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紈绔子弟】(上)

伏屈泰輕輕咳嗽了一聲,方才繼續說道:“老板,少爺失蹤了整整七天,他現在不但神智有些混亂,而且過去的事情很多都不記得了,他的發髻也不知被何人無端的給剪去,那幾個潑皮無賴的手段我親眼看到過,只不過是尋常的庸手,以少爺的身手,他們根本無法對少爺造成傷害,我擔心真正傷害少爺的另有其人。”

陸頤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壓低聲音說:“你是擔心,這次龜兒受傷,是有人沖著我們留香院來的?”

伏屈泰沒有說話,可是他這樣已經表示默認。

陸頤虹來回走了兩步,怒道:“你們給我好好的查一查,無論誰要和留香院過不去大可沖著我來,可是傷了我的兒子,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老板放心!”

這時候石敢當帶著請來的醫生過來替我診病,我本身就沒有什麼毛病,所謂的頭痛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那醫生自然看不出什麼頭緒,搖頭晃腦道:“我看陸少爺只是受了些驚嚇,我給他開兩付安神清心的藥物,吃上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康複。”

陸頤虹這才放下心來,親自煎好湯藥,喂我服下後,方才離去。

我總算能夠獨自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短時間內事情接踵而來,我真的有些應接不暇,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從門縫中向外看了看,確信門外沒有人偷聽偷看,這才回到床榻之上,放下錦帳,掏出那本色狼筆記,小聲呼喊春歌的名字。

喊了半天,這可惡的家伙竟然毫無反應,我惱怒之下,揮起手掌狠狠的在筆記上拍打了幾下,威脅說:“你再不給我出來,我便將這本筆記撕個粉碎!”

或許我的這句話起到了效用,春歌細微的聲音從筆記本中傳來:“你這人素質太差了,人家正在睡覺,你打擾我干什麼?”

媽的,居然說我素質差,就因為我寫下施夷光這三個字,便把我弄到了兩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時代,而且給我糊里糊塗的弄了個妓院老鴇當媽媽,我還沒找他算帳,他反到先指責我起來。

我咬牙切齒的說:“春歌,你他媽今天最好給我交代清楚,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個時代,你究竟有什麼企圖?”

春歌苦笑了起來:“老大,我拜托你用腦子想一想,所有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精蟲上腦,一心想和施晴晴發生肉體關系,又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現在是你連累了我,害得我沒有哈瓦那雪茄可抽,也沒有軒尼詩美酒可喝,就算想聽段施特勞斯都沒有可能了!”

看不出這混蛋淫神還他媽的挺有品味。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春秋時代過上一輩子?”一想到這件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春歌看來比我更能接受現實:“主人……”

“少他媽跟我套近乎!”我氣呼呼的說。


春歌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跟著素質這麼差的主人真是我的悲哀。”

我怒不可遏的低聲吼叫著:“我素質差!換成其他人被你搞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見不到親人,見不到朋友,早就將這本該死的筆記燒成灰燼,我的胸懷已經足夠寬廣了。”

春歌呵呵笑了一聲:“現在我們是算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你燒掉筆記本,我們就會喪失返回過去生活的希望,所以你最好的冷靜下來,只有我們攜手面對一切,才能渡過眼前的難關。”

我咬了咬嘴唇,終于點了點頭:“告訴我,為什麼我會突然變成陸小龜?”

“色狼筆記的能力超出你的想像,我能夠告訴你的是,這個陸小龜已經死了,你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如果能做親子鑒定,你會發現自己和陸頤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你只不過是取代了他的身份。”

我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有些好奇的問:“這個陸小龜為什麼會死?”

春歌笑了起來:“其中的具體詳情我也不明白,總之他本來就注定要死,如果你不出現,那幫武士找到的就會是他的尸體。”

“可是如果他的尸體被找到,豈不是我的身份就會暴露?”

“放心吧,色狼筆記連這都做不到也就不成為色狼筆記了。”

我在色狼筆記的封面上撫摸了一下,有些懊惱的說:“反正都要給我一個身份,為什麼不讓我成為范蠡?為什麼不讓我成為夫差?成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可以輕易將西施弄上床去。”

春歌歎了口氣:“主人,我只是筆記的奴仆,筆記掌握在你的手中,我的命運也操縱在你的手中,以後該如何發展,全都要看你了,如果你不能順利的解決西施的問題,只怕我們將永遠留在這個時代。”

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迫切的危機感,我的突然失蹤會給我的親人、朋友們帶來怎樣的傷害,為了他們,我一定要回去。

換上亞麻質地的內衣,穿上淺藍色的武士長袍,來到牆上懸掛的銅鏡前,鏡中的我幾乎化身成春秋人物的模樣。

我仔細觀察著自己臉部的每一個細節,確信自己的模樣沒有任何改變,這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和武士長袍配套的還有一個藍色的帽子,我端端正正的戴在頭上,把自己的短發藏住,現在看起來我已經融入這個時代了。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進來!”

雕花房門緩緩打開,謝妮和謝晴兩個分別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看到我已經好端端的站了起來,兩位美少女的眼中同時掠過一絲詫異。

我這才發現她們兩個的容貌輪廓有幾分熟悉,想想有點像港片里的TWINS組合,不過她們的身材更為高挑一些,面貌也顯得更為稚嫩,仔細觀察她們兩個,左邊的一個眉峰處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我微笑著指向她說:“你是謝妮還是謝晴?”

