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我對你恨之入骨



阮小溪被這話駭的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脫得七七八八.

"可是……"

阮小溪無法消化現在發生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是愣在了原地.

"滾!"

喬弈森看到阮小溪衣不蔽體,脫了外衣裹在阮小溪身上,對門外愣著的服務員大吼:"如果不想他死在這里,把這個廢渣拖出去."

服務員哪里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可他們也看出喬弈森身份不俗,他的氣質穿著都不是眼前這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可以比較的.

人總會下意識服從強者的指令,所以喬弈森的話落下後不久,屋外的人就動作了起來,還順手把房門關上.

"小溪……"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的表情,她既沒有被侮辱之後的羞憤,也沒有重逢的喜悅.反而看著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就好像……就好像……

自己才是不該來的人.

阮小溪看到那男人被拖了出去,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對于喬弈森的表情也漸漸冷漠起來.

"你來這干什麼?"

喬弈森本是懷著興奮激動和滿腔的愛來的,結果卻看到副這樣的場景,這讓他本就因為思念過度瀕臨崩潰的心沒辦法接受,現在阮小溪又做出這樣的表情.

喬弈森覺得自己真的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他明明這麼愛她,為什麼她總是要用這種冷漠的表情,不在乎的態度來把他越推越遠?

"我不來?"

喬弈森死死抓住阮小溪的肩膀,力道過大,阮小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

"我如果不來,你看看他的樣子,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難不成真覺得被他侮辱也沒什麼麼?"

喬弈森頭腦之中不停閃過剛剛那副場景,嫉妒逼得人快要發瘋.

可偏偏阮小溪腦子里也全是喬弈森和梁安好站在一起金童玉女的照片:"呵,就算是那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

喬弈森從來都不知道阮小溪竟然能絕情到這個地步,喬弈森嘶啞開口:"和我有什麼關系?我是你的男人啊……阮小溪……"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為什麼要用這樣無所謂的表情面對我?

為什麼你看起來似乎分毫也沒有對我想念?

難道你不愛我了?

阮小溪不再愛他這個念頭從喬弈森頭中一閃而過,這個念頭實在荒誕又恐怖,暈染的喬弈森整個人都崩壞.

他忽的想起剛剛那個猥瑣男人說的話:"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高級雞……"

他雖然是對這話分毫也不信的,可這個時候他需要用什麼來傷害阮小溪,讓那張冷漠的臉上浮現出痛苦,讓他知道在這場感情之中,付出了真心的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難道是……我這麼久都沒給你錢,你過不下去了?非要做這種勾當?"

喬弈森說的話沒頭沒尾,阮小溪還是稍稍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臉色瞬間慘白,她抖著唇說:"喬弈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現在問你,阮小溪你真的這麼缺錢麼?"

喬弈森一面這樣說著,一面抓起阮小溪手腕,一步步把人逼到床邊.

阮小溪只覺得喬弈森的力氣變態一樣的大,抵抗不成被人壓在床上.

喬弈森不想看她那張滿是厭惡的臉,他很累,最近疲于風波,疲于尋找,他好不容易才能再見到她,請不要再這樣冷淡的看他.

阮小溪,別對我這麼殘忍.

喬弈森的頭靠在阮小溪脖頸旁,他貪婪的嗅著阮小溪身上的味道,可能是因為最近生下了女兒,阮小溪西很傷待了點淡淡的奶香,很是好聞.

阮小溪被喬弈森的話刺激,這個時候又被他死死壓在床上,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在發生關系,非常不想.

他不是已經有了新的美嬌娘麼?現在又來她這里裝什麼情聖?

"對!我就是缺錢!"阮小溪冷笑出聲:"所以我今天在這里就是為了錢,可真是不巧被你壞了好事……我本來會好好賺一筆的……"

阮小溪表面上仍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心里卻像是刀刮火燒.

喬弈森怎麼也沒想到阮小溪嘴里會吐出這樣的話來,喬弈森怒極:"阮小溪,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怎麼?"

阮小溪眼神里都是執拗,那執拗是非要把喬弈森從她世界里排擠出去的冷然:"我說我阮小溪這輩子最惡心你喬弈森,我就是去賣,也不願意再看見你……"

喬弈森心里最後一點防備都被這句話沖破,他死死卡住阮小溪脖頸,眼神里也全是黑暗.

阮小溪被他的力道逼得喘不過氣來,喬弈森是真的用了想掐斷她脖頸的力道的,不一會阮小溪就滿面通紅,喉嚨里發出"斯斯"的聲響.

喬弈森有那麼一瞬間,是真的想殺了這個女人的,死吧,她死吧.

死了之後大不了自己就隨她一起去了,黃泉路上這女人應該不會再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了吧.

可這個念頭全在看到阮小溪的痛苦之後消失,她可是阮小溪啊……

她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就算是用了自己的命做交換,都不能讓別人碰她一根頭發的阮小溪.

喬弈森喘著粗氣松手,眼睛里全是血絲,看起來實在猙獰.

"女兒在哪?"喬弈森問她.

既然阮小溪這麼不願意再見他,他就如她所願的消失.只不過,在那之前,這個他和阮小溪的女兒他想好好照顧.

阮小溪莫名其妙的對他恨之入骨,他本來是想問她原因的,但今天看來,恐怕根本就沒有原因.

這個他曾經最愛的女人可能僅僅是厭倦他了而已,不然怎麼能狠心到這種地步呢?

既然她對他厭煩到能說出這種話來,那麼怎麼可能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