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競選酋長

玉米,這個神奇的植物真的存在.管小北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自艦隊離了大宋,一路跋山涉水,為的,就是這些東西.

恩師沒有騙人,這些能夠養活原始土著的食物,將會對大宋朝帶來農業革命.

阿其娜看著管小北哭了,她卻不明白什麼意思,她伸出手,輕輕的替他擦去眼角的淚水.

管小北渾身一震,長這麼大,哪有一個女人對自己這麼好過.她雖然是個土著,可比那些嚶嚶怪強多了.

"阿其娜,你們這里還有別的植物麼?"管小北拿著石小凡畫的那本書,讓她看了看.

阿其娜翻開這本書,書上畫滿了石小凡描繪的那些植物,土豆,番薯,花生,辣椒,南瓜……

一大部分都作物她認識,但也有一部分她沒見過.

阿其娜將知道的,認識的作物都給管小北標注了出來.不認識的,只有去請教族里年長的老人了.

三日後,是莫格魯和圭卡爭奪酋長的日子.死了女巫師,部落里反而更自由了許多.

女巫師在的時候,土著們噤若寒蟬,生怕觸犯了某個神靈引起女巫師的不滿.

在這個原始部落里,女巫師的話代表的就是神的旨意,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人敢對她權威提出質疑.

如今她死了,土著們才明白,原來巫師才是被魔鬼附身的惡魔.

沒了大巫師做靠山的莫格魯一派人才凋零,追隨他的人越來越少.大家都傾向于倒在圭卡這一邊,因為圭卡仁慈,對待自己的族人就像是家人一樣.

蒂瓦納庫人在此地建立了很多神廟,他們不吃飯不睡覺也得修建好神廟.土著們居住的是泥胚樹枝和獸皮搭就房子.與其說是房子,倒不如說是個擋風遮雨的地方罷了.

他們住的地方可以糊弄,但是蓋的神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偷工減料.因為他們都是懷著虔誠經敬畏的心靈,一起修建的這一座座神廟.’,

因為語言不通,管小北他們很多都不懂這些土著們的做法.他們選擇一處類似于羅馬角斗場的神廟內,看台四周坐滿了族人,台下中央,是一個用來決斗的平台.

他們做任何事都講求儀式感,鬼知道他們念念有詞的又唱又跳,又跪又拜的說些什麼.其實猜得出來,無非就是保佑他們族人遠離疾病,保佑他們的族人平安健康.再就是風調雨順,沒有戰爭云云.

不同的是這次他們祭拜不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而是看台北側管小北他們這些真神.

女巫師死了,大祭司接替了她的位置.這又是一位年長的大祭司,不同的是,這位大祭司似乎很受族人愛戴.土著們見到她,不會和見到女巫師一樣畏懼,更多的是尊敬.

平台上,莫格魯和圭卡走了出來.奇怪的是這明明是親生兩兄弟,長得也差不多.可就是一個高一個矮,一個強壯一個瘦弱.

大祭司上去對二人嘰里咕嚕一陣,然後看台上的族人跟著嗚哩哇啦的舉行了一段儀式.隨著一聲號角,二人擺開了架勢.


論蠻力,兩個圭卡也不是哥哥的對手.可圭卡自從得到水師將士們的指點以後,明白了游斗的技巧,他捕魚莫格魯正面對抗,而是選擇莫格魯的弱點去攻擊.

莫格魯一套王八拳輪下來,沒有打中對方一拳一腳,不由得哇哇大怒.他對著圭卡一腳飛出,結果下盤不穩,圭卡看准時機一個掃堂腿.

'噗’的一聲,莫格魯撲地倒了.圍觀的族人也都被震驚了,這是什麼鬼招數?

莫格魯被打倒,猶自不明白為什麼會輸.他憤怒的哇哇大叫著站起來再次撲上,圭卡記住那些神靈教授給自己的功夫,一定不能讓對方近身,他仗著身體的靈活,圍這莫格魯游斗起來.

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對付這些淳樸的土著綽綽有余.莫格魯只是一身蠻力,那里懂得這些技巧了.他一拳打出,圭卡將頭一低躲開,同時一拳打在莫格魯腋下薄弱地方.

莫格魯吃痛,整條右臂酸麻起來.圭卡看他站立不穩,又是一個掃堂腿,將莫格魯摔倒在地.

這特麼還有這種打法,莫格魯怒火沖天,他不明白為什麼力量不如自己的圭卡會把自己打倒,于是他加倍憤怒了.

憤怒就容易失去理智,決斗最忌心浮氣躁.剛剛站起來的莫格魯,被圭卡一個旋轉後旋踢,從平台上踢了下去.

後旋踢,兩腳以兩腳掌為軸均內旋約180度,身體之右轉約90度,兩拳置于胸前.上體右轉,與雙腿擰成一定角度.右腳蹬地將蹬地的力量與上體擰轉的力量全在一起,將右腿向後上以髖關節為軸直腿擺起,右腿繼續向右後旋擺鞭打,同時上體向右轉,帶動右腿弧形擺至身體右側,右腿屈膝回收;右腳落至右後成實戰姿勢.

雖然圭卡這一腳踢出的並不完美,可依舊是借助身體的力量將莫格魯踢下了台面.

這場決斗毫無懸念,圭卡贏了.

站台上一片歡呼,站在管小北身邊的阿其娜興奮的抱著他的腦袋在尖叫.這讓葛大他們大吃一驚,這土著女人真不要臉,同時心中又暗暗嫉妒.

不同于東方女性的含蓄,這里的土著們開放的多,他們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當你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你可以大膽的跟她表白.如果對方拒絕也沒有什麼,他們並不覺得羞恥.

同樣,如果一個姑娘喜歡一個男的,有時候她也會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的愛意.

阿其娜喜歡管小北,這個從火炕里救出自己的神.人神相愛,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會去顧忌這些.

土著們興奮歡呼,畢竟大多數人都希望圭卡當酋長.酋長是整個部落至高無上的存在,既然圭卡已經贏了,莫格魯只能乖乖跪下,表示對酋長的順從.

大祭司走上台來,將酋長的桂冠戴在了圭卡頭上,然後又用一些花里胡哨的染料,在圭卡臉上一陣塗抹.

土著們都喜歡把臉上身上塗滿染料,這也是屬于他們的一種塗面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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