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長樂公主低著頭輕聲答道.
長樂公主低著頭害羞的模樣還是很可愛的,蘇程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長樂公主再抬頭,心中悵然若失.
不知道太子走了沒有,蘇程慢慢悠悠的往詩會趕去.
"站住!"
蘇程愕然轉身,一個英氣滿滿的小姑娘正看著他.
咦,這不是武珝嗎?
蘇程頓時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哎呀,是小武啊,這真是緣分啊!"
武珝的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她對蘇程一直就沒有什麼好印象,更讓她頭疼的是老爹說的那些話,她怎麼可能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這讓她感到太驚悚了!
雖然蘇程確實文采出眾,但是卻人品不行!
而今天,她親眼見到了蘇程的所作所為.
讓她慶幸的是,她也因此抓住了蘇程的把柄.
"蘇叔叔,我是特地在這里等你的,不是緣分!"武珝尤其在叔叔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叔叔,麻煩跟我爹說明白,我們不合適的.
對于武珝稱他為叔叔,蘇程倒是不介意,能做武則天的叔叔,這也是一件很自豪的事啊.
蘇程驚訝道:"哦?你竟然專門等我?"
武珝小臉一沉:"蘇叔叔,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勾,勾引長樂公主!"
蘇程有些好笑道:"我怎麼勾引長樂公主了?"
那是勾引嗎?那是長樂公主主動投懷送抱好不好?
武珝嬌哼道:"我都看到了,你抱著長樂公主去了房間,而且,很快就出來了!"
很快這個詞,可不能亂說!蘇程十分無語.
看到蘇程一臉無奈的樣子,武珝心里有些得意:"蘇叔叔,如果我將這事說出去,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我抓住了你的把柄呦?看你還敢不敢打我的主意!武珝心里很是得意.
如果蘇程知道武珝的心里話一定大呼冤枉,我打誰的主意也不會打你的主意啊,我怕我hold不住!
此時的蘇程只是感到有些好笑,這是想要要挾?
沉靜下來的蘇程已經明白了,對于武珝這樣的姑娘,只靠舔是不行的,必須雙管齊下.
蘇程笑吟吟道:"我的後果我不知道,但你的後果嘛我知道,你一定會被皇帝或者皇後娘娘活活打死!"
武珝頓時呆住了,仔細一想,她突然發現蘇程說的是真的!如果她將這事傳出去的話,等于是壞了長樂公主的名聲,那皇帝和皇後豈會饒過她?
"如果有人將這事傳出去了,你說,我會供出誰來?"蘇程輕聲笑道.
原本打趣的聲音,聽在武珝的耳中卻恍若雷霆.她雖然聰明但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一下子就慌了.
如果蘇程將她供出來,那不止她會遭殃,甚至整個應國公府都會遭殃.
原本她還以為抓住了蘇程的把柄,可以借此威脅蘇程,以免父親真的有意將她嫁給蘇程,沒想到反倒落入了蘇程的轂中.
武珝一邊思索該怎麼辦,一邊戒備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蘇程沒好氣道:"你這丫頭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什麼,放心吧,再過兩天就會真相大白的!"
"真相大白?什麼真相大白?"武珝問道.
"吉日已經選定了,再過兩天皇帝賜婚的旨意就下來了!"蘇程解釋道.
武珝聽了如遭雷擊,失聲道:"什麼?賜婚?我,我是不會同意的!"
啊哈?你不同意?這需要你的同意嗎?蘇程整個人都懵了.
"蘇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武珝咬牙道.
這都什麼跟什麼?誰說要娶你了?這特麼是天大的誤會啊,蘇程撫額道:"你是不是誤會了?皇帝是要為我和長樂公主賜婚."
武珝登時傻眼了,頓時所有一切她都明白了,怪不得蘇程在和長樂公主幽會,原來兩人有婚約,馬上就被皇帝賜婚了!
明白過來之後武珝的小臉登時紅透了,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噗!啊哈哈哈哈……"蘇程雖然很想忍住,但是真的忍不住想笑.
武珝跺腳羞窘道:"你,你還笑,我,我,我,你那天老盯著我看干什麼?害我爹回去說了些有的沒的!"
蘇程止住笑,解釋道:"小武,我姑且叫你小武吧,我之所以那天一直看著你,是因為我是真的會看相,你日後定然貴不可言,不過,你前半生頗為坎坷."
竟然真的是在看相!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
這真是好大一個誤會,不止她誤會了,就連老爹都誤會了!原來蘇程和長樂公主早就有婚約了.
這真是太尷尬了!誤會人家了!武珝一臉羞窘的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姑娘到底面嫩,蘇程笑道:"小武童鞋,如果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記得找我,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說罷,蘇程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武珝終于松了口氣,雙手蒙著臉向詩會走去.
哎呀,真是太丟人了!
蘇程,都怪你!
小武童靴?童靴是什麼意思?
就在武珝紅著臉跑回詩會的時候,豫章公主探頭探腦的走進了房間.
"我就在軟塌上呢,你左顧右盼的干什麼?"長樂公主紅著臉道.
"嘻嘻,我這不是看看來的是不是時候嘛."豫章公主笑嘻嘻道.
長樂公主不由紅著臉白了她一眼,豫章公主立即湊上來小聲問道:"姐姐,怎麼樣了?"
長樂公主一臉紅暈的點頭道:"嗯!"
豫章公主高興道:"我就知道,姐姐國色天香,又溫柔賢淑,安康伯沒道理不心動!姐姐,你怎麼沒回詩會?害我好找."
長樂公主解釋道:"我扭著腳了!"
豫章公主目光流轉,眨了眨眼,調皮的問道:"姐姐,那是誰把你送回來的?"
長樂公主一臉紅暈,直接抬手去撓的癢癢:"好哇豫章,你還問."
在蘇程離開之後,園里終于有了點詩會的氣氛,眾人也終于敢作詩了.過沒多久,太子殿下駕到,詩會的氣氛頓時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