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翩翩聽到她的話,卻輕蹙了眉頭.
畢竟那是一條人命,不管肖娟怎麼壞,可孩子是無辜的.
"翩翩,我這幾天哪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陪你等蕭老師回來!"蘇燦說.
杜翩翩微有些感動,伸手,再次地環抱住了她."謝謝!"
雖然王奇在,可是她的心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屋子里.
特別是想起前段時間自己做的那個噩夢.夢到肖娟手中抱著那個渾身是血的孩子,她只要一想起,就覺得毛骨悚然.
蘇燦看到她的樣子,微覺得有些心疼.
晚上,也許是因為心太累了.杜翩翩早早便睡了,只是她睡的很不安穩.夢里好幾次夢見肖娟說要找她報仇,還夢到了蕭遇然,夢到他摟著別的女人從她身邊經過.
她大聲地喊著他,可是他卻像是聽不見一般的,在她面前逐漸地消失了.
半夜,她從夢中驚醒.醒來,卻再也睡不著.
美國.世貿中心的一家高級酒店內.
中午的陽光洋洋對灑在了窗台.
李若旖從睡夢中迷迷糊糊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渾身酸軟無力!
想到什麼,李若旖頓時嚇的跳了起來,她掀開被子看到未著寸縷的身子,立刻感到周身的血液都被抽盡一般.腦袋一陣空白.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李若旖拍了拍依舊有些暈眩的腦袋,昨晚她喝多了有些事情想不的不是很清楚.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是誰帶她上來的.
蕭樊?是他!
李若旖腦子里有斷斷續續的畫面湧出.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屈辱.
想到那個男人,李若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
她快速地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逃離了那個房間.
李若旖逃走了之後,蕭樊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的一雙犀利的眸瞬間眯起,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傳來一道女人微沉的聲音."喂,蕭樊!"
"已經得手了.下一步要怎麼做?"蕭樊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電話那邊,女人沉默數秒."視頻都拍到了嗎?"
"嗯,拍到了."蕭樊手中握著一個小小的U盤,將事先安裝在酒店內的攝像頭摘了下來.
他留戀地看了一樣那個凌亂的床單回味著那個女人的味道,拇指輕撫著自己的那雙唇,嗜血地笑了.
那個人的女人,味道還真是不錯.
腳步微抬,蕭樊闊步地離開了房間.
出了酒店之後,蕭樊開車便去了FL集團.
蕭遇然晚上沒睡好,他醒來時候再次給王奇打了個電話,問他那邊的情況.
王奇一五一十地跟他彙報了這邊發生的事情,蕭遇然聽了眉頭越來越深.
她跟秦臻出去過?
王奇跟他說是在R集團門口遇見了秦臻,是秦臻施手救了肖娟.蕭遇然聽了面色微有些沉,特別是聽到王奇說杜翩翩跟他一起出去吃飯,後來又跟著那個男人去了教堂之後,面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握緊電話的手微微捏緊,一雙眸冷沉的可怕."王奇,在我回去之前,別讓她再和秦臻再進一步接觸.聽到了嗎?"
王奇皺眉,點頭."好的蕭總!"
蕭遇然掛了電話,只覺得心口凝結著一股煩躁和怒意.
秦臻?
蕭遇然若有所思的詛嚼著那個名字,眸色漸深.
李若旖出了那個酒店之後,迅速地開車離開.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然後在浴室了洗了一個小時的澡.內心從未如此的屈辱過,她已經髒了,徹底的髒了.
她還能匹配的上他嗎?
噴頭的水從頭頂上沖刷而下.髒了,她真的已經髒了.
她一邊洗著,一邊流淚,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那個肮髒不堪的身體.
洗完澡出來,李若旖一臉茫然地坐在了化妝台前.
鏡子上的臉,一直是她今生最驕傲和得意的作品.可是現在,她忽然有種厭惡起自己的感覺.
電話忽然響了,里面傳來經紀人氣急敗壞的聲音."旑兒,你昨晚干什麼去了?打了你一晚上的電話都關機了."
李若旖緊咬著唇,一雙拳緊緊地握著.她梗咽著喉嚨,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她的事情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即使是她的經紀人,也不能讓他知道.如過她的事情曝光了,別說嫁給蕭遇然,就連在演藝圈,她也可能呆不下去了.
她想了想,裝作鎮定的說道:"南希,我昨晚喝多了.很早就睡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昨晚蕭家老爺子打電話問你,說你在宴會上不見了,打你電話打不通.特地打電話給我,問我知不知道你的情況."經紀人南希頓了一下.
又歎息地說道:"沒事就好.昨晚都急死了,早上打你電話也是!怎麼樣?喝多了,頭還疼嗎?"
李若旖微搖頭."已經沒事了.不過我今天胃有點難受,不去拍攝現場了."
南希想了一下,點頭."那好吧!需要我去看看你嗎?給你帶點藥和吃的."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好!"李若旖忙拒絕道.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麼隨時告訴我."南希說道.他是她的經紀人,對于她的生活起居,甚至衣食住行都包攬在他和助理的身上.
昨晚的慈善晚會,他因為有事所以沒有跟她一起去參加,再說,她是和蕭家的人一起去的.他這個經紀人跟著也不合適.
李若旖和經紀人南希通完電話後,內心鎮定了許多.
她想,她一定要去找那個男人,跟他說明情況.
昨晚的事情,不過是個意外.她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李若旖想著便開車去了FL集團.她打扮的很嚴謹,頭上戴著帽子和口罩.
在進入37層那個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里面的男人正在和人通著電話.見到有人進來,他的手微制止了下.眼睛沒有在她的身上多作停留,仿佛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蕭樊講完電話,目光看向了她.很鎮定地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