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老的話,在場所有人表情各異.
"哼,你恐怕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吧."
白若靈冷哼一聲,對著巫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其他人雖然沒有白若靈表現的那麼明顯,卻也個個面色怪異.
樊忠第一次進醫務室見巫金的時候,想拜巫金做老大,就是看書黎黎顧飛燕白若靈她們都繞著巫金轉,想向巫金學習怎麼泡妞.
現在現場學習了一把,為巫金的老謀深算佩服不已.
古同光什麼都沒,只是一臉猥瑣向巫金拋去了一個的眼神.
現場最淡定的就是沈老了,他深知巫金的為人,不是這樣乘人之危的宵之輩.
不過這是年輕人的事,他不想多,躲在一旁忍俊不禁.
反應最激烈的就是蘇景文和蘇星朋了.
要不是知道杜老和沈老的地位,他們肯定以為這兩個人是巫金的托兒了.
這特麼太像個套了.
蘇景文還好,畢竟已到中年,成熟穩重,臉色雖然別扭,卻沒有發作,只是用看女婿一般的目光審視著巫金,把巫金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所有人中,蘇星朋的表現是最怪異的.
正常來,知道有人對他妹妹心懷不軌,他應該惱怒才是,但是聽完杜老的話,竟然滿眼放光的望著巫金,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把巫金送到妹妹.
蘇星朋一直很擔心妹妹的終身大事,總是勸著妹妹不要那麼拼命工作,要多抽時間去找男朋友,但是每次都被蘇慕青無視了.
這次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她也接觸一下男人.
嗯,還是親密接觸.
"巫醫生,我妹妹病情重要,你還是趕緊著手治療吧."
蘇星朋忍著笑,催促巫金.
什麼能有自家女兒的性命重要?蘇慕青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蘇景文是真心疼.
扭頭看了一眼蘇慕青,見她也沒反對,蘇景文對著巫金鞠了一躬:"巫先生,還請你趕緊出手治療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病者不忌醫,我相信巫先生有著一顆懸壺濟世的菩薩心腸."
蘇景文現在只想能快點治好自己女兒,只是推拿而已,又不是洞房.
他越這麼,好像越顯得巫金心懷不軌一樣.
蘇景文完也覺得一陣別扭,好像自己在求著別人占女兒便宜一樣.
其實,事實還就是這樣.
巫金感覺自己好像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哼……"
白若靈冷著臉,扭頭走出房間.
"老大,套用星爺一句話,我對你的崇拜之情,簡直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啊!"
樊忠一臉崇拜和巫金打聲招呼,跟著白若靈走出房間.
"兄弟,好樣的,我果然沒看錯,你有一顆的心."
古同光拍了拍巫金的肩膀,咧著嘴也走了出去.
然後是杜老,沈老和趙欣榮.
"沈老,杜老,你是了解我的."
巫金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著沈老.
他如果做了,別人也沒什麼.
但是他根本沒這麼想,卻根本解釋不清了
這種被冤枉的感覺,讓巫金非常憋屈,急于想找個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嗯,我了解,我了解."
沈老卻打著太極,笑眯眯的和杜老,趙欣榮結伴走了.
最後才是蘇景文和蘇星朋.
兩人什麼都沒,但是蘇星朋離開時,卻帶上了蘇慕青的大門,還對著巫金眨了眨眼睛.
整個房間里,現在只剩下巫金和蘇慕青兩人了.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沒想過要占蘇慕青便宜啊."
巫金欲哭無淚.
"拜托,吃虧的是我好不好,你怎麼還一副委屈的樣?"
躺在的蘇慕青幽怨的對巫金道.
巫金苦笑著看向蘇慕青.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多也沒用.
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巫金走到床邊,對蘇慕青道:"你就不怕我這麼,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嗎?"
"你是嗎?"
"不是."
巫金搖了搖頭.
"不是不就好了?我相信你."
蘇慕青蒼白的臉上又飛起兩朵紅云:"你快點吧,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快炸了."
完羞怯的低下頭.
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求她,但是她一心撲在工作上,眾多追求者,無論是高干弟還是大家族嫡系弟,無論高大魁梧還是英俊瀟灑,統統沒有入過她的眼里.
在公司,蘇慕青雷厲風行,辦事一絲不苟,完全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有冷面女神的稱號.
但是今天見到巫金,也不知道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大腦短路了,還是惑情蟲的起效果了,當巫金趴到她身上的時候,蘇慕青忍不住心跳加速.
