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阮小溪那個賤女人



喬奕森聽著身邊梁安好句句錦繡字字珠璣,無論記者每個問題問的多麼刁鑽,她都能很巧妙的回應.

喬奕森想起阮小溪.

和梁安好完全不同,阮小溪雖然表面上也會倔強,有時候也會和他吵架,但她總歸還是柔軟和溫柔的.

她會清淺的給他吻,在床上呻/吟的時候也是帶了點嫵媚的柔和.

阮小溪……

喬奕森覺得自己不能再想起這個名字,這個女人已經是他心頭的一塊碰不得的軟肉.

它珍貴又嬌軟,只要輕輕觸及都會讓他痛.

阮小溪躲在旁邊看著喬奕森和那女人登對的站在一起,忽然覺得心死.

這才多長時間?

這個男人就能許諾另外一個女人這樣大的承諾,就能把妻子的名銜放在別人身上.

阮小溪一時間只覺得心頭悶悶的疼,阮靜怡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原來喬奕森早就不愛她了,阮小溪看著梁安好和自己極其相似的臉孔,心中突然恐懼.

是不是喬奕森本來就是喜歡這個女人的,這麼久了他的溫柔寵溺,他的輕吻體貼,全都是給她的?

喬奕森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女人的影子?

畢竟現在喬奕森臉上的溫和寵溺一點也不像作假.

阮小溪從來沒覺得這麼恨過,哪怕是在阮靜怡給她看了那樣的照片的時候,她也沒這個時候這樣心如死灰.

阮小溪再也看不下去兩個人金童玉女一樣般配的樣子,扭頭就走.

喬奕森不知道阮小溪就在附近,他想著阮小溪根本已經聽不下身邊吵吵亂亂的采訪.

當天晚上,報紙的頭條就登上了"喬奕森夫妻伉儷情深,力挽狂瀾."

這樣的消息鋪天蓋地,傳到宋舟鴻耳朵里,自然也傳進阮小溪耳朵里.

喬奕森看著報紙上放大的自己和梁安好的照片,臉上表情鐵青.他不能想象,如果阮小溪不經意看到這樣的消息,看到報紙上的旁人,改是怎麼樣的想法.

梁安好看到頭條上這樣的消息,眼睛里的笑意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

但嘴上還是說:"奕森這次的事情就先這樣,雖並不算是光明,但也確實在危及的時候洗白了喬氏的形象."

喬奕森深深看了梁安好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喬奕森躺在他曾經和阮小溪一起睡過的床上,已經這麼久了,床上早已經沒有了阮小溪的味道,但他還是忍不住貪婪的聞著,好像阮小溪就在身邊一樣.

喬奕森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阮小溪的音容相貌,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喬奕森覺得,現在只要阮小溪能夠出現,別說再給他一巴掌,打死他都情願.

喬奕森覺得後悔,他不該吃在阮小溪面前失態吃醋的,他那天手上那麼用力,有沒有傷了她?

她從來都那麼敏感,手腕會不會青紫?

喬奕森越想越睡不著.

他心口一陣陣發堵,他需要一個發泄口,他想她想的快要爆炸.

喬奕森走出房門坐在餐廳,這是他和阮小溪曾經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地方,兩個人曾經在這里吃飯,做/愛,接吻.

現在,怎麼就剩下他一個了呢?

喬奕森打開冰箱,里面原本被阮小溪堆得滿是食材的冰箱,現在全都剩下了酒.


梁安好剛剛就聽到喬奕森房門響了,她想出去看看,又怕自己馬上跑出去太過突兀明顯,會讓喬奕森覺得是在被監視.

強忍了一會兒,才裝作接水的樣子踏出房門.

她本以為喬奕森是沒吃晚飯,這時候餓了才出找點些東西,她剛剛好也會一點廚藝,正好可以在喬奕森面前顯擺.

結果一出門就聞到刺鼻的酒味,她走進廚房就看到喬奕森正在喝酒,那一杯杯的速度簡直是不要命了一樣.

喬奕森酒量不錯,這個時候也只是微醺,他抬眼看到梁安好,開始恍惚覺得是阮小溪,剛想開口叫她,就看到那雙複雜凌厲的眼睛.

忽然想到阮小溪現在下落不明,這是梁安好.

"奕森……"

梁安好走過來,就要去扯喬奕森的酒杯:"不要喝了,你沒有吃東西,空腹喝酒很傷身體的."

"沒事……"喬奕森搖搖晃晃的起身,手里還握著那個酒瓶:"我只是有些失眠而已……"

"奕森……"梁安好握住喬奕森的手:"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不然我陪你……"

呵,喬奕森這樣子看起來就是全是心事,估計想的又是.

好在她現在看起來和阮小溪長得十分相似,如果能把喬奕森灌醉……

"不用了."

喬奕森冷冷甩開梁安好的手,他仔細看著這張和阮小溪極其相似的臉孔.

就算是再像,那也不是她.

"我回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梁安好愣在原地,看著喬奕森帶著酒慢慢走出自己的視線,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

阮小溪……

她憑什麼可以得到喬奕森的喜歡?

她拼了命從鐵秩那麼逃出來,這幾年鬼知道她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她改頭換面,用自己的肉體和心機好容易才爬上這個位置.

她喜歡喬奕森,從第一眼看到就愛著這個男人.

雖然他可能都不記得曾經有個嫩模叫沐沐,忘了他們之間曾經有過那麼一段還算不錯的日子.

可她放不下,不甘心,憑什麼她沐沐搶不到,求不得的男人,阮小溪就那麼輕易地到了手?

喬奕森的思念和失落,她都看在眼里,你既然得到了他,又為什麼叫他難過?

呵,阮小溪……

梁安好死死握住拳頭,指甲尖銳的刺進手掌.

忽的,她詭異的笑了,撫摸自己的臉孔.

我現在可是有了喬奕森喜歡的樣子,這次我絕不會輸給你.

梁安好想起她赤身裸體躺在整容醫院的手術台上,醫生像是看著具木偶一樣的眼神,和手上反著冷光的手術刀.

梁安好還記得整容之後沒有止痛藥的半年,那每個日日夜夜的疼痛早已扭曲了她原本就不美好的心.

她拋棄了原來的身份和相貌,只希望能有一天能全新的站在喬奕森身邊.

這次,沒有人能阻止她.

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