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喬弈森他死了



"對不起,小溪,我不能讓你這樣做."

說完之後,祁哲耀的身後忽然湧出來大批的人馬,直接就沖到了阮小溪的面前,把她直接綁在了床上.

為了防止阮小溪會咬舌,她還給阮小溪戴上了防護的口塞.

"唔唔唔……"

祁哲耀也不忍心再看阮小溪現在的樣子,他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他希望阮小溪能夠原諒他的自私,他可以在拉斯維暗中幫助喬弈森,但是他不能夠讓阮小溪回去.喬弈森在那樣的漩渦中還有可能會活下來,但是阮小溪就絕對不可能了.

阮小溪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她被綁在床上,手腳都不能夠自主的活動,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凝結了.

她嘴中的口塞一直都沒有人拿下來過,每天都會有人走過來給打上幾針營養針.

阮小溪不知道時間究竟是過了多久,祁哲耀也沒有經常會過來看她,阮小溪一個人待在這樣的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她的眼睛中的光一天比一天昏暗.

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夠想起喬弈森是什麼模樣,但是那個人的臉在自己的腦海中出現在的時候實在是太長,阮小溪漸漸就發現自己竟然那已經看不清楚喬弈森的臉了.

這件事讓阮小溪極為恐懼,每一件事發生都是在預料這一些什麼.

果然有一天,祁哲耀忽然間出現在了阮小溪的面前,他對阮小溪開口:"小溪."

阮小溪忘記已經多久沒有聽到過人的聲音了,她抬起頭看著來人,一時間竟然有幾分的迷茫.

祁哲耀已經近兩個星期沒見到過阮小溪了,他看著阮小溪手臂上一連串的針眼,他的眼睛中閃過了幾分的不忍心,但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他不敢再看阮小溪,因為這樣會讓他十分難受.

"我今天來放你走了."

祁哲耀走到阮小溪的身邊,幫阮小溪解開她身上所有的控制.

阮小溪看著祁哲耀的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間開口問了一句:"奕森呢?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祁哲耀的手忽然間停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他手上的動作就繼續了下去:"小溪,你現在自由了,你可以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點點已經醒了."

阮小溪現在心中完全都是喬弈森的狀況,她和喬弈森在一起了這樣久的時間,她從來沒有把喬弈森放在過她心頭最為首要的位置.

他會在乎自己的孩子,會在乎自己的妹妹,會在乎自己身邊的人一切的人的想法,到那時她考慮到喬弈森的時候,總是會少上又少.

現在她不想在那樣做了,她想要正視自己的心,她想要對自己好一點,她想要自私一點,只要看喬弈森一個人就好了.

"我問你,奕森呢?他還好麼?"

阮小溪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手腳已經完全的恢複了自由.

祁哲耀沒有看阮小溪的表情,很久他才說出一句話來:"喬弈森,他……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

阮小溪忽然間一把抓住祁哲耀的手臂:"你剛剛在說什麼?"

祁哲耀歎了口氣,他抬起眼睛,直視著阮小溪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所以說,你現在也不用去拉斯維了."

"不可能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喬弈森他怎麼可能會死呢?"阮小溪這個時候第一次體會到了晨微在知道ben死訊的時候的感覺.

那是一種把整顆心都剖開的痛楚,她幾乎都不能夠好好地站在原處.

"這不可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絕對不相信他就這樣的死了."

阮小溪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她像是在自言自語:"我不相信,絕對不能相信."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阮小溪擦干了自己的眼淚:"就算是喬弈森真的死了,我也要看到他的尸體才會承認,不然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說他死了,我也不會承認."

祁哲耀看著阮小溪的執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現在喬家的人都已知道了這件事情,喬一鳴已經回國了,你可以去問問他."

阮小溪一把揮開祁哲耀的手:"我不用任何人告訴我這件事情,因為不管是誰說,我都不會相信."

說完這句話之後,阮小溪就直接走了出去.

她先是回到了喬家,祁哲耀沒有騙她,喬一鳴真的已經回來了,他和程琳在房間中看到阮小溪那張憔悴恍惚的臉,兩個人的臉上都漏出來幾分的擔憂.

喬一鳴走到阮小溪的身邊:"小溪,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實在說不出口,他沒有辦法告訴阮小溪這樣一件殘酷的事情,更沒有辦法問出口.

程琳也是知道喬一鳴在糾結什麼,三個人人久別重逢,但是卻沒有任何一點的喜悅在里面.

阮小溪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她開口:"一鳴,程琳,點點和念念暫時就先交給你了,可能你們也已經知道了管家的事,我現在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家中的一切就先交給你們了."

喬一鳴擔憂的看著阮小溪:"你想要去哪?小溪,大哥……"

程琳知道喬一鳴接下來想說出什麼話,她直接截斷了喬一鳴的話:"好的,小溪,這里的一切我們都會照顧好的,你想要去做些什麼,就去做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喬一鳴不能夠認同的看著程琳,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愛人竟然會讓阮小溪離開他們的視線.

要知道大哥的消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阮小溪不可能不會知道.現在正是阮小溪最為脆弱的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阮小溪感激的看了程琳一眼:"我會在今天做喬家的私人飛機去一趟拉斯維."

說完這句話,阮小溪就再也沒有說出一句話,直接從兩個人的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