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我可以陪著他,累的時候我還可以給他捶背揉肩呢."周小杉堅持己見道.
陸晨風怎麼勸說都不行,周小杉執意要去帝柏繁出差的城市.
話說陸晨風都不知道帝柏繁去了哪里,帝柏繁也從來不會告訴自己,可是這一次竟然告訴了周小杉,真的是重色輕友的家伙.
"那你去吧,你不需要我陪了,我就走了."陸晨風說著要離開.
"等等,我還需要你把我送到機場去."周小杉說道.
"我可真的是命苦呢."陸晨風一副苦瓜臉似的說道,不過還是答應把周小杉送到了機場.
"你先出去等我,我換下衣服."周小杉毫不客氣地說道.
"遵命."陸晨風說著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離開.
陸晨風現在覺得,不僅帝柏繁可以對她呼來喝去的,就連周小杉也可以了,而自己就是最命苦的那個了.
帝柏繁乘坐的是前面的航班,而周小杉只好乘坐了下一班.
"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回去了."陸晨風把周小杉送到機場後,說道.
"多謝,回來請你吃飯."周小杉揮手說道.
陸晨風看到周小杉跟帝柏繁打得火熱,不免就想到了阮初.
聽帝柏繁早上的話,他們昨晚一定吵架了,而帝柏繁今天又出差了,周小杉緊隨其後,如果被阮初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傷心到什麼程度呢.
即使知道了周小杉的存在,也夠她傷心的了.
陸晨風不知不覺就把車子開到了帝家附近,然後撥打了阮初的電話.
此時阮初正坐在陽台上發呆,看到一個陌生電話,就接通了.
"喂,哪位?"阮初問道.
只是三個字,不過陸晨風還是聽到了她輕微的歎息聲.
"嗨,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陸晨風故作調皮地反問道.
阮初蹙眉,這是什麼人,她認識嗎?
"你是哪位?"阮初又問.
"你忘記了,昨天我們一起擼串,一起喝酒,然後還一起……"陸晨風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不過阮初立馬就想起來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可是第一次,她怎麼能忘記.
想起昨天的事情,簡直是又羞又惱.
"你找我干什麼?"阮初質問道.
"你好像還欠我點兒什麼?"陸晨風說道.
阮初想了想,自己與他素不相識,除了昨天的交集,真的沒有什麼關聯.
"你不要故弄玄虛,你到底想說什麼?"阮初問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昨天我救了你一命,你說要請我吃飯,作為感謝,可是昨天的你喝的不省人事,飯錢,好像是我付的."陸晨風娓娓道來.
"你今天就是要討回去一頓飯,是不是?"阮初問道.
陸晨風毫不猶豫地回道:"是,不過就是不知道某人還認賬不認?"
"本小姐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不算數的,你在哪里,我請你吃飯."阮初成功地落入了陸晨風的陷阱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了.
阮初還在生帝柏繁的氣,智商也跟著下降了不少,哪里多想,何況昨天,確實陸晨風救她在前,請她吃飯在後,還在她喝醉的時候照顧她,不至于讓她流落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