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7章 給我放開大嫂

"大嫂,高爺待我們恩重如山,這個仇我們一定會替高爺報的."王鐵拽緊了拳頭,表情認真的說道.

王鐵的命是高守救下的,而且還傳授了他一身的本事.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高守,他早就已經死了.

所以,這個仇他必須得報.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嘲諷般的笑聲忽然詭異的出現在書房里.

"就憑你們兩個廢物也想報仇,也不去撒泡尿照照鏡子."

"是誰?"左初心聞言立刻警惕起來,雙目不停的四處張望,可惜書房里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便再無任何一個人了.

冷雙雙聽到這個聲音後,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旋即從座位上緩緩的站起來問道:"師兄,是你來了嗎?"

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錯,小師妹,是我來了.多年不見你依舊那麼美麗動人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左初心和王鐵兩人只覺一陣微風拂過,隨即冷雙雙原本空無一人的前面已然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

因為是背對著他們,所以他們看不見男人的面容.

左初心和王鐵兩人心神一震.

他,是怎麼出現的?!

以自己二人的實力竟然沒有發現半點的端倪.

冷雙雙看著眼前留著兩撇胡子的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呵呵!小師妹一別又是五年時間了,多年不見真是想死我了."中年男人兩眼盯著冷雙雙那俏臉邪笑道,"來,讓師哥抱抱你."

說著,他直接伸手把冷雙雙摟緊進了自己的懷里,在她皙白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氣,貪婪的點了點頭:"嗯,不錯!還是那麼香,真讓我獸血沸騰啊!嘿嘿!"

"混蛋,你給我放開大嫂."王鐵和左初心見狀怒氣翻湧,忍不住大聲的呵斥道.

在他們的眼中,冷雙雙可是高爺的人.

高爺這才剛死,作為他的屬下,他們二人怎麼能容忍別人當著他們的面這麼侮辱他的愛人.

"哼,廢物也敢噪舌?"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在書桌上一拂,只見書桌上插著的兩支鋼筆快若流星般的射向左初心和王鐵兩人.

冷雙雙見狀,臉色驟變,口里嬌喝道:"不要!"

"噗噗!"

可惜,終究還是太遲了.

她的話音剛落,只聞兩聲尖銳的物體穿入肌肉的響聲傳了出來.

面對如此之快的攻擊,左初心和王鐵兩人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直接被射來的鋼筆射中肩頭,連人帶椅子往後倒了下去.

"你干什麼?"冷雙雙對中年男人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吼道.

中年男人伸手在她那嬌豔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好讓他們長長記性而已,小師妹不用這麼緊張."

"混蛋!"王鐵性格向來火爆,躺在地上對著中年男人的背影就吼道,"該死的混蛋,你找死."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去陪你的高爺,你信還是不信?"中年男人背對著他,聲音冷得像把刀一般直插王鐵的心靈,讓他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


"你……"一旁的左初心連忙拉住了他,看向中年男人的背影充滿了恐懼之色.

如果剛才他射的不是自己二人的肩頭,而是眼睛或者咽喉等致命的地方,那他們兩人再也不想爬起來了.

"師兄,他們都是我的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冷雙雙看著兩人肩頭上插著的鋼筆處,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著,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中年男人看著眼前美豔無雙的冷雙雙,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美食一般,猩紅的舌頭在嘴唇舔了舔:

"小師妹這就生氣了?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殺了他們的,畢竟廢物也有他的利用價值."

說完,他轉身看向躺在地上的兩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這是什麼樣的眼神?

左初心和王鐵兩人見到中年男人的眼睛後,不由被他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中年男人嘴上有著兩撇小胡子,一雙狹長丹鳳眼中閃爍著邪意的光彩,讓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深陷其中.

"夠了!"

冷雙雙嘴里嬌喝一聲後,左初心和王鐵兩人這才回過神來,心中頓時驚駭無比.

自己剛才怎麼了?

怎麼被他看了一眼,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如果剛才他要對自己兩人出手的話,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他殺的.

想到這里,左初心和王鐵兩人更是心生膽寒.

中年男人看著他們臉上的畏懼之色,嘴角咧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之色.

"初心,蠻子,這位是我的師兄,他是我請來殺楚凌云和韓若筠的,我和他現在有事要商量,你們先下去把傷治療一下吧!"冷雙雙給他們介紹了一下來人的身份.

兩人飛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驚之色.

他們當然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中年人十分危險,簡直如同死神一般.

別說自己兩人現在身受重傷,就算是最巔峰的時候估計也走不了幾招就會被他格殺.

不過,如果他真是來幫忙殺楚凌云的話,那就太好了.

想到這里,左初心對冷雙雙抱拳說道:"大嫂,我們就在門外候著,如果有什麼吩咐說一聲就行了."

冷雙雙見他們不願離開,當下也不勉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你們先下去吧!"

兩人又看了一眼中年男子,這才無奈的轉身退出了書房.

見到他們走了之後,冷雙雙心里總算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對于自己這個師兄,她心中其實還是很不安的.

因為他的性格多變,喜怒無常,充滿了神經質,根本就不按正常的思維出牌.

上一秒或者對你有說有笑的,可能下一秒就割下你的脖子,然後破開你的胸膛將頭顱塞進去玩.

等到左初心兩人走了之後,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炙熱,緊緊的把冷雙雙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小師妹,好久沒見了,你有沒有想師哥我啊!我這些年可對你是念念不忘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舌頭從她皙白的脖子一直舔到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