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剛才那個人好像是楚凌云吧?他怎麼和那個老頭在一起?"刁小川有些遲疑的問了問薛景晨.
薛景晨陰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他,這個混蛋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他."
一旁的蕭寒眼中也充滿了憤怒,惡狠狠地說道:"這個混蛋跑得真特麼快,要不然我一定要他爬著從老城區出去."
蕭寒這話,薛景晨和刁小川兩人並沒感到意外.
他們來這邊學的是跆拳道,因為看起來極為酷炫,貌似很有殺傷力的樣子.
恰好里面大多數的學員之所以來學習跆拳道,最主要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強身健體,而是為了耍帥,吸引異性.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為了方便泡妞把妹.
因此來這里的人,往往都不是什麼好鳥,自然有不少人認識他們.
很快,大家都紛紛以他們三人為主,將他們捧得很高.
甚至就連館主或者教練之類的,都時不時的倒舔-他們.
所以,他們很有自信,只要他們一句話,分分鍾就有十多二十個人跳出來,幫他們狠狠的收拾楚凌云.
看著吳元華越走越遠,即將消失的背影,薛景晨冷冷的說道:"好了,現在就別說這些廢話了,看樣子他似乎和那個老頭有點什麼關系."
"小川,待會兒你找個人去查一查,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有可能的話,咱們就從這個老頭子身上下手好了!"
"好的薛少!"對于楚凌云,刁小川同樣狠的牙癢癢,一臉興奮的應了一聲.
在藍月島上,楚凌云不僅給了他一巴掌,甚至還將他扔進了海里的事.
直到現在,那天發生的一切都還曆曆在目,也在他的內心深處形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始終揮之不去.
一旁的蕭寒似乎想到了什麼,于是問道:"對了,薛少,你不是讓孫怡和蘇欣蕊打好關系嗎?最近她那邊究竟有什麼進展?"
"孫怡!"薛景晨一想到昨天晚上孫怡在電話里告訴自己的那些事情,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怒火.
昨天晚上,孫怡在宿舍里遇到了蘇欣蕊和歐陽芳菲兩人,于是旁敲側擊之下,問了問她們這連天去哪里了,怎麼宿舍里都看不到她們的人影.
蘇欣蕊本身就沒什麼心眼,而且在內心深處,也把孫怡當成了朋友對待,所以直接告訴她,自己和歐陽芳菲兩人已經搬到了楚凌云的家里去住了,以後可能很少會宿舍去.
想到這里,薛景晨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特麼的!孫怡說,蘇欣蕊和歐陽芳菲那兩個臭婊子已經住進了那個混蛋的家里."
"什麼?!已經……已經住進去了?"
蕭寒和刁小川聞言心中一驚,兩人對視一眼後,蕭寒說道:"薛少,看樣子很不妙啊!姓楚的那個雜碎,一看就不是個好玩意兒.萬一……萬一他近水樓台先得月,把蘇欣蕊給睡了,那你不是竹籃打水一場了空嗎?"
聽著蕭寒的話,薛景晨整張臉陰沉得像是快要滴出水來,一雙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看著臉色難看的薛景晨,刁小川眼珠微微一轉,狠狠的說道:"薛少,要不這樣,干脆讓孫怡將蘇欣蕊給約出來,然後給她下藥,直接將她辦了!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啪!
薛景晨一聽這話,眼神一厲,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刁小川的腦門上,破口大罵道:
"你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門夾過?!蘇唐風這才吞並了江城市高守的地盤,勢力更加龐大了,你特麼居然給我出這樣的餿主意.你是想害死我嗎?"
刁小川捂著自己的被拍疼的腦門,連忙苦著臉說道:"對不起薛少,對不起!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
這時候他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這話確實說錯了.
別說現在的蘇唐風了,就算是以前的他,也不是他們這群二代可以招惹的.
一旦讓他知道,自己這些人對他女兒下手,肯定會想辦法報複的.
到時候就算她們家里在官場上有些能量,也扛不住蘇唐風可怕的手段.
畢竟誰都知道,蘇唐風可是黑道起家,真的把他給惹急了,可就沒那麼多規矩了.
甚至就算他不出手,也有的是人會願意主動替他辦事,以求獲得他的友誼.
蕭寒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
他對薛景晨勸說道:"薛少,小川也不是有意的,不如我們進去發泄一下.聽教練說這次聘請了幾個不錯的陪練,可以讓我們盡情發揮."
薛景晨深深的吸了口氣,他也覺得自己是該去發泄發泄了.
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憋壞的.
看著有些畏畏縮縮的刁小川,他心中一陣暗罵,但表面上還是語氣緩和的說道:"抱歉小川,剛才我沖動了!"
刁小川微微的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沒事,薛少教訓得對,都是我考慮得不周全."
薛景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你趕緊去查一查剛才那個老頭和楚凌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晚上我們一起去酒吧玩玩."
"好,我這就去!"刁小川點了點頭,隨即飛快的轉身離開.
薛景晨和蕭寒兩人也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說有笑的走進了跆拳道館.
晚上,夜魅酒吧.
這是一個裝修和格調都非常不錯的地方,不少年輕的男女都喜歡來這里放縱消遣,尋找刺激.
酒吧的靠角落的卡座上,楚凌云點了一瓶伏特加悠閑的自顧自飲.
時不時的眯起眼睛看向舞池中那些搖頭晃腦,不斷宣泄著自己熱情的年輕人們,品味著青春的律動.
下午的時候,夏微瀾打電話告訴他,幾天沒見到夏母了,所以今晚不會別墅,要回去陪母親.
對此,楚凌云當然是舉雙手支持的.
他知道,夏微瀾和夏母感情很深,這分開幾天後想她是很正常的事.
閑著在家無聊,他便一個人來到酒吧放松放松自己.
就在他眼光不斷掃視著舞池里人群時,一位化妝著煙熏妝,身穿一件抹胸短裙的女人來到他的身邊,語氣嬌柔的問道:"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