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甯偷眼看了楚楚好多次,卻見她眼觀鼻鼻觀心,半點要插話,或是要揭穿自己的意思都沒有,慕容甯才放下了心,覺得慕容夫人說的不錯,楚楚絕對不會願意承擔給慕容家抹黑的罪責的,所以她也沒必要如此惶恐.因而她也理所當然的享受起慕容老夫人的喜愛來.
末了,慕容老夫人還給了楚楚和慕容甯一人一些東西,慕容甯的自然比楚楚的要貴重和厚重不少.不過楚楚也不覺得有什麼,她只在乎另一件事情……要和慕容夫人做什麼交易.
慕容老夫人早早放了眾人回去休息,楚楚和大丫鬟也是好好用了一晚雞湯銀絲面,這才休息了.
昨兒晚上,慕容老夫人就說了明早不必過去請安,慕容夫人也順勢叫楚楚兩人好好休息,一並免了次日早晨的請安.只是楚楚還是早早起來了,梳洗過後,用了飯,略停了一會兒,果然等來了慕容夫人身邊的丫鬟,說是慕容夫人請她過去.
慕容夫人坐在上首,見楚楚進來,難得親熱道:"楚楚來了,過來這里坐."
慕容夫人指的,正是和她只一個小幾之隔的位置,這個位置一向是屬于慕容甯的.楚楚見慕容夫人這舉動,就明白慕容夫人今日的意思了,便笑著走了過去:"夫人今日好興致,怎麼不見甯兒?"
"甯兒就是個潑皮猴兒,理她作甚,"慕容夫人說話間,嬤嬤親手捧了茶盞給楚楚,又遣了丫鬟們出去,自己拉著楚楚的大丫鬟在外頭拿著花樣子看.其實往日里就不怎麼親近,甚至算得上針鋒相對,如今坐在一塊兒,倒也難為她們了.
"楚楚,昨兒回來,甯兒就和我說了,"慕容夫人拉了楚楚的手,面上做出十分誠懇的模樣道,"夫人知道,這都是甯兒的不是,你是個好孩子……"
甯楚垂了眼瞼,道:"我是慕容家的嫡長女,享受了慕容家帶給我的待遇,自然就應該擔負起相應的責任.雖然昨日甯兒……"
甯楚看了慕容夫人一眼,才繼續道:"若是換一個人,我必定當場便將真相說出來,絕不給她有後來享受榮耀的機會,畢竟這樣的事情,也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
慕容夫人臉色微變,強笑道:"還是楚楚識大體……也罷,楚楚你是個明白人,我今日想要什麼,楚楚你必然是明白的,有些話,便就此爛在肚子可好?"
"夫人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這也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只是我自認是個俗人,愛做買賣,便求夫人疼我一回,也舍我點東西,就當做個買賣吧,"楚楚說著,便笑了起來,那嬌憨的模樣,倒真像是向母親撒嬌的女孩兒了.
慕容夫人心中一凜,道一句來了,既然能夠交換,那她便不用擔心,她道:"行啊,只是太過了,卻是不能的,楚楚你可要好好想想清楚."
對慕容夫人暗含了幾分威脅的口氣,楚楚全然不放在心上,只別過眼道:"不多,只有兩樁,一定是夫人付得起的,和甯兒妹妹的皇妃身份比起來,可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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