等巫金她的脖時,感受著巫金身上的陽剛之氣,她甚至希望巫金不要停,繼續下去.
這種齷齪的想法,讓蘇慕青感覺很羞恥,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想.
聽到杜老推薦巫金給她推拿時,她知道應該拒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生生忍住了,內心竟然還泛起一絲期待.
她感覺自己今天變了,不僅有了羞羞的想法,連話都變得跟平時不一樣了.
以前,除了工作,她幾乎不和陌生男性話,今天非但和巫金了,竟然還是大膽的催促巫金快點給自己推拿.
蘇慕青感覺好糾結,干脆閉上了眼睛.
"你別閉眼睛啊,隔著衣服,我可沒辦法推拿."
巫金看蘇慕青閉上了眼睛,差不多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聽到巫金讓服,蘇慕青剛剛平靜的心,又跟鑽進一只兔一樣,砰砰砰狂跳起來.
算了,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死就死吧.
蘇慕青咬咬嘴唇,對著巫金道:"你能轉過頭去嗎?"
"等會兒還不是一樣要看?"
巫金嘀咕一句,不過還是轉過身去.
蘇慕青又糾結一陣,看著巫金的後背,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巫金剛才脖時的感覺,心里的期待感越來越強了.
再次咬了咬嘴唇,蘇慕青決定聽從內心的召喚,開始解身上的紐扣.
一開始動手,蘇慕青就打消了心里所有的顧慮,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干干淨淨,拉過被蓋在身上,細弱蚊蠅一般對著巫金道:"好了……"
巫金轉過身,就看到蘇慕青緊緊裹著被,只把腦袋露在外面.
"姐姐,你這樣,我怎麼下手?"
巫金無奈道.
"算了,脫都脫了,不差最後一步了."
蘇慕青心里的期待感越來越強烈,閉上眼睛,一把掀開被,橫陳,毫無保留展現在巫金面前.
巫金就算已經做好了准備,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蘇慕青不管臉上多麼憔悴萎靡,但是身上的皮膚卻仍然白皙光滑,細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一般.
一雙玉腿筆直修長,蠻腰盈盈一握,山峰挺立,盡顯年輕女的美好.
"可以開始了嗎?"
蘇慕青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了眼睛,看到巫金緊緊盯著自己,心里既羞澀又自豪.
"呃……可以開始了."
巫金趕緊做了個深呼吸,收攝心神,雙手覆蓋到這誘人的身體上,開始進行推拿治療.
手上不時度過幾絲真氣,幫助蘇慕青驅逐體內的毒氣.
蘇慕青終于再次感受到了巫金手掌上的溫度,心里沒來由感覺非常安心,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巫金的治療起效了,不多時,蘇慕青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蘇慕青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睡覺了,這一下睡過去,可以把自己毫無防范的交給了巫金.
她睡過去沒事了,可苦了我們的巫金同志.
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怎麼可能不動心?
但是巫金偏偏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即使動心了,也只是推拿治療,沒有越過雷池.
最多推拿的范圍稍微全面一點,重點區域多照顧一些而已.
巫金就這樣痛苦著,享受著,為蘇慕青進行了長達兩個時的推拿.
等確認蘇慕青身上再無毒氣殘留,巫金這才不舍的替她蓋上被,默默走出了蘇慕青的房間.
蘇景文和蘇星朋一直等在房間門口,看到巫金出來,趕緊圍上來問道:"怎麼樣巫先生,治好了嗎?"
"嗯,蘇姐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被排出了,這麼久沒睡覺,這一覺應該會睡很長時間,你們不要著急就好."
兩個多時不停輸出元氣,巫金也有些疲累,
蘇景文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蘇慕青,這才算徹底放下心來,看出了巫金的疲累,對蘇星朋道:"你帶巫先生去客房休息一下."
"巫先生,這邊請."
蘇星朋對巫金做了個請的手勢.
"算了,我朋友呢?我還是先去找他們吧."
巫金想起白若靈走時氣鼓鼓的樣,就覺得一陣頭疼.
如果沒有經過澳市那一晚,他根本沒必要對白若靈解釋什麼.
有了那一晚之後,兩人的關系跟以前就不一樣了,至少巫金是這麼覺得的,所以還是想著去安慰一下.
"他們都在客廳等候,巫先生要是想見他們的話,請這邊走."
蘇星朋走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