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汪汪!"丁瑤俯身昂頭,四肢趴地,雙目帶淚,賣乳犬吠.
剛開始她還是跪姿,現在則是完全的母狗姿態.她這幅樣子不僅楚楚可憐,極能激起男人心里玩弄,憐憫,折磨的欲望.
而要玩弄她,無疑就要給她一條活路.
況且以丁瑤的騷氣,絕活.
真正玩過丁瑤的人,恐怕就舍不得殺她了.
或許在她的引誘下,還會被丁瑤反客為主,堪稱"現世美女蛇".
騷,浪,賤.
莊世楷也終于明白"雷功"一個中年放蕩,晚年無力,不能辦事的男人…以前為何會捧著丁瑤,把丁瑤收作外室,甚至還想要扶成正妻…
因為丁瑤的媚騷都已經刻在骨字里了!各種放低尊嚴,沒有底線的玩法,男人根本不需要做事,光是視覺上的欣賞,享受.
心理上的獵奇,占有欲.
便能讓男人精神起飛,享受不盡.
丁瑤還是會玩.
也真是危險!
"呵呵."
"為了活下來."
"付出的代價可真大!"莊世楷放下手槍,嘴角挑起冷笑.
丁瑤看見他放低槍口的動作,連忙爬僅兩步,來到莊世楷腳跟前,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鞋面.她一邊舔掉鞋面上的灰塵,另一邊抬起頭,目光渴求,姿態極盡魅惑.
莊世楷低頭看向丁瑤眼神,目光再前火一移,掃過她翹起的"尾巴".
嘖嘖.
這是實打實的搖尾乞憐.
和母狗一模一樣.
莊世楷小腹處也不禁升起一團燥熱,深吸口氣,心中暗道:"這真是個死騷貨!我要是沒有拿到實錘鐵證,恐怕雷功不會站我這邊."
"汪汪."丁瑤與莊世楷眼神對視,再叫兩聲.
她已經自己活下來幾率很大.
可是莊世楷卻重新舉起手槍,把槍口對准她的腦袋,同時側頭看向身邊的"玫瑰",嘴角一笑,出聲問道:"莊夫人."
"她做的事情."
"你可以做嗎?"
"只為莊先生一個人做!"
玫瑰嘴角含笑,穿著一身白裙,高貴優雅的輕聲叫道:"汪汪."
"唰啦!"
丁瑤額頭流下冷汗!
她雙眼看著槍口,瞳孔放大,重新墜回地獄.
"砰!"
莊世楷扣下扳機,一枚子彈在槍膛中沖出,丁瑤只見到一簇火光爆發,額間傳來一點痛楚,旋即便雙目漆黑,失去意識,衣冠不整,表情驚愕的倒在地上.
這時莊世楷才抬起拇指,扣下手槍的保險,把槍械插回腰間,伸手搭住玫瑰的手掌,朝前走向雷府門口.
玫瑰輕輕挽住男人的手臂,嘴角掛著淺笑,陪男人在大廳中心前進…
不得不說,莊世楷對于"丁瑤"的誘惑很喜歡,恨不得當場拿只黑筆,給她某處寫下"母狗"的批文.
可惜,莊世楷一想到"人盡可夫"四個字,心理就有些別扭.
他有自己的喜好!
有人喜歡一起玩,朋友們一起享受.
而他?
屬于他的東西!
永遠只能屬于他!
何況,丁瑤就是個條毒蛇,養在家里,指不定就會攪出什麼事兒.
莊sir收後宮,卻不收霍亂後宮的婊子,以免影響後宮和諧,以後還怎麼收後宮?
再說,雷功就在樓上看著.
雖然,雷功說由他處置!那就由他處置!
可別人玩膩的他還玩?
莊sir豈不是會被人看低,掉自己格局?
莊世楷身為大佬,絕不會做放低自己格局,讓其他大佬說笑的事情.
就算不會影響到生意也不行!
莊先生攜夫人走到門口,路過兩名三聯幫看門馬仔,目不斜視的邁步講道:"麻煩通知一下雷先生,在下衣服髒了,回家先換一身衣服."
"請雷先生晚上七點,到桃源山莊赴約,鄙人已經在山莊設到包廂,以謝雷先生的盛情款待."
莊sir走出大門,來到車前.
兩名馬仔長長鞠躬,俯身說道:"是!"
"莊先生!"
兩名越南幫頭目打開車門,抬手請道.
莊世楷帶著玫瑰坐上轎車,越南幫頭目也迅速關門,帶著幾十名越南幫馬仔紛紛上車.
別墅門口,馬仔們步伐矯健,響起一片關閉車門的聲音.
隨後,車隊一輛接一輛的駛下半山,漸漸消失在雷府門口.
整個過程根本不用調頭.
雷功則撐著手仗,支起身體,站在別墅四樓的觀景台處,吐出四個字:"一世梟雄!"
莊世楷坐在車上,卻是揣摩著玫瑰的掌心,側頭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說到做到喔…"
玫瑰神情有些羞怯,聲若蚊蠅:"嗯嗯."
