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該改口了



正看著,電話就響了.她急忙接起."喂!"

電話是蕭遇然打來的,那邊傳來他好聽的聲音:"換好衣服下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杜翩翩愣:"去哪?"

"別多問,去了你就知道了."蕭遇然沉聲道.

"哦!"杜翩翩沒有再多問,將衣服換上.

出門的時候,蕭遇然已經開車回來,在車上等著她.看到她出來,他拉下了車窗,對她說了聲:"上車!"

杜翩翩朝著他的車上走去,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蕭遇然仔細地看著她,嘴角微揚了絲微笑.似乎對她現在的打扮還算滿意.

車子開到了一個相對偏僻的郊外,杜翩翩終于忍不住問他."蕭遇然,我們要去哪里?"

蕭遇然看了看她,說:"帶你去見一個人."

杜翩翩皺眉,好奇他要帶她去見誰?但是看他一臉神秘的樣子,杜翩翩也不再多問.

車子很快在一家郊外獨棟的房屋門前停下,蕭遇然下車,拉開了副駕駛座位的車門.

杜翩翩下車,看著眼前這棟看起來並不顯眼的房子.她略看了一眼蕭遇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

房子外有一道高牆,大門緊閉.杜翩翩朝著里面望去,只見院子里栽種著各種奇花異草.杜翩翩愣,難道這里是蕭遇然另外的一個居所?

她轉眸,瞥向了他."蕭遇然,這也是你名下的房產之一嗎?"

蕭遇然嘴角微彎,對她說了句:"不是!"

杜翩翩又擰了眉,院子里種著的那些花草,讓她回想起了蕭遇然以前所居住的那個樓房的頂層.

這些花草,很明顯就是從那里移植過來的.想到什麼,杜翩翩立刻捂了嘴巴.他該不會是要帶她去見他的母親吧?

驚訝的同時,蕭遇然抬手按住了門鈴.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樣子的中年女人過來開門.看到蕭遇然的時候,她的表情微愣了一下,隨後堆起了一臉的笑."喲!少爺!您回來了?"

蕭遇然朝開門的女人微點了下頭."習阿姨."

那個被蕭遇然喚作習阿姨的女人立刻打開了院子里的門,將他們請了進去.

蕭遇然拉著杜翩翩的手,帶著她一起進去.

杜翩翩的目光,被院子里栽種的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所吸引.她忍不住問他:"蕭遇然,這些花草都是你從家移植過來的吧?"

蕭遇然並不否認,只是略微地點了點頭."嗯!"

那些花草爭奇斗豔,似乎連寒風也阻止不了它們盛開的步伐.


蕭遇然牽著她的手,推開了房屋的大門.

習阿姨關上了院子里的大門之後急忙跟了過去,嘴里叫喚著:"夫人,夫人!少爺回來了."

原本坐在沙發上織圍巾的女人抬起了頭來,在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兩個人的時候愣了一下.

眼前那個熟悉漂亮的姑娘,她的手被她的兒子牽著,那個樣子又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個時候.那時候,兒子帶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回家,跟她介紹,那是他的女朋友.

那時候,她很反對兒子找女朋友,因為他們都還在念書,而且家里的經濟條件不允許.

看女孩的穿著打扮,家里應該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怕女孩的家里反對,所以對兒子說,叫他別在戀愛上面浪費時間.

其實她是怕他深陷進去,就像她當年一樣.他們在一起一年多的時間,後來果然如她所預料的,女孩的家人嫌棄他們家窮,最後這女孩又跟兒子分了手.

她知道,兒子很在意這個女孩.所以在他們分手之後便離開了,去了美國.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投奔他的爺爺.一向傲骨錚錚的他,竟然會向他的爺爺屈服?

以前,蕭家老爺子想盡辦法都沒有讓他回到蕭家,可是卻在這女孩與他分手後的一天,他選擇回到蕭家.

他直接跟蕭家老爺子開出了三個條件,一個是保護她這個母親的安全,一個是去美國留學,還有一個是三年後回國創立自己的公司.

這些他都做到了,她想,他開公司,創立SUN集團的時候,想著的是要將那個女孩重新追回來吧?

開始,她擔心兒子會不會有什麼極端的做法.特別是他一回國,就對女孩爸爸的公司各種打壓.可是結局卻是出人預料的.

雖然她一個中年老婦女,但是對于一些實時新聞還是經常去留意的,特別是對兒子有關的一些事情,她更加的會去留意.

"阿姨!"杜翩翩微笑地喊著她.

蕭遇然聽到她的這聲稱呼,眉頭微皺了下.拉著她的手略緊了幾分,提醒的說道:"老婆,應該改口了."

他的母親韓蕾明顯的愣了一下,什麼?老婆?他們結婚了嗎?

見她愣住,杜翩翩發現自己微覺得有些緊張了起來.蕭遇然將她的手握的緊緊的,她忽然才覺得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她極為尊敬地喊了她一聲:"媽!"

"翩翩?真的是你啊!"韓蕾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時隔三年,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會再見到她.

可是現在是什麼一種情況?他們竟然真的結婚了嗎?

很快,韓蕾堆起了笑,讓他們坐下來.她拉起杜翩翩的手,看了又看.滿意地點頭說:"翩翩,三年不見,又漂亮了.難怪讓遇然那小子對你念念不忘的."

杜翩翩有點尷尬,這件事情,說起來都怪她不好.她想他的母親,心里應該也是在責怪她的吧?

蕭遇然輕咳了一聲,眉頭微擰著,喊了她一聲:"媽,你兒媳婦是漂亮.但是你兒子也不差!"

韓蕾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那是,我兒子現在那可是全A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

杜翩翩聽到她的話,不覺地微低了頭,她會怎麼想她呢?當年在他困窘的時候離開,現在看他有錢了又回來?

在她的心里,她一定是一個不堪的女人吧? 蕭遇然似乎覺察到了什麼,眉頭略微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