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邀請

花茵和萊西米聽完蘇白的回話後,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對方不帶軍隊和機甲出使他們.

至少危險性降低很多,雖然還不能夠完全確定舊人類可靠,至少表面上侵略性不會太強.至于本質方面,等到帶其回國度後,再想辦法一點點套取,這也是國主和那些議員的意思,他們也是在豪賭.

"好的,那我們稍微休整下,就立刻返回."

萊西米對蘇白說道.

"可以,剛好我也要回去交代一番."

蘇白一臉平靜的回道.

"好的,那就約定在12小時之後,我派人去接您."

萊西米十分客氣的對蘇白說道.

蘇白微微點頭,隨後便關閉了駕駛室,控制著天災機甲走了出去.

萊西米對著旁邊操作員說道:"打開登出口."

"是!"

旁邊的操作員回過神急忙點頭.

沒有多久,蘇白控制天災機甲脫離了飛魚號.

飛魚號指揮室內,眾人反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萊西米和花茵,他們到現在都還有些緩不過,剛才拼的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在反過來邀請他們.

萊西米也感覺胸口堵得慌,他一臉愧疚的對花茵說道.

"這次回國度,我們會親自向議會領罰的.因為我的判斷失誤,導致飛魚艦船損失慘重."

"這不是你一個人錯誤,我也有過錯,先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全力救援受損的艦船和戰斗人員,一切等回國度再說.雖然前面事情我們辦砸了,但是如果後面能夠挽回,那麼死去的人,也就不算白犧牲,另外誰也不會想到舊人類會突然會出現,而且還這麼強."

花茵搖了搖頭回道,內心也是一時難以接受.

"也是."

萊西米也沒有再過分自責了,因為那樣也無事于補.

另外一邊,蘇白駕駛天災機甲返回收縮回去的遠征軍團,雖然雙方停戰了,但是秉承著謹慎起見,雙方的部隊都各自往後退縮了.

夜神號1號機庫,天災V代機甲-魔骸之骨降落下來.

駕駛室打開,蘇白從上面跳下來.

王瑤對著蘇白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停戰了."

"這件事一時半會說不清,奇諾雅他們來了嗎?"

"奇諾雅大人他們都在會議室,等著你."

王瑤回道.

"我知道了,走."

蘇白加快步伐朝著會議室走去.


沒有多久,蘇白來到會議室,奇諾雅三人都在.

蘇白對著王瑤說道:"你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

"好,沒問題."

王瑤走出會議室,守在外面.

蘇白快速整理下思緒,對著奇諾雅三人說道:"我突入對方的母艦,見到了對方的司令.在交談中得知,對方之所以無視我們的訊息攻擊我們,其實還是因為對方認為我們就是阿斯特帝國的人員.原因在于機械飛龍的技術還是阿斯特帝國獨有的,打個形象比喻,就像我們穿著壞人的衣服,然後喊道,我們不是壞人,對方自然看我們跟白癡一樣,直接發動攻擊."

愛彌夜三人聽完後,表情也是有些難看,就因為這個理由,導致整個遠征軍團受損,雖然傷亡還在接受的范圍,但是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蕭辰低沉的問道:"既然說開了,那對方的態度呢?"

"還行,我在證明我們不是阿斯特帝國的人後,同時也將這兩次戰斗責任推給他們.畢竟是他們先開火的,最後雙方達成口頭約定,這誤會的事情就暫且揭過."

蘇白解釋道.

"也只能這樣了,再打下去,即使打贏了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能夠把事情揭過,也是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愛彌夜無奈的回道,雖然內心有些惱火,也只能把這個啞巴虧吞了.

奇諾雅冷漠的望著蘇白.

"還有什麼."

"接下來,就是重點了,我在和他們達成共識的時候,進行了短暫的交流,其中我撒了一個慌,這個慌你們絕對不能夠露餡.我告訴他們,跟他們交戰是星盟的第二十四軍團-光暈軍團,而我這個是軍團的軍團長."

"這就是為什麼你讓我們所有人編入你的軍團內,把所有編制痕跡抹除掉,你在唬他們."

愛彌夜眼睛一亮.

"是的!因為我們跟他們實力差距有些大,要知道我們整個遠征軍團,對上對方一股飛魚軍團,差點沒打過.可見我們的整體實力,跟他們差距太大了,但是如果我告訴他們,我們只是星盟排名最後一股軍團,那麼情況就不一樣,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比他們強,至少我們就可以跟他們平等的交流."

蘇白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樣的話,也會出現一種情況,那就是對方誤判我們的實力,對我們十分警惕."

蕭辰摸著下巴回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就算我們將自己報的很弱,對方一樣還是會對我們十分警惕.因為我們始終是不速之客,兩者相比!強者自然更有話語權和決定權,而且還有很重要一點,我之前猜測是正確的,這個萊茵自由國確實是相對比較保守,而且實力也是最弱的.同時他們還受到其他國家的攻擊,處境非常不好,所以我在賭.我們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次機遇,因此我故意以退為進,裝作事情揭過,要離開這里繼續探索破碎星域其他地區,果然他們坐不住了,他們在征求過上層人員的意見後,對我們發出了邀請."

蘇白簡單的將整個過程解釋了一遍.

"那太好了,這不正符合我們的原本計劃!"

蕭辰的語氣透露出一絲激動.

"沒錯,總的來說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

"我看這份邀請沒有那麼簡單,搞不好是個鴻門宴都很正常."

奇諾雅冷冷的回道.

"是的,我們在算計別人的同時,他們也在算計我們,風險和機遇是並存的.一切取決我們怎麼做!所有我答應他們,並且打算孤身赴邀,一方面是打消他們的顧慮,另外一方面也是在降低我們的風險,就像奇諾雅說的,誰知道是不是個陷阱,畢竟我們對他們一無了解."

蘇白坦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