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摘了'毒玫瑰’



淡淡地笑了笑,季千語道:"就是不愛,才要試試啊!特色菜呢!"

其實,她主要是想試試餐廳做的跟自己做的,有多少區別!雖然,也許以後都不會再做這道菜了,但剛剛糾結了許久,她還是舍不得自己努力了這麼久,苦心學會的第一道菜!

這道菜,對她來說,就算不因為封一霆,也是特別的!

只是這一刻說著,她眉宇間禁不住又浮上了些苦澀.

不經意間,梨諾恰好捕捉到了這一幕,隱約間總覺得她有些不太高興,似乎與昨日通電話的時候的輕松打趣完全不同.

畢竟是喜慶的聚會,她也沒說什麼,很快地,菜上來了,兩人就開動.

多年的好友又都是女人,兩個人吃得很隨意,想起什麼就說什麼,都是些家長里短,女人的八卦,一餐飯,倒也不乏歡聲笑語.

吃了不少的青椒釀,除了飯店里的切成了小段,擺放地更精致,季千語倒覺得味道大差不差.

對自己的手藝,她心里給出了及格的分數,畢竟,如果她現在就能跟飯店做得一樣好,那學練多年大廚豈非都要下崗了?走出了飯店,兩人在附近的商業街溜達著逛了逛,也沒什麼特別想買的,正好出來的時候又新開的理發店發優惠卡,兩人便一人領了一張,進去體驗了一把,梨諾的頭發正在留長,所以兩人都選擇洗了個

頭,做了個一次性的造型.

走出的時候,兩人一個長長的大波浪卷,一個干練的中長微卷,當真是平分秋色,各有風情.

攏了下頭發,梨諾還掏出手機照了照:"挺自然地,手藝還不錯!下次有空了,我們還可以過來!"

"好~"

這一個逛蕩,已經四點多了,轉了一圈,正准備分道揚鑣,梨諾一回眸,就見季千語面露痛苦,手還不停地按著腹部,步子都明顯落後地拉開了點距離,回身,她又退後了一步:

"小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疼得牙齒都有些打顫,季千語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跑著竄風了,好像有點岔氣了--"

說話間,她的氣息都已經明顯不穩的開始斷斷續續.

"我先扶你到一邊休息下!"

逡巡了一圈,發現後面有椅子,梨諾又扶著她往回走了幾步,還沒到達椅子上,卻見她已經疼地有些拖不動腳步,身子直不起來不說,額頭還有些冒汗,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想嘔吐的感覺: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扶著她,梨諾都開始感覺到吃力了:"不行!我送你去醫院!"

抬手,她直接招了輛出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她拖上了車.醫院里辦了手續,季千語進去檢查搶救,梨諾就幫她跑各種手續,一時間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嚴不嚴重,考量著萬一只是吃壞了東西或者真是岔氣,再被人說小題大做就不好了.是以,她也沒敢貿然

打電話通知封一霆,只想著先等結果出來再說.

***

此時,黑金俱樂部里,封以漠談完了事情,聽說陸閻昊跟湯勵晟在隔壁打保齡球,他也順路過來了一趟.

剛一進包房,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抬眸,竟見秦墨宇也在.


"你也在,什麼事,這麼高興?"

起身往里坐了下,給他讓出一個位子,秦墨宇順手給他拿了個高腳杯,倒了一點飲料:

"勵晟特意打電話跟我說昊碰釘子的事兒,沒事,我就過來了!"

說著,他也禁不住扯了扯嘴角.

另一邊,湯勵晟一手擎著酒杯,還在哈哈大笑,對著前面正在發泄打保齡球的陸閻昊抬手示意了下,他才收斂了唇角,壓低了嗓音:

"封哥,你是不知道!某人跑了兩次女監了,卻連'毒玫瑰’是不是啞巴都不確定?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還接連碰釘子……哎呦,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正得意不已,一記悶栗敲到了他的頭上:"笑夠了沒?讓我知道誰這麼多嘴,我一定拔了他的牙!"

坐下,陸閻昊也倒了杯酒,略顯郁悶地一飲而盡.

跟秦墨宇對望了一眼,封以漠道:"怎麼,你沒跟她談下條件?說有辦法把她弄出來?"

不就是個意外傷害嗎?又不是故意殺人,辦法,總還是有的吧!

陸閻昊還沒出聲,湯勵晟先搶白道:

"這個我知道!他已經全說了,沒用!那個女人根本不為所動!而且,軟硬不吃!聽說這個'毒玫瑰’就是茅坑里的石頭,根本油鹽不進,好像還有點身手~"

急吼吼地,湯勵晟恨不得把聽到的消息全都禿嚕出來,只差唾沫橫飛了.

身手把他拉回來,推到身後,陸閻昊斜了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又跟封以漠對望了一眼,秦墨宇道:"吆,聽起來,這個女人有些恃才傲物啊!"

身子沖不到前面,舉手,湯勵晟道:"不是恃才傲物,根本就是怪物另類!"

禁不住地,他又想笑.

回身,陸閻昊冷冷地瞪了他兩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要是下次你碰了釘子,我一定讓手下的人跑到你家門口大笑三天!"

捂著嘴巴,湯勵晟乖乖把前抻的脖子又給收了回來:"就當我沒說,開心下嘛,別這麼小氣啊~"

嗡嗡地說著,他的眸子還是禁不住眯了起來.

看了看兩人,封以漠也禁不住淡笑出聲:"呵呵,能讓我們陸少吃癟,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不過,我還是相信,是人就有弱點!"

沒有攻克不了的!

點頭,秦墨宇也道:"用不用我派人去試試?"

"不用,我一定能搞定!這朵毒玫瑰,我一定能摘了,摘不下,我的名字倒著寫!"

再次伸手,湯勵晟道:"我能說句話嗎?"

封以漠跟秦墨宇一笑,湯勵晟才繼續道:"哎,我打賭,這個女人你絕對搞不定,賭什麼都行!事先聲明啊,我可不是說讓她開口說話,我是說真得'摘了’這朵毒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