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一章 計劃

所以只是這種結構圖,還是夠了的.

范克勤和錢金勳兩個人在前面,詳細的研究了一下,最後覺得強攻的話,確實還是比較困難的.

可是要智取的話……需要看怎麼個智取法子了.這是端掉對方,如果不采取殺傷有生力量的方法,可是沒有什麼用的.所以兩個人就這個事情,開始研究了起來.

錢金勳皺眉抽著煙,道:"現在怎麼辦呢,快速突擊的話,需要人手太多了,主要是每層的面積很大,不能在第一時間在幾層同時展開進攻的話,再頭兩層可能還行,但是因為面積原因,三層,和四層……恐怕會變成強攻."

"我算算啊."范克勤道:"四層,每層里面的使用面積就近七百了,看格局是三十多個房間啊.四層就是一百二十多個房間.每層各分左右走廊,每個走廊兩側都有房間,那就是每一面都有十七,八個房間,當然,里面也有可能會有那種大型的辦公室,但也有小隔間.總體算起來差不多吧.每個小隊,三個人,如果進攻一面的話,兩隊六個人,那麼每個小隊需要突擊四個房間."

說到這里,范克勤點了根煙,接著說道:"頭兩個房間,可能會打的對方毫無反應.但是第三個房間,如果快點的話,也是可以在對方形成有效防禦前拿下.但第四個房間,進攻就需要講究點了.比如每人往里扔一顆手雷,然後再展開突擊."

錢金勳吐出口煙霧,道:"你說的是第一,和第二層的情況.但是第三層和第四層,進攻的時間肯定沒法和下面兩層比,它肯定有一個延遲.人一口氣沖上三樓是不用多長時間,但是從外面往里沖,路上花費幾秒,每層還需要六,七秒鍾,三層就是二十多秒,四層就是半分鍾.也就是說,如果進攻順利的話,在三層和四層的第三和第四個房間……恐怕都會遇到強攻.而且我說的還是一點都沒耽擱的情況下."

"是啊."范克勤道:"如果稍微耽誤了,那麼給對方的反應時間就更多了.甚至在頂層的鬼子特務,會在走廊里形成初級防禦陣地.也有可能依托兩側的房間,形成交叉火力都說不定."說著,他彈了下煙灰,再次抽了一口.

跟著范克勤又道:"看看啊,如果咱們說的問題,不存在的話.進攻四層的大樓,就需要近五十人啊.這還單單說的是突擊人員.可這種大樓,四周也得布控,最起碼兩翼,以及正面需要槍手封住.每一面沒有三把槍,可是不保險,這就又多了九個."

錢金勳叼煙皺眉,道:"那怎麼辦?"說完,起身再次來到了板子前面,端詳了結構圖半天,又轉悠了回來,倒了兩杯酒放在了茶幾上.又道:"行了,先喝兩杯吧,慢慢想."

范克勤拿過一個杯子,抿了一口,道:"煙酒不分家啊.現在,被我派去廣州的兄弟,已經有三十多個了.要是強攻……哎呀,咱們還沒算距離廣州株式會社總部大樓,近處的偽政府支援點呢……"


正說到這里范克勤停住了,跟著又道:"如果有一個辦法,只需要十六個突擊手並且進攻具體房間的人,那麼再只需要守住樓梯口,不要樓上的人攻下來,那麼我們的機會,你認為怎麼樣?"

"一分鍾?"錢金勳道:"十六個進攻具體房間的人?兩兩一組?那……一樓的話是沒問題的,但是二,三,四層你都不管了?"

"沒錯."范克勤道:"也不是不管."說罷他掐滅了香煙,拉著錢金勳來到了結構圖前,指著說道:"你看哈,我這樣進攻.兩兩一組,一共組成八組.沖進一樓之後,各分左右走廊,那麼每一面是四組,那麼每組只需要進攻兩個房間,具體進攻的時間,只需要不到二十秒就可以完畢."

"嗯."錢金勳道:"這樣一樓,基本就會清空,但是樓上呢."

"別總惦記樓上."范克勤道:"你聽我往下說啊."跟著他又道:"然後單獨在派遣一個三人小隊,不往樓上進攻,只是負責守住通向樓上的樓梯,讓上面的鬼子特務沒法下來.三把帶彈鼓的湯姆森,只需要守住樓梯口,一分鍾,能做到吧?"

錢金勳點頭道:"能.三把沖鋒槍,誰往下沖誰就死.然後呢?等著他們一個個的下來?"

范克勤橫了他一眼,沒理會最後一句調侃,接著往下說道:"你看看圖上的承重牆和柱子.共八根,和四堵.在突擊隊開始進攻的一刻,守著樓梯的三個槍手也就位的同時.另有四個帶著梯恩梯炸藥的兄弟,什麼都不干,專門將大威力梯恩梯放在四堵牆和八根柱子上.由于進攻一樓房間的兄弟,和守著樓梯的兄弟,會成為他們的屏障,所以他們可以不用顧忌其他的威脅,大大方方,快速的安置炸彈,那麼他們四個爆破手,我相信在三十秒內,就完全可以放完炸彈.算起來無非是,每個人放置三顆梯恩梯炸彈罷了.只要事先分配好方向,每個人按放那幾個.他們已進去就會直奔目的,那麼所需要的時間我相信會更少的."

"哎!"錢金勳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將一樓的所有承重體炸塌,這樣上面幾也會塌方,那麼里面的人,基本也就被塌方埋住,或者砸死了."

"對."范克勤說道:"一棟樓整個第一層沒了,那麼頂上幾層全都壓下來,我相信,里面的人,至少得死百分之九十往上.剩下的人也是被埋在廢墟里.至于他們能不能活著,就看偽政府施救的速度了,每慢一分鍾,這百分之十的人,就會同樣朝著死亡邁進一步."

"好,我看行."錢金勳笑道:"其實這一小撮人就算活下來也沒什麼了,整個廣州的株式會社同樣等同于被我們徹底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