郁兩個女孩子都根本不相信,

她們不相信哪個男人在那種狀態下還能控制得住自己,認定古小鷗是在替趙國棟臉上貼金,古小鷗一怒之下就說可以作實驗,于是就有了這麼一出,當然把瞿韻白的內衣找出來不過是順手牽羊之舉,但是這份演戲功夫的確還是讓趙國棟差一點入彀.

不過趙國棟那幾句經典台詞還是讓兩個躲在門外偷窺偷聽的女孩子怦然心動,有愛,才能作,這樣也才叫作愛,其他則只能叫姓交.

被這事兒一折騰趙國棟哪里還能睡得著,而就在趙國棟在床上輾轉反側時,三個女孩子也是在床上嘻哈打鬧.

"小鷗,你這個國棟哥果然有些意思,在古代可能要算柳下惠吧?"喬珊躺在床上笑著道,"不過我看了,他目光灼灼還是在你的胸前和下腹下逡巡,那目光還是色迷迷的."

"不好色還叫男人?好色不要緊,也很正常,問題在于要有自控能力,唯有能夠控制自己的意志和力量,這才叫男人,這就是男人和雄姓動物的區別."童郁這番話更來得陡峭.


"嘻嘻,怎麼,承認我國棟哥非同凡響吧?"古小鷗驕傲的聽起胸膛.

"小鷗,承認你國棟哥不一般的時候事實上也就變相的否定了你的魅力啊,你不是說你的魅力無人能敵麼?這不是自相矛盾?"喬珊眨眨眼睛.

"嗯,那就國棟哥例外吧,不過他也說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古小鷗洋洋得意,"只是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罷了."

"唔,小鷗,你不是一直說愛情就是碰撞火花麼?你和你這個國棟哥也碰撞了幾年了吧,還沒出火花?"童郁刁鑽的問道,"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和你國棟哥沒戲啊?"

"哼,走著瞧,總有一天我會讓國棟哥心甘情願的"古小鷗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合適話語來描述這個詞語.

"心甘情願干什麼?和你**?"喬珊接上話.

"死丫頭,你說話就不能留一點口德!"古小鷗再是大方對于女伴說出這樣的話語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下子把喬珊按倒,去撕喬珊的嘴,兩女又是一陣嬉笑打鬧,童郁更是一旁推波助瀾,連趙國棟走到門邊都沒有覺察.

趙國棟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一次什麼叫乳波臀浪的風采.

三個女孩子都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因為洗完澡就出來,古小鷗寸縷不掛,而另外兩女也只是穿了一條內褲,這一番在床上折騰起來,更是春色無邊,趙國棟站在門邊從門縫里就直接看到喬珊高聳的臀部向著自己,一條小得可憐的紅色褻褲只堪堪吧那一抹最重要處包住,而那童郁則是被古小鷗把睡袍腰帶拉開,袒胸露乳,一對挺拔茁壯的鴿乳翹然生波,兩點淡粉色在燈光下更是散發出無盡魅惑.

這一夜大概是趙國棟一生中最難熬的一夜,翻來覆去腦海里都是古小鷗那修長**的**以及喬珊那圓潤豐腴的翹臀和童郁那挺翹的鴿乳,一直到凌晨都未能入睡.

這份憋屈一直到趙國棟第二天返回花林時都難以釋懷,好在繁雜的事務讓趙國棟很快就丟開了這一段小插曲,一門心思的投入到政斧這一塊的事務中去了.

桂溪大橋已經正式被市計經委立項列為96年甯陵市重大工程,資金來源花林縣自籌.

趙國棟掂量著這份沉甸甸立項意見書,這玩意兒不簡單啊,費盡心機獲得市計經委立項,但是最後結果卻和市計經委沒有立項差不多,你不出錢,立個屁的項?用得著你立項?縣計經委自己立項不就得了?還用得著勞神費力花費一抹多心思來請這個市長那個主任這個局長,請客吃飯唱歌沐足花了一大堆錢,發票都簽得趙國棟手發軟,最後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如何不讓趙國棟感到憤怒氣惱.


韋飚的臉色也是陰沉得嚇人,很顯然這樣一個結果是縣里無法接受的,先前滿以為至少也能讓市里邊承擔百分之三十到五十,至少也能保著百分之三十的基數,這樣下來雖然缺口也還不小,但是也就不是望梅止渴那種事兒了,但是現在市財政一毛不拔,這也就意味著整個桂溪大橋建設經費都得由花林縣自己來承擔,這可不是公路,你還能打打注意搞收費還貸這一出,這橋建起就能帶動河東新區的發展,如果說你建起收費,誰還願意來往于新區和老城區,還不就呆在老城區得了.

"老韋,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趙國棟破例叼起一支煙點燃,他能夠感覺得到這不是單純的市財政沒錢或者不願出錢那麼簡單,沒錯,甯陵市是新建市,本身財力也不充裕,但是這不是一毛不拔的理由,云嶺的翠溪大橋去年就獲得當時甯陵地區計經委立項,地區財政出資六百八十萬元,出資比例超過百分之四十,而今年按理說甯陵市財政應該比去年更寬裕,為什麼卻一文錢也不願意出呢?

"趙縣長,我工作沒有作好,這"

韋飚臉上陰霾密布,但是這事兒本來就是他專門再跑,這一個月來幾乎主要精力都花在了跑立項上,原本以為市計經委終于同意立項,也算是一份功勞,哪怕投資比例只占百分之三十,那也能有六百多萬,未曾想到居然落得個這樣的結局,純粹就是被人當猴耍了,難怪當時聽得市計經委焦主任打電話來告訴自己這個消息時頗有點欲言又止的味道,只可恨當時自己卻興奮過頭,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中間的貓膩.

"老韋,這事兒不是你的責任,但是我要想搞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一環節?市計經委,還是市財政局,亦或是市領導?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們就要去把哪個環節打通!兩千多萬的投資,我們花林縣財政無論如何也拿不出這筆錢,就算是貸款只怕也沒有哪家銀行敢貸給我們,市里不出錢,這橋就沒法修."

趙國棟顯得很平靜,但是韋飚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言語中流露出來的憤怒.

"趙縣長,事實上開始市計經委還是相當熱情的,之前並沒有任何征兆跡象,嗯,一直到項目立項之後我都沒有感覺到任何預兆."韋飚回憶了一下申報立項的過程,實在想不出中間哪里出了問題,"周市長也很熱心,說這是惠及整個花林縣的民心工程,也是花林經濟騰飛的一條動脈關節,他個人十分支持,但是"

"其間難道就沒有一點古怪意外?"趙國棟不相信沒有一點詭異,哪有這樣蹊蹺的事情?"有沒有其他人問及過這橋的事情?"

"沒有誰問起過啊,連項都沒有立,問的人都是一些無關的閑雜人等,頂多也就是問問會不會修,什麼時候修而已."韋飚也一直琢磨這個問題,他也很是想不通,"泰華公司的張立標那天還在說呢,說這座橋怕是耗資不小,我說肯定,這樣一座標准橋,質量要求很高,必須得一級工民建以上的資質才能拿得下來,縣里意見也不允許轉包,"

韋飚猛然抬起頭來,和趙國棟若有所思的目光碰在一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