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覺得她真是有趣的很.
身材無趣,人卻有趣.
"阮小河,你就這點料兒?"喬奕森的眼里流露著不屑于嘲諷.
不過話說回來,阮小溪的料雖然沒有公司那些嫩模的大,但是貨真價實,那些嫩模大都經過包裝整過的.
還有就是那些嫩模為了名利,不知道上過多少男人的床,年齡不大,但是經驗豐富.
而阮小溪這盤咸菜,估計是個男人看了都沒有胃口吧.
"我叫阮小溪,小溪,不是小河."阮小溪拿手護住自己的胸,然後惡狠狠地糾正道.
"小溪還是小河,對我都無所謂."
喬奕森說著將阮小溪再次推倒在床上,不給她起身的機會,就俯身漆近.
一只手鉗制住阮小溪的兩只手到她的頭頂上方,然後雙腿緊緊地夾住她的兩條腿,讓她動彈不得.
"你不要亂來,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阮小溪屏住呼吸,瞪著喬奕森說.
"現在還沒有離婚不是,我有權利行使我的權利,你也應該盡一下你的義務吧."
喬奕森拉住阮小溪的手輕輕地往上一提,令一只手繞到她的身後,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
"你……"阮小溪倒抽了一口涼氣,不管她怎樣使勁兒掙紮,都看到喬奕森輕松的樣子.
她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喬奕森,食指一勾,將她的內衣勾了起來.
停滯了有五秒鍾,喬奕森的手一抽,她的內衣又落到她的身上去.
"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痛快!"
阮小溪吐了一口氣,胸膛由于生氣而一起一伏的.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個痛快?"
喬奕森分明就是故意折磨她,看著她不痛快,他的心里才痛快.
"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了,真的叫了!"
阮小溪不停地扭動身體,結果只是徒勞的.
"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外面的人越以為我們有多恩愛呢."
喬奕森絲毫不受威脅,反而覺得此時的阮小溪無計可施,是多麼開心的一件事情.
"我們談談條件."阮小溪冷靜下來,看著喬奕森說.
"你拿什麼跟我談?干癟的身材嗎?"喬奕森繼續嘲諷阮小溪.
"你……拿你的大奶怪可以不?"
阮小溪還擊道.
見喬奕森不說話,阮小溪以為說中了他的軟肋,繼續道:"看得出來,你喜歡那個大奶怪.不如這樣子,等我們離婚後,我幫助你說服爸媽,讓大奶怪成為你的正牌夫人."
阮小溪說的很大方,好像是在所別人的事情,而不是將自己的老公讓給別的女人.
"好啊,不過現在我更想……"
喬奕森湊近阮小溪的耳畔,說著手已經到了阮小溪的腰間.
一陣奇怪的感覺,迅速躥升.
下一秒鍾,喬奕森起身,轉身離開了這間臥室,留下心早已經提到嗓子口的阮小溪.
阮小溪坐起來,拍著自己的胸脯,有驚無險,這個變態!
這種做戲程度,簡直是恐怖.
但是她也能感受的出來,是昨天自己表現的嫌惡激怒了喬奕森,他報複自己一次不成,今晚竟然又以這樣的形式羞辱她.
簡直是小肚雞腸的男人加無敵變態.
過了好一會兒,約摸著喬奕森應該睡著了,阮小溪才穿著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主臥門口.
使勁兒推也推不開門,原來喬奕森將門反鎖了.
"惡毒的家伙!"
阮小溪罵了一句,只得又找了一間臥室.
她本來想著回去拿一身衣服,還有她從家帶過來的床單和被罩.
喬奕森就是故意將她擋在門外的,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反正這里臥室多,不管怎樣,她都不會住在主臥隔壁的那間.
第二天睡醒,阮小溪看到主臥的門是開著的,就悄悄地溜了進去.
因為她昨天的衣服被撕破了,必須進來挑一身衣服,否則怎麼去上班.
臥室里面沒人,以為喬奕森已經走了.
打開衣櫃,挑一身比較利索的連體褲,顏色也素雅.
"我覺得這一身更加適合你."
喬奕森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她的身後,指著衣櫃里那一身水藍色的連衣裙說.
阮小溪嚇了一跳,轉過身驚魂未定地瞪著喬奕森.
喬奕森卻自然地將她擁進懷里,阮小溪剛想掙紮,就看到喬母走了進來.
"小溪啊,奕森說你還沒有起床,我讓他上來叫你."
喬母說著一抬頭就看到兩個人相擁的畫面.
"哎呦呦呦,我說你們倆,要不要這麼……"
喬母不忍心說出口.
她在國外呆的時間久了,倒是不介意這麼親密的畫面,就是感覺好像親密有些過了頭.
阮小溪推開喬奕森道:"媽,我換身衣服,馬上下去."
喬母離開,喬奕森靠在衣櫃上,打量著阮小溪,然後伸手將她在原地轉了一圈,發現阮小溪的衣服上別了一個別針.
"我說呢,衣服破了還能穿,這樣也挺好的,其實穿出去也無妨."
喬奕森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阮小溪.
"我是無妨,就是害怕別人會說閑話,說堂堂喬先生的老婆,穿著破衣服出門,讓某些人臉上難堪."
阮小溪說著瞥了一眼喬奕森,然後拿著衣服去別的臥室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