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治一臉懵逼.
我做過什麼?
晉王在受敵人攻打時,作壁上觀了,但這並非他的本意,其實也是有些意外存在,主要是敵人進攻太迅猛,他死的太快.
還有什麼?
那就是接收了晉王的殘部.
難道就是因為這,讓他們如此?
可也不至于直接拍桌子吧,我不要面子的嗎?
項治憤怒了,冷聲道:"有什麼話說清楚,別這樣陰陽怪氣的惹人煩!"
"哈哈,真是笑話,你到現在還裝樣子!"
項福冷聲道:"晉王之事便不再多說,畢竟已經過去了,可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不是晉王的事情?
項治更疑惑了.
不是這事情,那他還做過什麼?
他自己都不知道.
"項福,你到底什麼意思?"
"還在裝!"
項福冷聲道:"我問你,南王遭受敵軍攻打,你離之最近,為何不救援?"
"我當時自顧不暇,如何能救?"
項治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把南王之死,也歸咎在了他的頭上,當真可惡,這不是亂扣屎盆子?
他反問道:"你也是離之最近,你為何不救?"
項福開口道:"我當時遭遇敵軍至少十五萬人的進攻圍剿,被完全拖住,如何能救?"
"哦?你被拖住就是正常的,我被拖住就不行?"
"胡說八道."
項福直接道:"敵軍對我軍圍剿,其他幾路都有重兵,唯獨你那里兵力少,你在接收了晉王的殘部,兵力得到補充,按照實際情況,完全能夠救援……"
"實際情況?"
項治冷聲道:"你們又知道什麼是實際情況?"
"我這邊圍剿的兵力確實少,但在內部卻有大量敵軍滲透,不斷侵擾,當真是令人自顧不暇!"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沒有救援,是不爭的事實!"
項福卻根本聽不進去.
"我一面之詞?"
項治開口道:"我是不是早就說過,在北望城一帶,有敵軍滲透?"
"你是說過."
這時靖王項岩也開口道:"北望城一帶,算是我們這邊的後方,既然有敵軍滲透,那必然是小規模,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有清剿,還以此為借口!"
"還是說,你本來就有通敵的嫌疑?"
聽到此.
項治面色難以置信.
"靖王,連你也這樣說?"
"事實就在眼前,我們都不是傻子!"
"恒王,你呢?"
項泰面無表情,沒有說話,而是將一封信推到了他的面前.
項治疑惑的看了起來.
項泰平靜道:"這是南王在遭受敵軍攻打時,給平王送去的,你有什麼好說?"
"這……這……"
項治真的是無語了.
這不是坑人嗎?
你自己被敵人**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還你之死,是我之過?
"這確定是南王的親筆?"
"千真萬確!"
項福目光緊盯著他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
"你們不會只因為這一句話,就怪到我的頭上吧?"
項治真的是不知怎麼解釋.
"可你確實就是這樣做的!"
項福直接道:"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你是不是還想著等南王死後,再接收南王殘部?"
"不過你應該沒機會了,這次南王可沒留下殘部!"
這話可就過分了.
晉王項烈的事情,他還有些心虛,但南王的事情,他絕對是問心無愧.
此刻遭受冤枉,還被懷疑有通敵之嫌,當真是憋屈之極,憤怒之極!
越想越氣!
項治也直接拍了桌子道:"說到底,你們就是要賴到我的頭上,最終將戰敗的責任也賴到我的頭上,是嗎?"
"惱羞成怒了?"
項福抬眼道:"你別在這裝著一副委屈的樣子,你是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
看著幾人冰冷的目光.
項治心沉到了谷底.
看來他們是認定了.
"你呢?恒王?"
項泰是目前的主事諸侯王,他的態度很關鍵.
項泰低沉道:"朝廷的援軍即將到來,這次有中央軍,還有其他三國援軍,在這之前,有些事情必須要說清楚……"
沒有明說,但這言外之意誰都能夠聽的懂!
"好!"
"好!"
項治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
他已經不想再做多余的解釋,因為根本就沒有必要.
成見一但生成,就很難再消除,而且會越來越大,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這也是王康這樣做的目的.
分化離間,這需要一個過程.
顯然現在,已經成功了.
項泰雖然是如此說著,可他的內心卻低歎不已.
從他的角度來看,他不想這樣,不管項治有沒有問題,現在都不是發生矛盾的時機.
在前線的幾個諸侯王,除他以為,就屬項治的兵力最多,起了矛盾之後,才會有更大的不安定因素!
但他沒辦法!
靖王,平王二人已經認定,他必須要拿出態度.
如果他站端王那邊,就可能要得罪這兩位.
少數服從多數.
就是這樣.
"好!"
"好!"
項治笑了.
他開口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是要排斥打壓我了."
"你們說的沒錯,我確實有自己的問題,有自己的打算,但你們以為,你們就是完全的好人嗎?"
"你們就沒有私心?"
"你!"
項治看向了項福不屑道:"你不就是仗著自己年紀大,輩分高,整天的指手畫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平國就如同你的年紀一樣,進入垂暮,你這般上杆子,還不是想要為你後輩爭得些利益?"
"還有你!"
項治又轉向了項岩.
"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跟項烈,跟項臨都沒有情分,你就是看著我接收了項烈的殘部,實力擴充,你有危機感了,你不平衡了,才是跳出來……"
"夠了!"
項泰直接喝斥.
這個項治竟然把這些最本質都說了出來.
有些東西人人都知道,但不能擺到明面上.
"還有你,恒王項泰!"
項治顯然沒准備放過他.
"戰爭的主場是在你恒國,而戰爭進行到現在你的損失卻是最小的,這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
項治看著面色鐵青的兩人,淡淡道:"你們兩個還針對我?兩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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