本來在玫瑰在床底間只是放得開,有需求,可做事還是有底線的…
這次丁瑤哄抬D價!莊世楷借力打力,嘿嘿,直接讓玫瑰放棄底線,開啟銷魂的玩弄模式.
不虧.
不虧.
有什麼能比親自調教更爽?
讓大姐大變成…
丁瑤死的真不虧!
……
當晚.
莊世楷在台北著名度假酒店,豪華餐廳,桃園山莊內宴請雷功.
這回雷功一人出席,隨身僅帶十幾位跟班,表現的非常低調,和藹.
整場晚宴的氣氛和諧,友善.
莊世楷也和玫瑰在晚宴上與雷功談定一些合作細則,越南幫接下來的生意會有一個跨步,進取.
而且莊世楷察覺到雷功有刻意結交讓利的動作,心里微微頷首,記下雷功一個人情.
雷先生真是個聰明人.
難怪能成為三聯幫大佬.
至于愛玩女人什麼的,那和聰明不聰明無關,純屬精蟲上腦,色令智昏,遭遇蒙蔽.
這連錯誤都不算.
畢竟男人本色.
有些人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雷功離開晚宴以後,走出山莊大門,昂頭看向星空,心里微微歎道:"不止是港島!整個世界!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啦."
他坐上轎車,開口吩咐司機的一件事便是:"阿忠!打電話叫複轟回過吧!"
"是!雷先生!"阿忠是跟著雷功三十多年的司機.
這時他點頭答應,啟動轎車,雷功雙手搭著手仗,悠悠歎息道:"是該讓複轟參與管理三聯幫的事務了."
"這次讓雷功全身而退,他恐會要讓雷複轟回國,提前接管三聯幫事務."桃園山莊,門口.莊世楷一身西裝,整理著袖口,看車隊緩緩駛離,面色平靜的出生說道.
"人老心老."
"是該退了."
玫瑰點點頭.
又側頭問道:"雷複轟其人如何?"
"小孩子而已."
莊世楷面色不屑,倒不是故意看低,只是真沒把雷複轟放在心上.
雖然他改變雷功的命運,能夠讓雷複轟順利接位,但是雷複轟能力泛泛,還有些性格缺陷.
他在雷功的傾力幫助下,順利接管三聯幫沒問題,可是想要把三聯幫帶好就算了.
能守住目前的全部利益.
已算不俗.
玫瑰心中當即有所了解:"明白了."
"回家吧."
莊世楷伸手摟住玫瑰的柳腰,輕輕靠上前去,動動嘴唇,細聲說出三個字.
小母狗.
這是兩人間私下的稱呼.
除了他們兩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當晚.
台北.
一棟洋樓別墅.
莊世楷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點起香煙,兩根手指夾著,一縷白煙升騰.
他面前有個床頭櫃,擺著一個煙灰缸.
背後浴室里.
有淅瀝瀝的流水聲.
而他手邊的床上則放著一根軟皮鞭…
皮鞭上帶點點軟刺.
"嘀嗒."
這時浴室里的流水聲停止,只剩下花灑滴滴答答,蜻蜓點水之聲.
"呼."
莊世楷吐出口白霧.
浴室門打開.
身後傳來一點點動靜.
一個穿著純色絲綢長裙的窈窕倩影,四肢著地,滿滿爬到莊世楷腳邊,昂起頭,眼神迷離的看向莊爺.
莊爺熄滅香煙,拿起床邊的皮鞭……
燈火未熄.
房間里,一夜馴馬,哀嚎連連,宛如人間地獄,又似人間天堂.
黑夜下,一名名穿著黑色西裝,配戴耳麥,腰佩手槍的越南幫槍手,把守別墅,分隊巡邏,表情嚴肅的交替巡視.
一夜結束.
第二天.
台北.
市中心.
洛哥的雷府別墅當中.
莊世楷一身西裝,神色正經,端起咖啡杯問道:"洛哥,最近點樣?"
"還好啦."
"喝喝茶,釣釣魚,偶爾出席些商業酒會."
雷洛頭發花白,穿著T恤,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笑道.
以往的洛哥白頭還要染黑,現在卻連黑頭都不想染了.
生活的即隨性,又開心.
玫瑰則神態端莊,穿著全包長裙,把雙手放在膝上.
因為玫瑰的身材很好,正常情況下,她都喜歡穿開叉,或者是半截的裙子.
可今天卻穿上全包長裙,顯然是要遮住出痕跡,外表依舊大氣!優雅!
呵呵.
誰能想得到,一對聲名遠播,身居高位的靚男俊女,私下能玩的這麼猛?這麼刺激?
嘖嘖,昨晚的畫面.
太咸!太濕!
不過年輕人嘛…
喜歡玩很正常!
不喜歡才要老命!
玩都不玩.
人類怎麼延續未來?
莊世楷笑著朝洛哥問道:"海釣呀?"
"沒!"
"我身子經不起海釣嘍."
"讓你嫂承包了一個魚塘,平時沒事約豬油仔他們幾個老伙計,一起到魚塘釣釣魚咯."
"聽說細九出來啦?"
"噠噠噠."
這時一個年輕人來到門口,用手敲擊著鐵門,大聲喊道:"老豆!"
"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