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我看他底子不錯."沈子月笑了一下.
"王玉甯讓你們先去練武堂,我先去修習功法."
蕭家的下人正在安靜的修習功法,也沒有什麼聲音.李三斗翻看著醫書.
練武堂是蕭家的一個特殊地方,今天病的都是一些跌倒損傷的小毛病.
李三斗根據回憶起來的知識時,給他們治療起來,也小心翼翼的記下了他們的病痛情況.
蕭子閩在一旁看著他治療,一邊羨慕地看著他.
他也特意問了一些治療的知識,李三斗也從他的嘴里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夜幕降臨的時候,王玉甯滿面笑容地回到了蕭家.
在這一天的適應下來,李三斗已經對秘境是了解的七七八八,也按照規矩和王玉甯打招呼.
"給你們介紹一下."王玉甯微笑看著一旁的李三斗招了招手.
"這是你們的大統領."
李三斗和其他下人一樣,一個年紀蒼老的白發仙人端坐在椅子上面.
他心頭一動,腦海里面立刻想出了他的身份.
只聽見王玉甯,含笑著.
"這是蕭家大供奉."下人們都紛紛打起招呼.
"你就是李三斗."大統領摸了摸蒼白的胡子,他看著一旁的李三斗.
"你的體力震動底子不錯."
他目不斜視,端茶倒水侍候著,一邊的蕭子閩緊張不已,更加慌了.
大統領喝著茶水,滿意的看著一旁的李三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三斗目不斜視,也沒有半分討好,第一次蕭家大難以後,大統領就已經去世了,這讓他心里有一些難受,于是便更加的恭敬起來.
等到這邊結束以後,已經是大半夜了,王玉甯特意詢問了今天看病的情況.
他誇贊了好幾回.
"這幾位的病都是按照一些尋常的藥物."李三斗謙虛地笑了笑.
王玉甯贊賞說道.
"很不錯,這些藥物的治療很好."
王玉甯對李三斗的表現非常滿意,他對這位子月很尊敬,看著子月滿意的神情,他趕緊將沈甯打算拜師的事情提了一下.
他並沒有說話,沉思了一會兒.
"明天早上他過來的時候,先讓他熟悉一下情況."
李三斗反應異常的平淡,他對這位王玉甯德行高尚異常尊敬,不會去盲目地崇拜他,始終都帶著理智.
他告別子月以後,就回房睡覺,一大早便起來修習功法,打了一套詭異的功法之後才打開蕭家的大門.
"不用擔心他,李三斗身形靈動,完全可以應付."王玉甯贊賞的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李三斗居然到了這個地步."
沈子月有些失落,但是看到場中嫻熟無比,李三斗還是開心的說道.
"沒錯!"王玉甯也跟著贊歎起來,悟性很高.
"除了悟性,也需要多加練習."
這番話出了對李三斗實力突飛猛進的贊歎,沈子月聽出王玉甯的意思,也只能無奈的苦笑.
他成為看戲的少年,也是因為要為家中的生計奔波,在王玉甯的培養之下.
短短兩年就已經超過了他們這些下人,已經能夠單獨給患者看病.
察覺到氣氛的變化,王玉甯搖了搖頭.
他只能歎了一口氣,提醒他們觀看比試要多加學習.
"實在是太厲害了."一旁只顧著觀看的沈甯,看到李三斗逼的沈蓁蓁後退了好幾步.
沈甯異常的興奮,兩眼放光,忍不住吶喊助威.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有這麼厲害的體力震動,入門下人比武竟然能夠不落下風,逼得沈蓁蓁不能正面攻擊.
實在是太厲害了,剛才能一下子就把他壓住,這比他要強太多了.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加入蕭家,就算王玉甯不肯收他為徒,大不了他就拜李三斗為師父.
正在尋找沈蓁蓁弱點的李三斗.這時他沈蓁蓁的比武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
"比賽先到此為止."就在李三斗要使出黑虎掏心.
"李三斗師弟,你果然了不起."沈蓁蓁聽到了子月的阻止,趕緊收起了攻擊.
李三斗贊歎說道:"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你太客氣了."衣服早就已經被汗水打濕.
"你們的表現都非常不錯."王玉甯趕緊出聲打斷他們的對話.
"你平日勤學苦練,力道不夠,能放不能收,一定要多加注意.
"表現的很不錯繼續保持,只要堅持下去就能夠突破玄階."
"那也是子月指導有方."李三斗趕緊謙虛地回答道,帶著羨慕和熱切.
"平日還是要多加苦練,在出手之時還有一些遲疑,明顯基本功還不夠."王玉甯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
不愧是可以是武學宗師,李三斗心頭嶺一凜,能夠察覺到這一點,他點了點頭.
王玉甯確實沒有錯,他離開蕭家也很久沒有練習,
這導致他在比試過程中確實有一些動作使用的不夠流暢.
李三斗還是異常高興,在這種大宗師面前居然得到了如此評價.
心里琢磨著有機會一定要向王玉甯學功法.
他高興的太早,王玉甯特意留下他,還給他交代了一個任務.
"子月,你讓我跟著大統領學武."李三斗特意留在後面,萬萬沒有想到,王玉甯居然給他下了這一個指示.
"你有什麼問題嗎?沒問題出去"王玉甯皺眉看向李三斗的目光帶著一絲怪異.
"這是大統領要求的."王玉甯搖了搖頭.
"大統領雖然年紀大了."王玉甯都這樣說了,李三斗也沒有辦法.
"沒問題的,幾套新的武學招數,你也可以去討他歡心."李三斗雙眼眯起,明白過來,便朝大統領的住處走去.
"慢著."王玉甯又開口說道.
"你年紀比較小,山上游玩,你要陪同他一起."
"王玉甯不是吧."李三斗聽完這些話,趕緊低下腦袋擺手拒絕.
"子月也是沒有辦法."看到李三斗的動作,王玉甯也無奈,有點心疼.
"蕭家本來就不許女眷進來,讓你那些朋友去吧,我在背後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