那少女有些慌張的垂下頭去:“少爺,我是謝晴!”既然她是謝晴,身邊的那個自然就是謝妮了。

謝妮看來要比謝晴更為成熟一些,示意謝晴將托盤放在臥榻上的小桌上。

謝妮輕聲道:“少爺,這是老板特地為你煮的燕窩蓮子羹,你還是趁熱喝了吧。”她的聲音宛如出谷黃鶯,軟糯酥柔讓人心醉。

我的目光沿著她的嬌軀四下游走,最終落在她穿著白色羅襪的纖足之上,羅襪和長裙的下擺之間隱約露出兩指寬的縫隙,剛巧可以看到她小腿上細膩柔滑的肌膚。

謝妮俏臉一紅,掀開托盤上的蓋碗,用雕花的青銅勺從陶制器皿中盛出羹湯,小心的倒入晶瑩剔透的玉碗之中。

謝晴則從另一個托盤中取出熱騰騰的毛巾,為我擦淨雙手,她細膩柔滑的纖手和我的大手偶爾相觸,一種銷魂的滋味湧上心頭。這短命的陸小龜雖然名字起的卑賤,可是他的生活實在太幸福了。

看著眼前的一對美人兒,我禁不住想到,從剛才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這陸小龜八成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淫棍,不知道謝妮和謝晴是不是已經遭到了他的蹂躪?要知道在古時候侍奉身邊的小丫頭往往充當著主人的性啟蒙教育者和主人發泄性欲的工具。

謝妮將盛好的燕窩蓮子羹雙手奉到我的面前,我端起玉碗大口喝了下去,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我還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飽飯,剛才因為心情亂糟糟的沒有什麼食欲,現在冷靜下來,終于接受了身邊的事實,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我連續吃了五碗,將陶罐中的燕窩蓮子羹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拿起托盤中的毛巾擦了擦嘴巴。

謝妮和謝晴收起托盤,轉身正要離去。

我叫住她們,笑著說:“為什麼這麼怕我?我在你們心中難道就這麼的可怕?”

謝妮和謝晴兩人同時色變。

我安慰她們說:“你們不必害怕,你們兩個對我這麼好,我又怎麼會害你們?”我這句話剛剛說完,謝妮和謝晴姐妹兩個同時跪在了我的身前。

謝妮泣聲道:“少爺,那天晚上用銅鼎打昏你的人是我,跟小晴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要殺便殺我吧!”

謝晴大哭道:“少爺,姐姐那天根本沒有去玲瓏閣,是我打昏的你,跟她沒有關系!”


沒想到我真誠安慰她們的一句話,竟然引出了一段不為人知的內幕,我歎了口氣說:“你們都起來吧,現在回想起來,那件事怪我自己,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我過去對你們不好,以後我會加倍補償的。”

謝妮將謝晴擋在身前,嚇得嬌軀瑟瑟發抖:“少爺,我和小晴仍然在處于守孝之中,你答應過老板,守孝期滿之前不會碰我們。”

我靠,我真心實意的一句話在她們耳朵里面竟然成了一種威脅,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不過聽謝妮那麼說,她們兩個仍然是清白之身,在陸小龜那個淫棍的身邊能夠保持清白,倒是一件難得的幸事。

我故意板起面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你們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擾我!”

她們兩個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剛走兩步,我又喊住她們:“對了,那天打我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去,如果讓大家知道我被你們這兩個小丫頭打暈了,日後讓我還怎麼混?”

謝妮和謝晴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美目中流露出喜悅之色。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為她們考慮,剛才陸頤虹疼愛兒子的場面我親身經曆,如果讓她知道有人打傷了她的兒子,這兩個小美人兒一定有苦吃了。

我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腦子里盤算著自己該怎樣去接近西施,進而將她成功騙上床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的時候,我仍然沒有感到任何的困意,披上衣服來到門前,正想拉開房門去走一走。

房門剛剛拉開,一個窈窕的身影從門外撲入了我的懷中,灼熱的櫻唇從我的脖頸搜索著我嘴唇的位置,纖手從我敞開的衣襟中伸入,撫摸著我胸膛的肌膚。

我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她靈巧香糯的舌尖封住了大嘴,她的一雙纖手熟練的解開了我束在腰間的褲帶,細膩的纖手一把握住了我敏感的部位,我從鼻翼中發出一聲呻吟。

冷不防她在我堅挺的下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我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因為嘴巴被她堵住的緣故,我的慘叫聲有效的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圍內。

我用力推開了她,借著如霜的月光看清她的面貌,她體型婀娜,外披一件紅色斗篷,黑色長發如云般披散在她刀削般的香肩之上,眉如新月,一雙黑色美眸之中燃燒著欲望的火焰,縱使在黑夜之中,我仍舊能夠覺察到她體內的欲望和**。

紅衣女郎反手掩上了房門,一步一步向我緊逼了過來,她將我迫到牆角處,伏在我的懷中,忽然一張口狠狠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痛的我大聲慘叫起來,可是她似乎預料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一伸手,將我的嘴巴捂住,壓低聲音道:“你這只淫賤透頂的小烏龜,口口聲聲要娶我為妻,竟然背著我去勾搭楚瑤瑤那個賤人!”

我先是下體被抓,現在肩頭又被咬,痛得我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心中明白這紅衣女郎一定是認錯人了,可是我又不能說穿這件事向她解釋,其實就算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

她深情的注視著我的眼睛,竟然落下兩顆晶瑩的淚水,顫聲道:“你可知道,我這幾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我擔心你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到這里,她忽然撲入我的懷中,嬌軀顫抖不已。

我這才發現她在斗篷內包裹的嬌軀只穿著薄薄的孌衣,幾乎接近赤裸,如此活色生香的肉體抱在懷中,無異于對我精神的巨大折磨。

我的手有些尷尬的圍了上去,不巧又放在她圓潤豐滿的臀部,體內的欲火頓時竄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