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卷款逃走了



"睡得好嗎?"宋舟鴻問道.

這麼一問,阮小溪的臉更紅了,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昨晚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她說著也不去看宋舟鴻,趕緊跑向孩子,躲開宋舟鴻甜蜜的目光.

孩子還沒有醒,但是沒有發燒,睡得很香.終于熬過去了,阮小溪徹底松了一口氣.

宋舟鴻去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又送她們母女回家.

"留下來吃飯吧,我去准備早飯."阮小溪說道.

可是說話間,孩子醒了,開始哭.

"你去看孩子吧,早飯就交給我吧."宋舟鴻說著就鑽進了廚房.

額,阮小溪本來想做一頓早餐感謝宋舟鴻昨晚的不辭辛勞,沒想到孩子就哭起來了.不過宋舟鴻做飯,阮小溪還是第一次看見.

如果有幸償一次,倒是也不錯.

宋舟鴻時不時地看一眼外面喂奶的阮小溪,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真的是美妙極了.

對于宋舟鴻做的早餐,阮小溪只有三個字的評價:"棒極了!"

宋舟鴻大大地受到了鼓勵,主動請纓道:"以後我願意天天為你做早餐."

原本就是一頓早餐,沒想到宋舟鴻無時無地都在表白心意.看阮小溪不說話,宋舟鴻又說道:"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

阮小溪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吃完早飯,宋舟鴻還主動洗了碗筷,都不讓阮小溪動手的.

"你這樣子,會讓我越來越懶的."阮小溪開玩笑的說.

"我希望你越來越懶,我願意這樣伺候你."宋舟鴻回道.

額,怎麼聽都像是在赤/裸裸地表白.

宋舟鴻要離開,臨出門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打哈欠,阮小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說道:"你要是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昨晚肯定沒睡好,今天有這麼早起來送我們回來,現在開車回去,不安全."

"你這麼擔心我?"宋舟鴻停住腳步回頭問道.

阮小溪直翻白眼,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油嘴滑舌的.

"你要是不擔心我,我就走了."宋舟鴻說著抬腳就走.

阮小溪急了,趕緊說道:"擔心擔心,你趕緊去休息吧."

宋舟鴻悄悄一笑,就知道阮小溪這個善良的女人,做不出來忘恩負義的事情,于是就愉快地留下來了.

不過他沒有睡在阮小溪的房間,而是睡了側臥.阮小溪親自為他鋪的床,躺在阮小溪鋪的床上,想著隔壁就是阮小溪.

他在心里面想著,他離阮小溪,也就是這麼一牆之隔了.

喬奕森和喬一鳴還在瘋了似的尋找阮小溪母女和阮靜怡,可是幾乎沒有一丁點兒消息.

"她們一定是被人藏了起來,否則我們撒出去這麼多人,照片也都給了,不可能這麼久了,還沒有一點兒消息."喬一鳴懊惱地說.


喬奕森抱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十分沮喪.

"宋舟鴻呢?有沒有下落?"喬奕森突然抬起頭問道.

"我們的人有幾次碰到了他,可是都被他給甩掉了.這個人,實在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喬一鳴回答道.

在這個城市里面,有這麼大的能耐的,恐怕除了宋舟鴻,也沒有別的人了.

"不行的話,我們就火拼,等抓到了宋舟鴻,不相信他還不把小溪給交出來."喬奕森砸著桌子說道.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這麼做.現在形式這麼緊張,而且你已經洗白這麼久了,不能再趟那趟渾水."喬一鳴立馬表示了反對.

喬奕森一時激動,他也知道其中的厲害.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要顧及喬家和喬氏,他還有老婆,兒子和女兒,怎麼能夠做那種對自己對家人不負責的事情呢?

辦公室外面有人敲門,就跟催命一樣,敲得著急.

"進來!"喬奕森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喬奕森的助手進來,神色十分地不好,或者說糟糕,就跟死了爹娘一樣.

"怎麼了?"喬一鳴問道.

助手抬頭看看喬一鳴,然後又看看喬奕森,哭喪著臉回答道:"喬總,副總,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麼了?好好說!"喬奕森呵斥道.

"邱澤楷那個王八蛋."助手說著,大有一種暈死過去的趨勢.

"什麼!"喬奕森蹭的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吼道.

喬一鳴也是極為震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個項目喬奕森之前給他說過,他覺得有些冒險,但是也沒有表示反對,畢竟商場如戰場,干大事是要承擔風險的.

而且喬奕森已經跟他保證,已經將風險降低到了最低,可是合作人卷款攜逃,那就意味著血本無歸呀!

要知道喬奕森投進去的,可是喬氏的半壁江山.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喬奕森走過來抓住助手搖搖欲墜的身體,提著他的衣領大聲問道.

"今天……今天你讓我去找他們送補充協議,我到了地方後,大樓緊鎖,沒有一個人,而且之前在建的工廠,全部停工了,也……也找不到一個人影."助手說著,感覺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了.

喬奕森立馬給邱澤楷打電話,可是又聽助手說道:"電話我已經打過很多了,都無法接聽."

喬奕森不相信,先試用手機撥打,手機打不通,又用座機打,可是無一個能夠打通的.

喬一鳴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他比喬奕森先接受這個事實.

喬奕森不能夠接受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項目是他一手策劃的,親自操刀的,信心滿滿的,他想過失敗,可是從未想過合作伙伴會卷款攜逃.

喬奕森木木地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就差一口老血吐出來了.

現在的他,對于家庭無力,對于事業,也失去了判別的能力.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的人生.

很快,邱澤楷卷款攜逃的消息傳遍了.董事們紛紛上門來找喬奕森討說法,每一次董事們在利益受損的時候,都會上門找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