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



就在陳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一臉不可置信的晨微.

"你剛剛在做什麼?"

晨微看著陳那張和Ben一模一樣的臉,忽然間產生了懷疑.

陳沒想到晨微竟然這樣悄無聲息的從病房之中走了出來.她什麼時候出來的?她看到了多少?

陳眼睛一轉,腦子中就湧出來無數的謊言,他挑選了其中最為穩妥的一個說道:"你看到了?"

晨微點點頭,她剛剛看到了陳一腳就把那個孩子踹了出去,並且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冰冷冷漠.

"我剛剛把她直接踹了出去,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晨微搖搖頭,她一步也沒有再靠近陳,只是站在病房的門口淡淡的看著他.

"剛剛在你沒有看到的時候,你在房間中的時候,有個小女孩被她按在地上甩耳光,我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看到這個孩子臉上的表情……"

陳的臉上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她竟然那看著那個孩子的眼淚一直的流,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

"你知道她剛剛在我的身邊說什麼麼?"

晨微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她問道:"她說什麼?"

陳看到晨微臉上的表情松動,在心中冷笑:"她說要我給她錢,不然的話就說是我把她踢倒了的,她說有急性病,隨時可能會發病."

"然後我覺得這樣的孩子沒有父母管教麼?既然她家里的人沒有作為,那我就幫他們管教一番."

晨微聽了陳的話,這才慢慢的走到男人的身邊:"雖然是這樣,那你剛剛那一腳也過于嚴重了."

陳臉上也出現了幾分的愧疚:"是啊,這是我的不對,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晨微笑了:"算了吧,你每次都會這樣說,就你那個臭脾氣,這輩子估計也改不了了."

陳不自在的笑了笑,他這才問道:"你剛剛去檢查,檢查出什麼問題了麼?"

晨微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凍結了,她冷淡的回答:"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陳知道剛剛自己的行為確實是沖動了,他暗罵一聲,跟隨晨微的腳步一起回到了家.

兩個人剛到門前就感覺到了不對.

"走!"

陳拉起晨微的手就要帶著她離開,可是晨微確動也沒有動.

晨微對陳開口:"不要跑了,他喬弈森想要找到的人,我們是躲不過的."

陳看著晨微堅定的眼神,他早就在心里罵死了晨微的倔強,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裝出一副溫和的樣子,他絕對不能引起晨微的懷疑.

晨微出現在喬弈森的面前的時候,就看到了喬弈森遍布血絲的眼睛,他這兩天應該過得十分難受吧.

喬弈森看到晨微的瞬間就問道:"阮小溪在哪?"


晨微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她本來以為喬弈森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現在看來明顯不是這樣,他竟然還在和自己要阮小溪?

只是晨微也感覺到了一點不正常,阮小溪並沒有在她這里,他本以為阮小溪是自己逃了出去,但是阮小溪要是真的自己離開的,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應該是聯系喬弈森啊.

"阮小溪並沒有在我這里."

晨微的眼神中也逐漸加出一點的驚慌,這是怎麼回事?

喬弈森深深地看了晨微一眼,她知道晨微就算是被現在的這個假貨迷惑,也不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開口騙他.

"好,那我問你,那群人是你派出去的麼?"

"……"

略微猶豫之後,晨微還是點了點頭.

喬弈森沒想到現在的晨微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開始的時候以為會對阮小溪下手的人應該是他所不知情的第三方勢力,可她沒想到晨微竟然真的會參與到這種事情中來.

喬弈森閉上了眼睛,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但她看到了晨微隆起的小腹,她想起來ben在臨死之前對自己無聲的囑咐.

喬弈森死死的握住了拳頭,他終于還是冷靜的問道:"那你知道阮小溪可能會在哪里麼?"

晨微搖搖頭,她忍不住問道:"小溪逃走之後沒有聯系你麼?"

喬弈森搖了搖頭,他忽然生出來一種挫敗感,要是阮小溪真的是被晨微擄走的,那還是好說,畢竟她絕對不會傷害阮小溪,但是現在阮小溪下落不明,她的危險程度直接就添了十分.

喬弈森知道阮小溪不在晨微這里,他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喬弈森起身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晨微身邊那和ben極為相似的臉,說道:"晨微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認定這個人就是ben了,你覺得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但是我提醒你最好想一想,要是這個人真的是ben的話,他真的會同意你對阮小溪下手麼?"

"讓你去綁架一個他曾經拼了命保護過的女人."

晨微一時間愣了,她看著身邊的人,她的心中隱約有了一點的猶豫,可是她又想起來那封報告.

這封報告是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自己私自找人檢測的,這件事情陳毫不知情,是絕對作假的.

想到這里晨微開口:"喬弈森,那你想想你現在做出來的事情,你覺得就算是之前的ben,他能夠容忍麼?"

"是你先不仁的,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喬弈森覺得晨微真的是不可救藥了,他眼神中忽然冒出來鋒利的殺意,是直對著陳的.

可是他的話卻是對著晨微:"這是最後一次我寬容你背叛的行為,如果有下一次,我絕對會先殺了這個冒牌貨,."

"我喬弈森說到做到."

喬弈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看了晨微一眼,那里面已經不再有之前的無奈,而是變成一種決絕.

看的晨微也是一陣心寒.

阮小溪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潔白的天花板,鼻尖充斥著苦澀的藥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