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你說的話我都不會相信



"你早些睡吧,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一天休息不好,就會晚一天回到自己的故鄉."祁哲耀幫阮小溪蓋好被子:"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想要見到阮點點,見到你的女兒和妹妹麼?你要是再不能好好的調整自己的心態,每天都亂七八糟的瞎想,是好不了的."

阮小溪點點頭,對祁哲耀說:"我知道了,我現在也已經累了,晚安."

祁哲耀之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依舊幫阮小溪鎖好了門,可能是那段時間的易柯事件讓祁哲耀加強了警惕吧.

阮小溪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都是喬弈森滿身是血的樣子.

雖然這個男人在她的心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這個男人做出了那麼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我為什麼還是會為他擔心?

阮小溪不由得唾棄了沒有骨氣的自己.

明明都已經被他害的賣身到了祁哲耀這里,為什麼在內心伸出還是有那麼一個聲音一直在說:你要相信喬弈森,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都是有原因的,你不要被這樣的一些視頻蒙蔽了眼睛.

阮小溪想起剛才祁哲耀的話:"你認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阮小溪閉上眼睛,她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的身上有著千斤的重擔,雖然她現在看起來是這樣的沒有負擔,祁哲耀也從來都不會勉強她做些什麼,但是阮小溪就是覺得有什麼東西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

她想起喬弈森落在額頭上輕柔的吻,想起喬弈森為了給她做出一頓飯笨手笨腳的劃傷了自己的手指,想起了喬弈森為了照顧她整夜整夜的閉不上眼睛.

就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來殺害自己的兄弟,賣出自己的妻子,毒害自己的兒子的事情麼?

她不信,她絕對不能相信,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一定是這樣,絕對有什麼事情,是他還不知道的.

祁哲耀說的話總是模模糊糊籠籠統統,是不是喬弈森為了讓自己離開,設下的一個陷阱?

是不是他擔心自己的安危,想要孤身范險?

不行,她要走.

她要回到喬家,她要弄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她要看看喬弈森的視頻是不是真的.

阮小溪一但下了這個決心,眼神中都透露出幾分的堅毅.

祁哲耀的就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阮小溪竟然今天肚子吃完了這碗飯,中間還把小菜都塞進了肚子里,和前幾天食欲不振的樣子截然不同.

"怎麼?你這是想明白了點什麼?"

阮小溪笑了笑:"我想明白了你昨天說的那句話."

祁哲耀現在已經不記的自己昨天說的哪句話了,他笑著看著阮小溪,只要她能夠開心,那些事情其實都不重要.

阮小溪:"如果我的身體能夠登上飛機,你就會直接帶我回家麼?"

祁哲耀正在整理的手忽然間頓了頓,抬頭說道:"那是當然了."


因為阮小溪不能食用任何的頭孢類藥物,所以阮小溪在治療過程中,比起平常人來講,實在是慢了很多.

這段時間祁哲耀一直都在阮小溪的身邊照顧,阮小溪知道祁哲耀對自己還是有著一點其他的感覺,但是這次卻和以前還是不太相同,這次祁哲耀雖然心盡力的照顧阮小溪,但是卻沒有給阮小溪任何的心理負擔.

祁哲耀沒有再次要求阮小溪再把自己當成朋友,也沒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不妥的事情來.

這是讓阮小溪最為安心的地方.

和阮小溪的安逸截然不同,喬弈森的處境就岌岌可危的多,晨微要求要見阮小溪一面,可是現在的阮小溪早就不在喬弈森的身邊,這個條件喬弈森根本就沒有辦法滿足.

晨微更加相信那天他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現在的精神狀況實在不好,喬弈森不敢讓她看到阮小溪現在的狀態,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欺騙她.

"我不管,我現在就是要見到小溪,如果見不到她,."

喬弈森在關押晨微的這段時間也試圖和她說出真相,但是現在的晨微根本就不會相信喬弈森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

喬弈森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現在完全沒有辦法讓晨微相信自己,艾麗斯現在的生死不明,現在最快的能夠得知她下落的方法,就是撬開那個冒牌貨的嘴.

"晨微,我和你講,現在艾麗斯就在你認為的那個ben的手上,我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

晨微不屑的看了喬弈森一眼:"你不要想在騙我了,ben告訴我艾麗斯現在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

喬弈森不知道為什麼晨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什麼叫艾麗斯死在了我的手上?

"你剛剛說你知道艾麗斯的事情?"

晨微冷眼看著喬弈森:"你不用再裝了,我已經在那天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麼?"

喬弈森不知道為什麼晨微會一直糾結要叫到阮小溪這件事情,而且為什麼他會以為是自己殺了艾麗斯呢?

"我看到你把小溪關在一個房間里,小溪赤身裸體的待在里面,艾麗斯就是那個看守."

"你再說說些什麼?"喬弈森被艾麗斯的話說的摸不著頭腦:"小溪赤身裸體的待在一個房間里?"

晨微的眼神閃爍:"我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一直以為你還是有人性的,沒想到你會對小溪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晨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喬弈森,幾乎把他生吞入腹.

"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從沒有這樣對待過小溪."

"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小溪就在那個房間里,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是絕對不會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