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周一,凌晨三點,萬籟俱靜,李傑借著夜色的遮掩,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潛入進張恒的家里.

幸福里小區是高層和排屋混搭在一起的小區,張恒買的是排屋,李傑今天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完成最後一道手續.

昨天下午,從網帶平台擼來的錢全都到賬了,想要把貸款坐實,這筆錢就必須從張恒的常用卡中轉出去.

李傑悄悄地來到排屋的大門前,門鎖是指紋+密碼的電子鎖,雖然李傑沒有張恒的指紋,但是對方的常用密碼他都知道.

試了兩次,咔噠一聲,大門應聲而開.

來之前李傑就在網上查過了房間的建築圖紙,房屋內部的布局早已了然于胸.

房屋的建築面積三百多平方,一樓只有一間臥室,是老人房或者保姆房,張恒的父母並不和他住一起.

家中的保姆也不是住家類型的,而是鍾點工,每周二四六才會過來.

今天是周一,保姆不在,一樓沒有人,張恒不出意外會住在二樓南面的主人房.

李傑輕手輕腳的沿著樓梯慢慢的沿著樓梯走上二樓,盡管他剛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沒辦法像其他世界一樣修煉內功,但是這里只是民宅而已,又不是守衛森嚴的禁地.

潛入這里根本就不需要高來高去,而且原主的身體素質並不差,完全可以勝任這份工作.

二樓南側主臥,李傑將耳朵貼在臥室的木門上,凝神細聽,內里傳來兩道平緩悠長的呼吸聲,十分有規律,顯然里面的人正處于熟睡狀態.

兩道.

看來甘虹也在這里?

前天剛提出離婚,甘虹隔天就不在家里住,跑到這里來了,看來兩個人的感情真不錯啊.

甘虹來做什麼,李傑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外乎是尋求安慰,幫助之類的.

凌晨三點多,外面的天還是黑的,房間里面更黑,李傑輕輕地沿著門框摸了一圈,臥室的門質量很好,基本上沒有什麼縫隙.

不過這也正常,張恒自己就是做裝修的,房子肯定是自己公司裝的,給老板裝房子下面的施工隊肯定要用心一些.

為了不驚動里面熟睡的兩個人,李傑開門的動作做得極慢,幾乎是正常開門動作放慢五倍的程度.

門把手轉到五分之一的時候,李傑沒有察覺到阻力,說明門沒鎖,倒是省去了李傑一番功夫.

而且門的質量也過關,除了鎖芯發出輕微的咔噠一聲,開門的過程中並沒有發出什麼其他奇怪的聲音.

房門慢慢打開,室內傳來一陣陣奇怪的味道,李傑眉頭當即一皺,身為老司機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味道.

根據室內殘余氣味的濃度來看,躺在床上的這兩個人只怕剛剛結束沒多久,最多不超過兩個小時.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雖然甘虹嘴上沒說,但是心里也清楚,張恒肯定是不太想和自家兒子生活在一起的.

為了讓情郎對這件事情更上心,她自是使勁渾身解數,直到凌晨一點多兩人的大戰才剛剛結束.

臥室內鋪了地毯,李傑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更加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輕輕的走到床前,李傑從口袋中掏出行走江湖必備的神器--迷煙,而後輕輕一吹,兩個人睡得更香了.

倘若現在站在這里的不是李傑,而是原主,只怕連殺了這對奸夫Y婦的心都有.

即便此刻占據主導意識的是李傑的本我,他心里依舊有些怒氣.


在原地站了片刻,李傑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包銀針,作為醫道大家,即能救人于水火,亦能殺人于無形.

李傑有的是辦法炮制這個奸夫,在熟睡中毫無痛苦的死去,太便宜他了.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李傑摩挲著下巴想了片刻,決定先讓他失去某種功能再說吧.

一個男人,失去那種能力,往往會比殺了他還痛苦,而且李傑能保證,即使對方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來任何問題.

當然,李傑現在體內毫無內力,沒法直接令對方永久失去,不過沒人能查出來病因,自然是沒法治.

時間一長,暫時的也就變成永久的了,基本上沒什麼大的差別.

說做就做,中了李傑精心調制的特別版迷煙,哪怕地震兩個人也不會醒過來,紮幾針就更加不會醒了.

沒過多久,張恒的腹部就插滿了銀針,李傑現在用的針法由于沒有內力的輔助,只能靠持續時間來起作用.

大概一刻鍾左右,李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拔出了銀針.

至此,基本上可以宣判,張恒永久性的失去了某種能力,日後只能看不能吃,哪怕服用再多的小藥丸也沒用.

'嘖嘖,也不知道甘虹能不能接受得了?’

李傑剛才打開手機,借著屏幕亮起的瞬間忽然注意到床頭櫃上擺的小藥瓶.

瓶身上的字母是'Sildenafil’,也就是傳說中的藍色小藥丸.

看到這樣東西,李傑又伸手給張恒免費的診了一次脈.

'虛啊,精氣內耗過甚,難怪要用這東西.’

'這下好了,有我的幫助,你以後徹底不用為這件事苦惱了.’

'一次解決了你的所有問題,告別煩惱,永久無憂.’

'不用謝,我就是喜歡做好事不留名.’

解決好張恒的煩惱,李傑眼見天色還早,索性拿出手機玩上幾把游戲,打發打發時間.

畢竟凌晨可沒法進行大額轉賬,人行大額支付系統只有在法定工作日運行,且時間為8點到17點.

大額支付系統的起點是五萬元,所有超過五萬元的跨行清算業務都需要通過大額支付系統進行處理.

李傑這次轉的錢單筆遠遠超過五萬,肯定得走大額支付系統,一筆一筆慢慢轉實在是太麻煩了.

上午九點,張恒眼皮微動,率先醒了過來,他感覺昨晚這一覺睡得太香了.

'咦?’

'怎麼軟趴趴的?’

張恒伸了個懶腰之後就察覺到了下身異常,不過他轉念一想,可能是昨晚用力過猛,然後便沒有繼續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