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看到周小衫正在整理床鋪.
"你腿傷還沒好,讓傭人收拾就行了."帝柏繁說著走過來.
聽到帝柏繁的話,周小衫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向他.
帝柏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單,上面的點點猩紅,觸目驚心.
"小衫."帝柏繁喊著上前,把周小衫抱在懷里.
周小衫有些懵,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于帝柏繁的這種突然的轉變,有些不適應.
"小衫,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才做了那樣的事情,對不起."帝柏繁道歉道.
周小衫一聽不樂意了,已經發生的事情,難道靠道歉要撇清嗎?
"柏繁,你什麼意思?"周小衫突然一把推開帝柏繁,質問道.
帝柏繁看周小衫的情緒有點兒激動,趕緊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以前答應過你,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可是昨晚我喝多了,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周小衫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不承認就好.
周小衫慢慢地走近帝柏繁,仰起頭看著他,認真地說道:"柏繁,我們是要結婚的,現在又不是什麼舊社會,我不在乎這麼多的,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周小衫說著,主動地抱住帝柏繁,帝柏繁也伸手抱著她.
事已至此,他不能不快刀斬亂麻,盡快給周小衫一個名分,也該了斷了跟阮初的婚姻.
"我會盡快給你一個婚禮的."帝柏繁承諾道.
周小衫的臉上浮現出得逞的笑容,一會兒等到阮初醒來,就該知道這個好消息了.
快中午的時候,阮初才慢慢地醒過來.
她覺得頭部昏昏沉沉的,還想繼續睡覺,可是渾身卻跟散架了一樣難受,想要起來活動一下.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意識越來越清醒,阮初慢慢地起身.
床上一片狼藉,而且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直到看到床上血跡,她嚇了一跳,鮮紅鮮紅的.
"大姨,媽怎麼這時候來了?"阮初自言自語道.
按照時間推算,還有半個月呢.
身體傳來一陣疼痛,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真不知道昨晚在夢里發生了什麼,感覺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頓似的.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還有一塊塊兒青紫的瘀斑,沒有一塊兒好地方,這是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虐待呀.
太奇怪了,一定是昨晚發生了什麼.
阮初努力地回想著,自己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然後半夜的時候,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里,她被一個男人……
阮初無法再想下去了,臉紅心跳,不能自已.
難道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阮初突然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可能都是真的.那那個男人是……
在這幢別墅里面,青年男子除了帝柏繁沒有其他人,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半夜闖入她的房間.
"冷靜冷靜,再冷靜."阮初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告訴自己道.
帝柏繁昨晚為什麼要那樣對自己?自己為什麼睡得難麼死,竟然以為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