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不該跟她慪氣的!
像是很多時候,穿得過于寒酸,破舊,不是樸素節儉,而是對人的一種不尊重;而在圈里,女人也像是男人必不可缺的一部分,若是穿高仿,一旦被人看出,不止人品會受到質疑,還會讓人質疑經濟能力,對很多交際,生意都是很不利的,有時候,真是得不償失.
所以,很多,明知道是奢侈浪費,依然有人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有些人,甯可買二手的名牌,也很忌諱穿高仿!
像尹蘭溪這種身份,一件衣服……再貴能貴到哪兒去?怎麼也不可能因為喜歡,去穿高仿的吧!
會這麼巧嗎?
梨諾不覺得!
第一直覺,梨諾就覺得是封以漠送的!她跟她不穿一個號!或者,她用大號去改的!再或者,封以漠送給她的是用大號去改的!
他說他全包了,不喜歡別人跟她撞衫的,這個大騙子!
當時,她還為自己的任性心疼了好一會兒!
心里恨得滋滋的,梨諾的苦膽都要溢出來了,身後,刺耳的喇叭聲傳來,踩下油門,她不自覺地就打著方向盤,往一邊的街道處轉去,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那抹粉藍色的身影.
原本也是恍惚的無意識的動作,等梨諾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想調轉車頭離開,但剛一動,他就看到那抹消失的粉藍色身影又進入了視野,身邊還有另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此時,兩人親密相擁,還不時地交頭接耳,甚至摟抱親吻,往街道里轉去了.
簡直不敢詳細自己的眼睛,大半天,梨諾一動未動:封以漠?他們--
怎麼會?
揉了揉眼睛,發動車子,梨諾又一點點移動著往兩人消失的方向追去,此時,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
因為西城的地皮出乎意料地又拿了下來,封以漠原本意興闌珊的行程又跟著提了回來,酒店里,跟幾個重要的朋友吃了個飯,彼此又商榷了一些事,轉而,一行人都招呼著准備去夜總會消遣.
吩咐人都一一上了車,封以漠便去了一趟洗手間,緩了口氣.
走出,他也下意識地翻看了下手機,唇角不悅地抿成了一條線:這就放棄了?連個電話信息都沒有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就這麼不值得爭取?這點毅力,是想氣死他嗎?就不會多堅持兩天!要給她個台階下了,她卻不來了?
氣人!
來回地翻著,封以漠的動作也有些焦躁的噼里啪啦!
"封哥,怎麼了?有事?"
關了手機,封以漠道:"沒有!東方傾城都安排好了嗎?"
邊走,莫言點了點頭:"嗯,放心!宋經理會招待!"
"明天,讓他們早點把後續都辦了!早完早了!"省得也擱著一塊心事!
電梯口,想起什麼地,封以漠又道:"對了,還有銀行那邊,協商讓他們早點撥款,別拖拖拉拉地,影響了我們的進度--"
"好的,明天我安排!"
兩人剛進了電梯,封以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突然間小興奮了下,以為是梨諾發來信息了,封以漠一劃開,整個人明顯愣了三秒.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傳來的信息:
[封以漠,你斷我們財路,我們就毀你老婆!半小時,北豐倉庫,一個人來!消息有半點泄露,我們就撕票!]
臉色唰得一下就白了,封以漠猛然想到,這兩天,梨諾都沒找過他了,難道她不是不來,是出事了?
拿起手機,他就快速撥打了梨諾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Sorry--]
接連打了幾次,都是關機!封以漠頓時慌了.
"封哥?怎麼了?"
"梨諾好像被綁架了!給我查查佳藝的電話--"
出了電梯,封以漠卻直接跑向了一邊的車子,先撥打了公司的電話:"這麼說來,她今天下午才走的?好,我知道了,謝謝!"
接連又打了幾次,始終聯絡不到梨諾,封以漠就覺得很不對勁了.下午才走的,難道是剛剛被綁的?
很快地,莫言也查到了她的行車記錄,道:"封哥,我已經讓人去查簡小姐的車子了,還有那個電話,要不要報警?"
"不!不知道什麼情況,先不要報警!對方只給我半小時,我必須現在就走!以防萬一!電話聯絡!"
發動了車子,封以漠才把對方的電話打了過去,居然通了:
"你們是哪路的兄弟?要干什麼?我還沒有結婚,哪來的老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是嗎?"
明顯變音後帶著機器的嗓音傳來,下一秒,電話里,就傳來女人的盈嗡聲,似是被封著口,還有些像是衣物破碎,偶爾傳來的尖叫聲,但因為都是"啊""呀""救命"之類的短音符,一時間,封以漠只覺得有些熟,根本就辨別不出是不是梨諾.
封以漠的神經一崩,額頭跟著就冒了汗:
"別碰她!想要什麼?說!"
"一個人過來!二十分鍾後,見不到人,做什麼,我們可不敢保證了!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
"要什麼都能談!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要你們的命!"一路踩著油門,封以漠也明顯慌亂了.
"封少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們只想跟你談筆買賣,你不妄動,我們就不會動!"
不待封以漠反應,那頭電話已經掛斷了.
此時,莫言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封哥,時間太短,電話沒法定位!簡小姐的車停在了偏北邊的北元大街的胡同,只看到簡小姐走進去了,沒再出來.這段地方偏僻,監控很少,人也雜,其他監控暫時還沒找到,車現在還停在路邊--"
"我知道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我現在去北豐倉庫,你調人在外圍,一公里外,對方不傷人,什麼都好談!一個小時後,要是還沒有收到我任何答複,你再酌情考量!"
一路狂踩著油門,封以漠也頗為納悶:
真在北邊?好端端地,她跑去那邊干什麼?什麼人這麼清楚兩人的關系,還把手動到她身上了?
該死!
他不該跟她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