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8章 二少篇,她曾經流過產?(1)



第1808章 二少篇,她曾經流過產?(1)

不可能!

感情是可能讓人沖動,可她不是沒腦子的,他業務繁忙經常開會,她是知道的,何況那個時候天縱還正是危機時刻,常理而論,不管白天晚上他接不到電話都應該很正常!

何況,白天看到他第一時間就給她回複了啊,他不止回電了還發了信息,反倒是她沒了回應!

靈光一閃,秦墨宇砰地砸下了酒杯:"就是那天晚上!肯定是那天晚上!四海大酒店?"

視線落在手機之上,秦墨宇眸色不自覺地就是一沉:

她給他打了這麼多電話?難道那個時候她其實就是已經看到他跟女人在一起了?

畢竟時間太久了,秦墨宇不確定那個時候自己是已經醉了還是正在跟家人吃飯,她要是看到他跟姐姐在一起倒是很正常,她給他打電話莫不是就是問這個?

這麼說來,他沒接到,她一直打倒是解釋地通了!

當時怎麼會沒接到呢?是他調了靜音還是已經醉了?

越想越是頭疼,秦墨宇的腦子也像是要炸開了鍋,亂七八糟的事兒一股腦地湧入腦海,最後他選擇了先去沖了個冷水澡:

不管怎麼樣,明天去酒店一查就知道了!

***

此時,另一邊,強撐著身體回到家,臉色是白的,池月宛也整個都虛脫了:

沒想到他有個這麼大的外甥?原來席梓鈞口中那個玉樹臨風,叱咤風云的小舅舅是秦墨宇?是啊,青城有幾個名聲赫赫的風云人物?她怎麼就沒想到會是他們之中的某個,多問一句呢?難怪她覺得那輛藍色的跑車眼熟!那不是他挺心愛的那輛訂制的布加迪嗎?

他把車借給了席梓鈞,席梓鈞帶他來看女人,看來兩人的關系應該是很鐵的!

早知道,她一定躲得遠遠的!

真沒想到,隨便交個朋友都跟秦家脫不了干系!

敲著腦門,池月宛更是頭大:要離開嗎?

腦子里的念頭剛一滋生,便被她極力否決了:"不!"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如果忘不掉,不能徹底地放不下,哪怕躲到天涯海角,他依然也還在影響她的生活,又有什麼意義呢?

"該來的總會來的!"

深吸了一口氣,池月宛走向一邊,打開了輕音樂:"腫瘤都能割掉,傷疤再疼,總有愈合的一天!"

不想浪費時間再去恨跟糾纏,輕喃著,池月宛緩緩地移動著步伐,隨性地走了幾個舞步:

五十歲創業,六十歲再婚的人都比比皆是,她還年輕,她的生活還可以從頭再來,她可以的,哪怕荊棘哪怕坎坷,她相信她一定都能走出這段悲傷的陰霾的,陽光一定在前方的不遠處等著她,一定.

……


這個夜晚注定了不一般,同樣地落拓不堪,夜不能寐地還有席梓鈞,街上溜達著,他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一個聚會上,一眼,他對她一見鍾情,他弄灑了東西,身邊的她給了他一張紙巾,兩個人只有一面之緣,他並不知道她叫什麼,這張臉卻奇異地烙進了他的腦海;他追出去想知道她叫什麼的時候,她卻已經上了車離開,而他也因為不小心骨折了,還住了一個月的醫院,等他再想去找她的時候,卻已經大海撈針,無從找起;後來因為學業跟公司的一些事,他不得不暫時出國了,但奇異地,她一直在他心底,似乎從未忘記.

沒想到剛回國不久,他考察了幾個市場順便去當地的景區轉的時候竟然又碰到了她,天知道,他當時有多高興!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真心,他想要追她,甚至前所未有認真地動了想要定下來的念頭,還以為幾年後的再見是上天安排的緣分,注定的歸宿,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小舅舅的女人?

為什麼偏偏是他的小舅舅的女人?

這關系何止讓他難受,當真是整顆心都像是被人活活挖掉了!

這一天晚上,三個人,倒是有志一同或多或少全都失眠了.

***

隔天一早,秦墨宇就親自跑了一趟四海大酒店,原本想著自己來調個監控,了解下當天的情況,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一問之下,他卻氣得差點沒當場跳腳:"沒了?你是說就是那天晚上從晚六點到早六點的監控沒了?"

那不正是他在酒店的時間嗎?

其他時間就算還有,最多也就有個他離開的監控視頻了吧?怎麼這麼巧,就這個時間點的沒了?

"對不起秦少,那天我們的設備出了點故障,監控是開著的,可是錄像沒錄下來,後來還是早上的時候出了個汽車的剮蹭事故找到我們酒店我們才發現的這個事兒--"

點頭哈腰地,經理倒是一臉恭敬道:"我剛剛查了所有的監控記錄,正巧就是那個時間段的!"

清楚地嗅到了貓膩,秦墨宇一陣咬得牙齒都咯咯作響:"那把前一周跟後一周的記錄考給我,還有,那天值班人員跟訂房記錄,你們不至于也沒了吧?"

"有,有,那個當然有!"

"列份詳細的名單給我!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奸耍滑,有事兒瞞著我,你自己給我掂量著!"氣沖沖地甩手,秦墨宇黑著一張臉往門外走去,出了門,就拿起了電話:

"阮盛,找幾個信地過的人過來,幫我辦件事,還有,找人給我查查三個月前我出差的那段時間池月宛出入所有地方的所有監控跟視頻,能找到的全給我調出來,我要所有的!"

她怎麼來的四海酒店?

這麼大的酒店,怎麼這麼巧就能遇到他?

2308號房?

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睡的是幾號房,她怎麼知道的?

這一切的一切,太不尋常了!

難道真像她所說,他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卻自己忘記了?

不,不會的!

就算是服了藥,無意識地,發沒發泄過,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可若不是觸了這個底線,他實在想不出什麼事兒能讓她如此拒絕地將他拒之千里之外?