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哪就開始吧

兩個手術間中,醫生們都已經進入了待命狀態.

金毛這邊的主刀是紐約特種骨科醫院的院長紮克斯坦教授,一助約翰教授,二助山姆教授,他們不光是紐約特種骨科醫院的醫生,還是金毛頂級大學的骨科教授.

華國這邊,一助水潭子大骨科主任趙教授,著作等身,是華國骨科管家庫中的佼佼者,擅長脊柱外科,參與並主持過許多重大搶救.

二助,青鳥林教授,青鳥醫學院的博士生導師.曾在柳葉刀,自然期刊中多次發表論文,也是我國院士提名者.

主刀,茶素市人民醫院院長張凡.師從普外名宿盧院士!茶素市人民醫院是我邊疆地區第一批評委三甲的醫院.

目前設備先進完善,有頂級MRI和……

媒體已經沒辦法讓人家退出去了,因為嘴炮們不光請了專業大報紙,還請了一些網絡媒體,衛生部的領導左右一思考,索性放開了讓他們報道.

央媽的記者是絞盡腦汁的想要誇誇華國這邊的醫生,可主刀名氣太小了,沒轍,只能誇醫院了!

終于各大網絡上,關于這場的詳細情況第一時間報道了出來.

"我去,茶素是哪啊?"地理盲的妹子迷茫的問道.

"哦,茶素啊,在邊疆,是邊疆副省級單位,位于我國……"立刻有地理帝出來給妹子介紹.

茶素,很多人都關注著新聞.

邊關山外的茶素,這是第一次以科技上了各大網站的新聞.

邵華雖然最近愁的焦頭爛額,張凡上了新聞,還是相當的高興,雖然對于新聞中張凡只有一句話,不過也挺得意啊,一會給姑姑打電話,一會給姨姨打電話,反正是心里挺高興.

茶素醫院,歐陽得意的看著舊浪網的新聞,"官媒就是官媒,你看看人家的這個素質,你看看人家的這個職業道德.不突出個人,突出集體,這才是水平!"

電腦中心的主任為了這次的事情,幾乎和技術員一直在歐陽辦公室,技術員聽歐陽說是官媒,剛要張嘴,電腦中心的主任直接說道:"小李,去看看電源,一定要確保電腦安全運轉!"

小技術員,撇著嘴心里嘀咕,官媒!確保一個電腦運轉,我的天啊,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在哪個信號中心呢!

茶素醫院內部,也有人看著新聞,雖然是三G的手機,可稍微耐心一點,還是可以看看的.

"張院太厲害了!"這是手術室的小護士們.

"哎!勢不可擋啊."這是一些高年資的主任.

"有啥可得意的!"這是呂淑顏,手機刷新聞太慢,刷著刷著,竟然讓呂醫生給刷生氣了.

青鳥,盧老看著電腦上的新聞,越看越替張凡害臊.

"你看看,你看看,不聽我的話,現在上新聞了.連點介紹的東西都沒有,哎呦!哎呦!"

老頭不想看吧,可又放不下,看吧,可心里一股股無名之火不停的冒.

這樣也就算了,可不停的有人打電話進來:"老盧,連大那邊鬧的挺凶啊,可我怎麼看著,哪個年輕好像是你關門弟子啊?"

這是真不知道的,地位和盧老頭差不多,所以打電話來打聽.

盧老都沒辦法解釋,自己一普外大佬教出來一個骨科專家!

也有故意的.

"盧老頭,你的關門弟子怎麼是個骨科醫生啊,還去了連大參加什麼會議去了,你也不去瞧瞧?"

"管你屁事!"

反正盧老是決定了,等閑了一定要從頭給張凡教教.


這個新聞其實大多數關注的還是骨科醫生,因為一般人,其實都不是太了解特種骨科醫院的地位,就如華國人不是很了解水潭子一樣.

"乖乖,這次是火星撞地球了,水潭子的趙也出手了!"

這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骨科醫生,很中肯.

"希望不要落後的太多!"這是悲觀的骨科醫生,而且還是占大多數.

"水潭子的趙,怎麼不主刀啊,實在不行青鳥的林也可以,哎,茶素的張凡,畢竟還年輕啊!"

醫療圈有個不算規矩的規矩,比如一個人名氣特別大.

行內的之間聊天的時候,往往不會指名道姓.就像是黑話一樣.

比如,"老鍾最近又把臨床呼吸的指南改了一條,聽說老胡不太樂意."

行內的人,特別是內科醫生一聽就知道他們再討論誰呢.因為他們都是華國的巔峰,一個姓就是一個人.

而外行真的聽不懂.

張凡現在還沒這種待遇!

也算在萬眾矚目中手術開始.

顯示屏中,聯系主a席的手術已經被下,老頭估計都還不知道,張凡他們手術早就做完了.

現在顯示屏上,張凡和紮克斯坦同時開始手術.

因為疾病都一樣,兩個手術間的動作都像是整齊劃一的.

張凡和紮克斯坦的動作幾乎都一樣.

切開皮膚.

掀開整層皮瓣,暴露筋膜.就如同徒手掰開柚子一樣,在暴露筋膜的時候,一片一片白茫茫,拉著絲的筋膜被掀了出來.

因為助手的變換,不論是張凡這邊,還是金毛這邊,手術進程特別快.

水潭子趙主任和鳥市的林主任,他們當助手和王亞男她們當助手,最大的差別就是對于手術理解的更深.

可以更有序的減少多余的動作,也減少讓主刀等待的時間.

如果用一個高大上的詞語來概括的話,就是他們的手術熵值減低.

兩個手術間的醫生,都相當的厲害.手術視野中幾乎見不到出血.

動作連貫的就如同四個人高手在打麻將.

該切牌的切牌,該打牌的打牌,看似好像各干各的,但卻不會給人一種雜亂的感覺,就好像一種演練了無數遍一樣.

真的,能把手術做到這種境地,就已經成了一種藝術.

主刀鋼刀切過,出血,血花還沒冒起來,一助已經拿著電刀輕輕的如同點在了出血點上,電刀的火花還沒消散,二助的吸引器已經把青煙吸走.

就是這麼連貫.

會場里,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